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边把林墨扶着往外走,被扶着的人虽然不太满意现在的状态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别别扭扭地被扶着走了出去,第一次只能就着他的手走出了这个家。
这个村子给林墨的第一映像:门口长满了杂草。以询问的目光看向叶竹,对方因他的目光感到十分尴尬,他只知道这原主刚被分出来也可以想到有多穷但实在没想到连门口居然也是这样,他只能表示无话可说。因为叶竹的沉默林墨已经知道了答案也就不再执着于答案,小心翼翼地搀着叶竹的手走过了那些杂草,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其它地方。
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混着土的淳朴、水的shi润、植物的清新的气味,一闻到这个味道仿佛就回到了只在久远的记忆里的乡间,说不出来的亲近与放松。家门口不远处是一条小溪,远远的能看到波光粼粼可以想象到里面应该有不少鱼,不过到时候得想个办法捞鱼才好。村里的屋子在雾气中只能看到零零散散的呈不规则分布,就位置来看他们家是比较偏的,不过这这样也好也省下他去熟悉周围邻居的功夫。房屋的中间零星分布着一些田地,但更多的是从房屋的周围蔓延开去一直到不远处的大山形成一层层的梯田,从远处望去真是说不出的美。
小溪边有许多豆蔻少男,有的正在专心的清洗衣物而有的却在玩水,明明应该有一丝违和感的画面却没给他不适应的感觉。早晨才刚刚开始,地里已经满是劳作的人,有人在锄草,十分有力的一锄头下去土翻起来老高;有人在犁地,赤裸的脚陷在半干的地里,一手用力的抽打着牛,一手抬着嘴里自制的烟叶子;也有一些正处于猫嫌狗不理的年纪的小屁孩儿在地里乱窜,大人们也随他去。
林墨看了几眼就收回了目光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看也不急于一时,“我们家的地在哪儿呢?”叶竹指了一个方向让林墨先走,自己跟在他左后方两步不远的地方。“他还挺会做人。”林默心想,然后就自己走在前面。两人一前一后非常自然的走在路上却不知道村里的人吃了一大惊,毕竟半男与男人的家庭分工差别还是比较大的,所以很少有夫夫两人这样亲密的走在路上的。两人虽然有点奇怪怎么看到他们的人给人感觉都很吃惊,但因为一个还什么都不知道不了解,而另一个则是从来不关注这些事所以都不管。
本来以为很快就到了,但走了许久也还没到,林墨现在的小身板儿已经有点儿支撑不住了,但要他在一个他现在名义上的丈夫面前示弱也太伤自尊了,所以他只能一个劲儿往前走。走在他后面的叶竹当然察觉到了他的状况,他从后面走了上去与他并肩,手不着痕迹的扶住林墨,视线仍然向前,脚步也没有停息。感觉到身旁的力量,林墨只淡定的往前走,但不知不觉往旁靠的身体和微红的耳根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正在两人欲盖弥张地快步往前走的时候,从前面屋子的拐角里突然走出一个人,两人都吓了一跳然后迅速地放开手跳出三步远,这之后才想到他心虚什么呀?那个走出来的小孩儿也被他俩的动作吓到了以为他们在干什么私密的事儿,也不敢开口问只能满脸通红的看着他们。
林墨一看小孩儿这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但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而且他还不认识这小孩儿,无奈之下只能向叶竹求救,但一回头就看到他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只能想到从头到尾就他自己一个人在急似的这一想法,一时之间怒火中烧狠狠地把他腰间的rou弄了个丰满的圆。做完之后神也回来了但对于自己刚才的动作却找不到解释,难道是变成了半男心理也在向那方面转化吗?见林墨对他家暴完毕后又开始了他的最爱:发呆,叶竹忍住心里对刚才林墨那略显亲密的动作的不知名的欣喜,开始在大脑里寻找关于面前这个小孩儿的记忆,哦!是四弟,是现在家里唯一的读书人,是一个善良、孝顺、热心、护短、勤快的乡下孩子,还有一点就是他非常崇拜他这个四哥,也不知道他到底崇拜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四哥什么?“小丛,找四哥有什么事儿吗?”“爹和父亲叫我来看一下你。”这小孩儿还挺有心,都知道明明就是让他来帮着叶竹他们安家的,对于叶老爹让叶丛来帮忙这个决定村里没有人会表示任何看法,应为原来的叶竹的农活甚至还不如十二岁的叶丛。
显然叶竹也知道这一点,“既然这样那现在就陪四哥和你哥夫一起到地里去看看吧。”说完就半扶着林墨继续往前走了。叶丛默默地跟在他哥和新出炉的哥夫身后,一行人就这样一直来到了林墨家的地。“在哪儿呢?不是到了吗?”“就在你脚下。”叶竹的语气不知为何让人感觉有点危险。“这儿?”林墨瞪大了眼,他看到的只有一片杂草,咦——还有一小片长得比较整齐的杂草,难道那就是害得原来的叶竹累晕过去的元凶吗?他终于了解昨天那位老大叔说的叶竹农活干得不太好的意思了。可能是意识到在这种时候保持沉默不太好,他又开口了,“这一大片的草我们得花几天它锄掉。”这句话虽然还是不太讨喜,但总是还能回答,“四哥夫,可能要花小半个月。”林墨听到后以惊人的意志力没有说话,这期间一直在测量他家这块地大概有多大的叶竹终于走了过来回了他话,“现在正是下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