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快说传国玉玺何处?”礼王面色狰狞扫过将自个团团围住的铁骑军,手中短剑架在冉帝脖颈之上厉声道:“统统给本王退后,如若不然这老不死的将人头落地。”
“礼皇叔。”冉越泽一来便看到礼王这般狰狞面孔,他赶忙下马跑到最前面急道:“你,你快快放了皇爷爷。”
“此处何时有你说话的份儿?”礼王一脸怒容看着冉越泽道:“如若不是你这无能废物,这皇位早早便是本王的。”
“皇叔。”冉越泽抬脚还想上前,只是这脚方才提起便被冷耀拉住。他转头看向冷耀,冷耀对冉越泽摇摇头,而后朗声道:“礼王爷这是作甚?我太子乃是国之正统,陛下立下的太子,礼王此时这般行径莫不是谋反不成?”
“哪里来的野狗也敢在本王面前乱吠?”礼王冷喝道:“不过是冉越泽半路领回来的一条狗,哪怕披上铠甲也改变不了是条狗的事实。”
“礼王此话差矣。”冷耀闻言非但未曾动怒,反倒笑yinyin开口道:“狗尚记这一饭之恩,而礼王爷将手中利刃驾与生父项上……岂非连狗都不如?”
“好一张利口。”礼王听闻这冷耀话语之间将自个这般作践更是大怒:“待本王登上皇位定然将你碎尸万段。”
“礼王好生大胆。”冷耀脸色突地一冷,而后厉声道:“你身为人臣竟以下犯上冒犯圣恩,此时更是口出狂言妄图行着大逆不道之事。今儿柳离自当为太子擒下你这逆贼。”
“本王倒是看看谁敢。”礼王将手中短剑贴紧冉帝脖颈:“统统退后。”
“泽儿。”正当冉渊等人举棋不定之时,被礼王挟持手中的冉帝突然开口道:“可还记得皇爷爷说过的话儿?”
冉越泽一愣,随后急忙点头道:“记得,孙儿自是不敢忘记皇爷爷教诲。”
“如此朕亦放心。”冉帝张开眼睛扫视一眼,最后视线落在冷耀身上道:“柳离小儿,你心思活络定能成大事,朕便将新皇交予你,你忠心辅佐泽儿朕自不会亏待与你,倘若敢有二心……哪怕朕在黄泉之下也定然不会放过与你。”
冷耀一听冉帝此言心中一跳,他急忙拉住要往前冲的冉越泽,紧接着便听礼王惊呼一声短剑掉落在地。
冷耀朝着冉帝方向望去,只见冉帝瞪大双眼朝着自个方向缓缓倒下,而满手鲜血的礼王却是神色慌张后退一步,紧接着突然跪在地上拽起冉帝染血衣领大吼道:“传国玉玺何处?传国玉玺何处?老不死的你快快开口。”
“还愣着作甚。给我杀。”冷耀神色顿冷厉声道:“但凡反叛之人皆屠杀干净,礼王叛贼定不可让他逃脱。若他束手就擒尚可留下性命,倘若胆敢抵抗杀无赦。”
“皇爷爷……”冉越泽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没了生息的冉帝喃喃自语。紧接着他突然推开冷耀手臂朝冉帝那处扑去。
冷耀心下一惊赶忙跟随其后,而那礼王却是在冷耀下令之时便被其心腹拉走。
冉越泽在冉帝身旁猛地跪下,他伸出双手却又不敢放在冉帝身上,只能面色慌张的将手虚放冉帝上方:“皇……皇爷爷……”
冷耀跟随冉越泽其后跪在地上,他看着脸色惨白神色无措的冉越泽心下不忍:“殿下……”
“离,你,你说。”冉越泽听到冷耀声音好似有了主心骨一般猛地攥紧他的手臂:“皇爷爷还活着对么?他不过是跟我开个……”
“殿下。”冷耀反手握住冉越泽手臂,叹气道:“陛下去了。”
“不可能。”冉越泽猛地甩开冷耀手,而后超前爬了两步将冉帝抱起,右手捂住冉帝脖颈伤口轻声道:“皇爷爷,孙儿日后再也不泛舟采荷,再也不抚琴作画,日后定然要听皇爷爷的话学治国之道……”
“皇爷爷,孙儿定不会说那奏折无趣,日后随着皇爷爷一同前去御书房批改奏章……”
“孙儿……孙儿日后再也不言早朝时辰太早……孙儿……孙儿……”冉越泽说道此处声音呜咽:“孙儿日后定然听皇爷爷话儿……皇爷爷醒来可好?”
冷耀看到冉越泽这般模样心有不忍,他嘴长了几次却又不知如何安慰。他的确想要冉帝死,只有冉帝死了冉越泽才能登基为帝,同样的,只有冉帝死了他才可将绊脚之石逐一铲除。只是,现如今冉帝死了,他为何并无高兴之感,反倒因看着冉越泽这般悲痛心下不忍?
“皇爷爷……”冉越泽只觉冉帝身体逐渐僵硬,身体也越来越冷,他慌慌忙忙将身上外衣褪下盖在冉帝身上:“皇爷爷可是冷了,孙儿这边差人将皇爷爷送回寝宫。来人……来人啊……”
“殿下。”冷耀看冉越泽神色癫狂赶忙捧住冉越泽头让他看向自个:“殿下看着我,看着我。”
“滚。”冉越泽突然一把将冷耀推开:“为何还未有人过来?还不快快将皇爷爷送回寝宫。”
一直站在后面的冉渊看到这般模样的冉越泽眉头直皱,而后突然上前两步一记手刀打在冉越泽脖颈之上。
冷耀看着冉越泽被打晕赶忙将之扶好,而后看着冉渊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