其实穆凛晟一直不明白临沂为何对穆枫愠如此的念念不忘,他可不记得小时候临沂与穆枫愠有很多的接触,最多成年以后接触多了些,倒是小时候他与另一个人走得挺近的,只是……
穆凛晟的表情有些悲伤,有些落寞,他已经不在了……
还等穆凛晟找江青,让他呆着就去见临沂,临沂自动现身了。
“临沂?”穆凛晟半眯着眼眸,不悦的气息很明显。他才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厌恶一个人,而且还把厌恶的情绪放在脸上。
“凛晟难道眼花了?连我都要用一个问句?”临沂穿着一身白色,手中拿着一把纸扇,配上他那人模人样的脸蛋,乍一看,嗯,是一位翩翩公子,但是如果你深入了解,就会知道这人其实就是一个披着君子外衣的Yin险小人。
“临沂,你我都清楚,就不要用如此亲昵的称呼。这会让我倒胃口。”穆凛晟不想再跟他兜圈子,他已经跟他兜了整整七年的圈子,有些厌烦了。
临沂并不以为然,似乎穆凛晟的反应早就在临沂的预想当中,他淡笑着,说道:“凛晟还真是心急啊!”
如果是往常的穆凛晟,他一定会跟临沂说上几句讽刺的话,来回击他,可是现在他很烦躁,一烦躁了,什么计谋算计都滚一边去吧。
穆凛晟暗暗地压下自己的怒火,面无表情地说道:“说吧,你到底想如何?”
“我想如何?呵……”临沂似乎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倒不如说,凛晟想如何?”
“我想如何,难道临沂不清楚吗?”穆凛晟知道现在的局势对于他来说很不利,他不能急,不能烦躁,他要心平气和地跟临沂较量,否则输的那个人必定是自己。
“放过他,我可以放下一切的事情。”临沂低沉地声音缓缓响起,他做这么多一方面是为了自己,更多的还是为了穆枫愠。他对穆枫愠的执念实在是太深了。
“呵……放过他?临沂,这话又从何说起?我从未想过害人,何来放过一说,再者,他又谁?”穆凛晟故作疑惑,淡淡地开口。
临沂冷笑了一声,既然如此,他也不必跟他说东说西。
“穆枫愠,灵国的新任太傅。”临沂那新任的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充斥了对穆凛晟讽刺。
穆凛晟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他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没有一点懊恼:“新任?临沂你好是幼稚。”
“何为新任?就是被贬了以后,职位空缺,为了补上,上任的那个人。穆枫愠乃是朕钦点太傅,只有他一个,怎么能够算是新任呢?”
穆凛晟用了朕,那就代表着,他现在不再以穆凛晟这个人来与临沂说话,而是用灵国的君王的身份,这本质上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穆凛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这个皇位的。”临沂的眼神变了,变得有些狠毒,“出卖色相的滋味,不好受吧?”
穆凛晟并没有因为临沂的话而表现出一点异样,只是他的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身上那王者之气越来越明显,他一步步逼近临沂,临沂没有见过如此威严的穆凛晟,一时慌了神,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到底是谁出卖色相,又是谁靠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得到皇位的。朕想,临沂已经比谁都清楚吧!”穆凛晟停了下来,他伸手,用很强硬的态度拉着临沂没有拿扇子的那只手,逼迫他摊开手,“这双手,沾了多少与你血脉相通的兄妹的鲜血,朕想,临沂应该很清楚了。如此肮脏的双手,怎可以触碰朕的好太傅,好伴读呢?”
穆凛晟狠狠地甩开临沂的那只手,他的眼神和语气都十分的冰冷:“到底是谁该放手,临沂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身上的冤孽,你身上的血腥根本不配!”
这是第一次,穆凛晟用如此残忍的语气跟一个人说话。
临沂手上的纸扇早就不知在何时掉落在地,等到他回过神来时,穆凛晟已经走了,只剩下他一个。
他的脑海还徘旋着穆凛晟说的话……
他说,他不配……
他不配……
他不配……
临沂有些呆滞的眼眸,突然闪过Yin狠……
即使不配,他不也会让穆凛晟配站在那人的身边……
而另一边,穆枫愠在房间里跟闫狱大眼瞪小眼,他不知道说什么,而闫狱则是在纠结跟穆枫愠讲什么。
不知道穆枫愠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笑了起来,缓缓问闫狱:“闫狱,你可知道,我刚开始遇到君诚的时候,他可跟我说他的年龄是二十有一,可是他的长相却好像是十三四的少年。你说奇异吗?明明与我同岁,明明长得与我一样,却让自己变为十三四岁的模样,呵……这心思,可真深啊!”
“有一种功夫是可以缩骨的,但很耗体力,需要用大量的内力维持。这个君诚,武功恐怕不低。”闫狱认真地思考起来。
“闫狱,你猜猜他想要干什么?明明想要接近凛晟,却一直转在我的周围,表现出一副他很怕凛晟的模样?”穆枫愠淡淡地笑着,就好像春风,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