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是否启程回宫?”钟常走过来问道。沈幽木转过身,寒气频频散发,钟常并没有感到奇怪,这种变化、他们早已习惯了。
“你与其他人先回宫,不用管我。”
“这……”钟常有些担心沈幽木的身体,要出了事、他们谁都担待不起。
“不认识路吗?”听着语气里已有不耐烦,钟常哪敢还再说什么,连忙照办。
“是。”
再抬头,沈幽木已经揽着白小墨向夙幽宫的方向飞去。
“啊!”白小墨反应过来,人已经在空中奔驰了,腰被沈幽木的手紧紧砸着,一动不动地任凭耳边的风呼啸而过!选择这时候挣扎,他只能被摔死,下面的树木簌簌地形成一条“路”、供沈幽木踩踏。
“宫……唉!”钟常只好目送两人离开,独自领队回宫。
打斗过的落幕崖已是萧条,人气不似先前一般旺盛。伤口做过处理的南无夜坐在大殿上,一个小卒在肖齐耳边耳语几句后退下,肖齐瞬间脸色大变;“教主,您带回来的白公子不见了!”南无夜的瞳孔放大,“小姐呢?”“小姐在午睡。”“活生生的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他不相信,老天会这么对他。
“可能、是夙幽宫的人带走的。”钟常后面的话说得很轻,其他人更是大气不敢出,南无夜还是听到了。
“夙幽宫!”听到夙幽宫这三个字,南无夜如同被触了逆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以前夙幽宫虽然与落幕崖立场不同,可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因为界异者的事被搅在一起,夙幽宫可是个巨大的绊脚石!当初的担心果然还是来了,该来的总是会来。可轻落是无辜的啊!他只想救轻落,给她一个安宁的生活,是他对不起轻落。
如果不是十岁那年他一时贪玩儿,年仅三岁的轻落也不会成为孤儿,更不会落得个人非人的下场,父母也不会死………想起往事,南无夜不免一阵愧疚!
“教主,是否要将人抢回来?”
不知是什么对教主重要的人物,不过、是教主亲自带回来的人,也不好妄加猜测。南无夜一阵沉默,还是绝心重振教风,现在这副样子,完全不是别人的对手,拿什么跟别人斗?
“不了,先将教内的事物处理一下,其他的以后再说。”
“是。”………
沈幽木揽着白小墨踏过了一个又一个山头,迎面的风吹得脸生疼,头发在风的作用下变得力大无穷,像细竹条一样抽打着细嫩的皮肤。前面的一座山头比其它山头略高些,山腰上有一个黑点,应该是山洞!沈幽木皱眉,以前他也经常从这里过,怎么没发现这里有一个山洞?
山洞很隐秘,如果不是细心的人、根本难以发现。
“嗯哼~”快到山顶时,沈幽木揽着白小墨的手一紧,体内的蛊毒又发作了、而且比以往更加来得凶猛,头脑里开始想着吸血时的享受!他这是要失控了吗?白小墨只感觉腰上的手一收,“呃……”感觉自己的腰快要被勒断了,赶紧用手去掰沈幽木的手,奈何这点小力气到了可以忽视的地步。
沈幽木停在山洞前面,极力压制体内快要爆发的力量。
“你要做什么?”白小墨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怎的,看着怀里的人竟然对自己感到害怕,心里出奇地疼。在夙幽宫的时候他不是对自己百般亲密吗?怎么出来就变了?呵呵~什么时候,心里住了一个叫白小墨的人了。南无夜的话悄悄跑进脑海里,挑唆他的忍耐;
“他是界异者,怎么、你想独自占有?”
“你怎么确定?难不成,你果真相信一个不存在的谣言!”
“他的背中间有一个特殊的符号,除了界异者,其他人不可能有,我在床上亲自看到的。”
“是吗!”
…………
“床上、床上…………”这两个字环绕在心里,很随便吗?才离开他多久,已经跟别人上床了!
沈幽木拽着白小墨的手腕,强行拉到洞里。洞里不chaoshi、还很干燥,采光也不错,地面上是松软的土壤,洞口有藤蔓植物像帘子一样掩住、几缕阳光从细缝照进来………
糟糕,体内的暴力因子越来越多。
“你放手。”
“放手、我怎么能放手!”沈幽木将人一把扯到胸前,眼里掩不住的怒气,“就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受不了?那个姓南的就这么让你念念难忘?”
“疯子,”白小墨抵着沈幽木的胸膛,挣扎着,那手的力道差点就要捏碎了手腕!
“疯子、在你眼里我就是疯子吗?”所有的情绪,已无法控制。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前面被沈幽木一扯,露出了洁白的胸膛,前一段时间养得太好了,肌肤看着像能掐出水的一样。
“干什么?当然是本宫要亲自确认你的身份了!”
“嘶~哗~”
“不,放开我、求求你………”
白小墨被压到地上,踢蹬的双脚被沈幽木的腿压制着、双手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