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哉戒晃晃头!拳头握了握!待晕眩的感觉稍稍远了一些才往前走!
察觉到他的异样,鲜于哉齐上前,拦住他,说道:“二弟……”话音中透着关心。
这二弟做事鲁莽,从不计后果,当初他说要参加比试时,他虽劝诫过,但奈何他铁了心说要接下他的位子!任他如何劝说都无用,两人只差闹翻!
虽然不想他在比武时受伤,但也该让他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做人不可太狂妄自大!
只是,没想到,这次的比武却让他大跌眼镜,那些武艺比二弟高上许多的,竟然都被他打倒!是他最近武艺Jing进了,还是他们并非外面所传的那般厉害?
“大哥,没事!刚才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还没缓过劲儿来呢!”这一停,晕眩又再度袭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二弟,这样你如何上得擂台!休息一下,再做打算!”
“不可!若此时不上去,他们还当我不敌!再说,穆君毓那小渣滓,我就是躺着都能把他打趴下,大哥,我去了!”绕过鲜于哉齐,便往外走!怒目凝神,一步一脚印的往前走,身形较之先前的左右摇摆,已好许多!
“鲜于大哥,请多指教!”早已立在台上的穆君毓双手抱拳,对鲜于哉戒说道。
“好说好说!”衣摆一提,别于腰带之上,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在外人看来,鲜于哉戒掌风凌厉,招招直击要害,却有每每让穆君毓灵敏的躲过。
见屡击不中,不禁心中懊恼!
这小子的功夫,什么时候练的这么好?
本以为不下十招就能将他打趴下,可没想到,他的武功居然比他想的还要好!
急躁而分心,欲速则不达,两人过到三十招,鲜于哉戒急于取胜,招式越加的狠厉,但也破绽百出,
鲜于哉戒一个回旋腿,穆君毓瞧准他后背的破绽,一剑刺去,已是贯穿胸膛。
“怎……怎么会这样?”捂着右胸,穆君毓不敢置信的看着鲜于哉戒,这剑本该是刺在他身上的,怎么会……怎么会是自己?
“毓儿!”穆有真大呼一声,冲上擂台,点住他的xue道,为他止血!
“爹,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和我们……”
“毓儿!”穆有真大喝一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毓儿,先别说话,爹去求柳神医来给你医治!”掰开紧抓住自己那沾满血的手,走到柳青芜面前,神情悲切的说道:“柳神医,求求您,救救小儿!”
“穆庄主,我想,您认错人了,小的只是灵霄堡的一个门人,可不是什么柳神医,您还是快快起身吧!小的受不起!”柳青芜脚步微移,已是站到别处。
“柳神医,我知道当初不该那样对您,但小儿是无辜的,求您救他一命吧!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是万万不可出事的啊!否则,我们家就要断子绝孙了!柳神医……”说着,嗵的一声,他已是双膝跪地,跪在柳青芜面前。
“穆庄主,你先起来,这是怎么回事?燕庄主,你身后这位,真的只是你的门人?”鲜于哉齐走到穆有真面前,略用武力将他硬从地上拉了起来。
鲜于哉齐聪明的没有直接问柳青芜,而是问向燕归南!
燕归南并未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香茗。
这种人渣,救了也是害人,倒不如死了,为百姓除一害!
“盟主,他确确实实就是柳青芜!”说话之人不是燕归南,确是穆有真!
燕归南对他视而不见的态度,鲜于哉齐有些恼怒!在如此之多是武林人士面前,竟然如此的驳他的面子,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一些!
见他似乎动怒,金源宝可不想把燕归南牵扯进去,说道:“鲜于盟主,他,的确是柳青芜,只是,救不救他,可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这,要看穆庄主自己的决定如何!”
“只要你们肯救小儿,老夫,便已死谢罪!”说着,凝气于掌,便要向自己的天灵盖打去!
这里有如此之多的高手,又怎会让他得逞,是以,站的离他最近的鲜于哉齐,便立刻拦下他,化解他的功力。
就算鲜于哉齐没有拦,金源宝等人也会拦下。
“呼!幸好你没死!否则,不知真相的人,岂不是以为是我们逼死了您这位‘大好人、大善人’。您就是要死,也要吧事情都给大家说清楚了以后再有盟主定夺!鲜于盟主,您说是么?”此番话不但解释了他要寻死是他心中发虚,有鬼所致,也顺便抬高了鲜于哉齐的位置!也免得他以后找燕叔伯他们算秋后的账。
“只要小儿得救,定会全盘说出事情原委!还请柳神医移驾为小儿疗伤!”话是对柳青芜说的,眼神却是定定的看着金源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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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源宝拎着柳青芜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药箱,跟在他们后面,走进厢房!
柳青芜看了一眼并未打算出去的人,说道:“相信大家都知道我柳某人的行医的怪癖,还请各位暂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