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睡了!”今天的白小墨比往天要Jing神多了,脸蛋上多了许多气色。
“那我们去外面晒晒太阳好不好?”看外面阳光灿烂,辰时的阳光又不会太强、花儿也是娇艳欲滴的模样,也正是人的Jing神最好的时候,很适合出去走走。
“好。”手已伸向沈幽木、沈幽木掀开被子给白小墨穿戴整齐,头发轻轻束起。
衣服已经收得很小了,穿在白小墨身上还是显得宽大,两个手掌完全可以圈住腰部。抱着却感觉不到任何重量,唯独那一点点暖心的温度、对什么都要问一遍的声音,才可以让自己感到人就在怀里!
沈幽木抱着白小墨到花园,花园里早已准备好了摇椅点心………
“小狗!”那狗见着白小墨很是欢快,活蹦乱跳地窜来窜去,沈幽木担心长毛会不小心伤到脆弱的人、一记凌厉的眼刀子扫去,长毛奄了不少。“嘿嘿~”白小墨形如枯骨的双手向着长毛挥舞。
“它叫长毛。”沈幽木将白小墨稳稳放下,两手半圈住白小墨护在怀里,长毛迫不及待往久别重逢的主人的怀里钻。“好重啊!”白小墨想要把长毛抱起来,提了两下长毛都还在地面。“长毛最近吃得太好了,都长胖了、重得连墨儿抱都抱不起来,该减减肥了。”沈幽木抱起白小墨,一只手提着长毛的后颈,长毛四腿儿蹬了几下就认命地不再反抗。
…………
白小墨一天比一天恢复得好,沈幽木也开始管理夙幽宫了。从拿一部分奏章到台木居批示,再到抱着白小墨在书房批奏章,白小墨在沈幽木怀里玩一些小孩子的玩具、或是睡觉。不过,那些小孩子的东西也只是刚开始感兴趣,摆弄两下就放下了。
只有长毛才让他最感兴趣,还是像以前一样爱捉弄长毛,“呜呜~嗷嗷~”的声音总是时不时从书房传出。门外的护卫心里感叹、长毛又受虐了!白小墨还不知道自己被下人误解,依旧跟长毛玩儿得不亦乐乎、有时还把沈幽木当人rou椅子,把长毛抱到批奏章的按几上逗弄。对此,沈幽木只能欣慰他的墨儿不寂寞!
暗流涌动的皇城,正在蕴酿一场轩然大波。
一家规模不大的茶馆内,三三两两的各色人物在此饮茶,大多是江湖道友、小康家庭之人,普通人哪有这点闲钱来消遣?莫说最贵的茶水了,就说这一个铜板能换一大碗茶水、再好一点的也就三五个铜板。外面骄阳似火,换作是几年前定是热热闹闹的、客人也不知是如今的几倍!可自从新帝继位两年以后,一切都变了;刚开始还勤政爱民,后来不知怎的,一夜之间苛捐杂税翻倍,名曰充国库、壮国力………
茶馆里许久没有翻新了,老桌子老板凳已经没了原本的面目,小二不管怎么卖力也擦不出干净亮堂的样子。往昔老爱在这儿说书的先生早已没来,连同老板、店里只剩下三人,小二还是会闲到去一遍一遍擦拭桌子来打发时间。
“唉!这日子快没法儿过下去了。”一位中年人摇头叹气,蓝布衫将他衬得更加忧郁,脸上短短的胡须颇有岁月的味道。
“谁说不是呢,在这么下去、喝粥都成问题了!”
同桌的青年接过话语,一场闲聊就这样开始。
“听说啊,当年的那位八皇子并没有死,你们说、要这八皇子没死,他是到哪里去了?”
一位商人接过话茬;“可能是隐居山林了呢!语妃本就爱江湖上的无拘无束,哪会受得了宫里的条条框框。”
“这宫里啊,就是明流暗涌、说不定八皇子就是死在宫里,再被人诬赖是逃出来了呢!”
“皇家的事儿,谁说得准?”
“传言几年前新帝登基时、有人在典礼上见过一个与八皇子极其相似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匆匆一现之后犹如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晨王还挨家挨户搜查呢!”
“…………”
角落里坐着一位侠客打扮的人,默默独自一人喝茶,对众人的谈话既不插嘴、也不否定,咸漠得像个透明人。
百姓的闲聊就像一个数据中心,什么消息都能探听到一二,但也包括有人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消息的传播总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无论再怎么铁的事实,经旁人的口口相传之后、总是多多少少变味儿了。
“老板,茶钱。”
男子在桌子上放了几个铜钱,握着腰上的剑柄起身离开,小二一个箭步过来把钱收了,害怕晚了钱就消失了一样。其他人大概是因为男子过去时带动一阵风、才停顿一下看了一眼男子,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璃王,我们还要查八皇子的事吗?毕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两个男子立于凉亭,一个是主、一个是仆,璃王手指捏着酒杯,对着亭前的流水细细品尝杯中佳酿:“不管多久,只要是曾经发生过的,就一定能查出来,我璃王、有的是耐心。”
“属下遵命。”他正是璃王的心腹、北炎,刚刚在茶馆里饮茶的男子。
这里是璃王的府邸,毕竟是帝王家,豪华自不必说;花园里假山流水、亭子佳景,美中不足的是没有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