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枫儿,你醒了吗?你可不要再吓唬娘亲啊?”
床边一位衣着端庄,容貌秀丽的女子用了抓着床上某个人的手,并不时地甩几下,生怕一放手床上的人便会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丝的。
“滚开,滚开,哪个混蛋敢吵醒老子?!嗯,时间还早,再睡一会。”
床边的夫人听到这话顿时心里一惊,连忙向身边的丫鬟喊道:“翠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少爷怎么说胡话了。你马上把王大夫给我请来。”
“奴婢、奴婢,不知……”
站在床边名为小翠的女孩低下了头战战兢兢地答道,并不是用手摆弄身边的衣角,以掩饰心中的不安。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
那名夫人大声地吼了一句,转念一想,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罢了、罢了、我和你一起去吧。这孩子,可真不让人省心啊。”
随即,那名夫人从床上站了起来,并不时地回头张望,最终狠下心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向外走去。
这时,站在床边不远处的另一位小姑娘,一看到那名夫人远去,马上就走上前来,眼带泪花地说:
“三哥、三哥、你可不要死啊!你死了以后谁来赔馨儿玩呢?最多、最多……”
小姑娘犹豫着,如做出什么重要决定一般;
“最多,以后我不再捉弄你也把所有的鸡腿让给你吃便是了。
沐子枫睡在床上,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响声,心想:今天怎么那么吵啊?莫非家里被人打劫不成?
对了,今天,好像有物理量子学的测验;
啊,测验,一想到这个,沐子枫立马睁开了眼睛,想穿上自己的衣服,飞一般地赶去学校。
可当他看到眼前那一张肥嘟嘟的小脸、那一双充满着好奇和不解的眼睛,和周围古色古香的房间装饰时,
他心里又一惊:难道我还在梦中?
随即,沐子枫再一次地昏了过去。
其实,这并不能怪沐子枫实在是他现在的这副身体太过虚弱了,加上之前又落了水受了风寒;
那么,由于心神受惊,导致再次昏迷便不足为奇了。
而床边的小姑娘看到自己醒来又再次昏过昏过去的三哥,忽然间没了主意,只能不停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同时心中思绪万千。希望凭借自己仅有的智慧能够把三哥弄醒过来。
頃刻,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迈着轻快的步子向房间外走去,口中念念有词道:
“对了,那个、那个东西一定可以让三哥醒过来。”
不一会儿,房间里走进了一位衣着端庄的夫人和一名身穿白衣、手提药箱的大夫。
仔细看去,夫人端庄的衣裳上已稍显凌乱,头上的发髻也歪去了一旁,想必是时间匆忙所致。
而那位大夫则留着长长的白发,双眼虽浑浊不清,但依然锋利无比的样子;倒颇有几分杀手而非大夫的味道。
“王大夫,你快过来看看,我儿,我儿,他到底怎么了?”
“是的,夫人。”那名大夫不卑不亢地回答到。
同时,他用手搭上沐子枫的脉搏,从药箱里拿出几根银针朝相关的xue位刺去;
感受到那身体里传来的四股互相冲撞的气息,王大夫不由地心里疑惑起来:
这个人身体如此虚弱,怎么会有如此强劲的内力呢,而且还是四股?
按常理来说他应该早就爆体而亡才是;
“有趣、果真有趣。”
旁边的夫人看到王大夫一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心里不由地又悬了起来,问道:“我儿,他是不是没救了?”
王大夫听到这话,当下定下神来,输入内力把沐子枫体内冲撞的气息平复下来,
“夫人无需过分担心,小儿暂无大碍。”
听到这话后,北堂夫人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变得安稳起来,但王大夫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再度陷入了悲伧当中;
“令公子虽然暂时无碍,但是依老夫的能力却只能将伤势暂时压制,不能完全治愈。”
“世间上能够治愈此等伤势的,唯有毒手圣医一人。”
“毒手圣医啊,江湖上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毒手圣医啊,我儿的命难道就那么苦吗?”
北堂夫人悲伤得一时经受不住,眼看就要向后跌倒在地上,只见此时身旁的王大夫衣袖一伸,眼疾手快地把北堂夫人扶助了。
与此同时,王大夫从身旁的另一边衣袖中拿出一瓶丹药来,说道:“此物为调息丹,可暂时压制令公子的伤势,每月十五服用一颗即可。但药品数量不多仅够令公子一年之用。”
“我听传闻说毒手圣衣隐居在风之谷。若令公子半年后前行寻找,或可得一线生机。”
说完这些话,王大夫便送了一口气,双手一偮,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沐子枫终于从昏迷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