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眼皮越来越重,最后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天已经黑了。
屋子里点上了蜡烛,大少爷还在床前,见到我醒来,
“身体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感觉身体也没有那么重,经过大哭一场的发泄,心情也没那么压抑了。
小五的事情又浮上心头,我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成一处。他似乎看出我在愁些什么事情,伸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眉心,缓缓地叹了口气
“你是在担心小五的事情吗?我已经在官府里打通关系,让他们重新再检查一遍尸体了。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有利的证据,你放心,我会帮他将刑罚降到最低。你就好好休息吧!大夫说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什么?你怎么知道小五的事情,而且还肯帮他,我无数的问题想要问他,
“你•••,怎么•••知道•••小五?为什么••嗯,帮••?”嗓子很艰难的一个词一个词的碰出来,他看我如此艰难的发音,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那只揉我眉心的那只手抚上了我的脸颊
“店里的小二将下午有人找你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了,然后你就昏迷,我猜想一定能跟这件事有关,既然是你的朋友,让你如此上心一再的晕过去。要想让你安心休养,只有解决这件事情。所以,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有事情。”
为什么?他为什么对我这么个小人这么好?我更加疑惑的看着他,
“看你其他事情都那么聪明,为什么就看不出我的情意呢?竟然现在还在问我为什么,不知道你平时是在装傻还是在逃避?算了,你现在需要休息,其他事情都先放下吧!一切有我。”他改为双手捧着我的脸,犹如易碎的宝物一般。我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突入起来的告白,只能鸵鸟般的选择逃避,将眼睛闭起装睡。
脑子里因为刚刚他的告白,变得更加混乱。思绪越来越乱,但身体的疲惫还是让我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就觉得身边有时有很多人叽叽喳喳的吵得不行,有时就只有一双温暖的手不时摸摸我的额头或者脸颊,这期间还被灌了几次药,即使如此我也因为眼皮太沉无法醒过来。
终于,感觉那沉重的感觉没有了,人也轻松了很多,听觉渐渐回来了
“非哥,你醒醒,我没事了,你快醒醒看看我啊!”好像有小五的声音,小五?他没事了吗?我努力的试了几次终于张开了眼睛,真的是小五,他没事了!太好了,盯着小五的双眼雾水蒙起,泪水不自觉的落下,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爱哭了,我是堂堂男子汉,怎么就这么容易落泪了呢!
小五见我哭,一时不知所措上前要帮我擦眼泪,小五还没靠近我就被一个身影挡在了后面,是沈梦远,也就是沈家大少爷。
沈梦远用拇指轻轻抹去我脸上的泪痕,轻轻的安慰
“已经没事,不要哭了。”我感激的看着他
“谢•••谢”
“你要想谢我,就不要再哭了,快点把身体养好。”我点点头,收住了眼泪。
“你们聊一会,我去厨房那些吃的。”沈梦远出了去。
“怎••么••回事?”我问小五,小五有些气愤加上委屈的告诉我整个进过。
原来那个许四,当天晚上和几名狐朋狗友喝醉了酒,在半路上遇见小五就一个人合伙打了小五一段,小五毕竟一个人,还是吃了亏,可仗着身材魁梧还是也伤了许四和他的朋友一点皮rou,可没有致命的伤。
许四得意的回家后,第二日就离奇死亡。许家人报了管,仵作在查验时当然无法有什么外在致命伤,因此小五才被冤枉是杀人凶手。
后来,沈大少爷打通官府让人重新检验尸体,这次仵作因拿人手短,很是仔细的检查才发现死者许四患者瞳孔散大,口唇紫干,撬开嘴,发现嘴里,鼻腔里都是呕吐物。又询问了大夫,最后才确定许四不是死于殴打重伤而死。而是半夜因醉酒而引起呕吐,呕吐物呛进了气管和食道,他的家人也没有及时发现,许四就因此窒息而死。
小五这才被无罪释放。
其实小五已经被放出来三天了,我已经在床上昏迷了五天了。
我听着这个离奇的案件,心里庆幸有沈梦远帮忙,不然就凭我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怎么可能为小五昭雪呢!想到沈梦远,头又隐隐作痛起来,今后我该怎么面对他啊?
在我养伤的期间,沈梦远对我出奇的好,好到令我心虚不已。
他把我留在了店房里,说我现在的伤不适宜移动,到伤好之前就住在这里。
本应该每天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的人,却每天出现在我的眼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