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笑声满堂、豪气万丈的院子在金源宝倒下的那一刻,就像都被定格了一般,毫无声响,就连一个吞咽的声音,在此时,都显得突兀。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他带下去!”邢慕缘轻蔑的看了一眼瘫在椅子上的金源宝,嘴角,带着让人胆寒的Yin笑。
“是!”从后面出来两个大汉,两人一人拎着金源宝的一直手臂,就像拎小鸡一般,把他带出了众人的视线。
“老大,凌公子是个好人,今天也是他真心救的我们,咱们……咱们……”王魁看着邢慕缘越来越Yin沉的脸,身上直冒冷汗。声音也越来越低,直到,再也说不下去。
其它人更是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你懂什么!这种人,若不能为我们所用,他日若是知道我们所做的并非如我们所说一般,谁能保证他将来不会反过来对付我们?再有,我们的窝都让他知道了,这种人的下场,只有……死。”看着惊若寒蝉的众人,看他们低着头,对他俯首称臣的样子,便是他最得意的时候。
一甩衣袖,也离开了宴席。
许久之后,众人依旧只敢对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的是相同的……恐惧。
是,即使他们是和他同生共死的兄弟,他对他们,依然不会手下留情。
邢慕缘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衣衫,沐浴,为接下来的‘乐事’做准备。
泡到浑身都舒爽之后,从木桶之中站起,脱下衣衫的书生,其身体却是Jing瘦有型。
宽肩窄腰,有力而修长的双腿正一步一步的迈向那躺在他床上,正人事不知的金源宝。
伸手抚上金源宝那紧闭的双眼,在那流连不已。
“你知道吗?你就是被这双眼眸害了,如果,它不那么勾魂,也许,我会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放过你!可你为什么要用它看我?为什么要笑?为什么要用那关心的语气和我们这些强盗说话。你犯了太多太多的错!最大的错,便是不该多管闲事!”说着,手也没有停下,顺着他Jing致的轮廓一路滑下,脖子,顺着领口的斜襟,滑向里面。
手还为全部进入,手指就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
拿出来一看,却是一排细小的压印。
从他的衣襟中,钻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
对着他呲牙,还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邢慕缘一把抓住绒绒的小脑袋,把他从金源宝的衣襟中拎出来。看了一眼,向后一摔。那摔出去的力道,绝对不会让它有活路。
可惜,绒绒并非普通的狐狸,再者,就是想摔死它,也要经过来者的同意。
身着紫色华衣,一身贵气的翩翩佳公子,就连接住绒绒的动作,都透着那股子风流雅士的味道。
“邢寨主,只是一只小东西,何必赶尽杀绝。”学着金源宝的动作,用手挠着绒绒的下巴,看小东西惬意的闭着眼睛享受,一点也不像刚刚经历过生死的……小狐狸。
身后的突来的声音,让邢慕缘警惕的转身。
身体紧绷,做好了随时迎战的准备。
“你是何人?”邢慕缘单手放在身后,摸索着自己的五环刀。此人既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后,武功定然不俗。
如果,他刚才对他出手,那后果……
“邢寨主,这……是你‘独特’的,嗯!待客之道吗?”来人用眼角瞄了一眼某人依旧暴露在空气中的狰狞部位。
已经摸到刀的邢慕缘随意的抓过一旁的衣衫,将长衫一甩,遮住下面。
把刀架在金源宝的脖子上,冲着来人说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山寨,来人啊!来人!”喊了半天,却未见一人进来。
“别喊了!你的兄弟们早先你一步走了,这会肯定等得有些急了。少了你的出谋划策,他们不过是一盘散沙。我就发发善心,送你一程,也好让你们在Yin间也能继续做买卖。”来人说道。
“你最好别动,否则,我就死,也会拉个垫背的。”他的话让邢慕缘吃惊不小,虽然兄弟们武功不怎样,但却不是不经打的人。
就算是打起来,也该有点动静,可就刚才到现在,不过短短半个时辰,为何他是一点动静也未听到,甚至连一个叫喊声也无。
唯一的解释,便是他们,被人在以极短的时间内制服,以至于,连通喊的声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