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你把我放下来吧,真不用抱着了……”姜大厨那张城墙般厚的脸皮难得的红了一把,没办法,硬汉温柔起来简直不是人……
司空皓月突然就想起来那日姜凌说的话:教主你就别逼我了,我堂堂八尺男儿被人上了不说,现在还要将患处羞耻的展示于人,你给我留点面子吧……
这厨子还挺傲,给他留点脸吧,司空皓月顺着他的意把他放回了床上,仍然是轻手轻脚的,其实某人早就能跑能跳了。
“教主,我能问你一件事吗?”开口仍然是一副半死不拉活的虚弱口气,可司空皓月偏偏就吃他这一套,每次看他在那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结果还非要逞强的样子就想把他抱过来包在怀里不让任何人多看一眼多碰一下。
“你跟我说话不用这么客气,就像以前在明月楼那般便可。何事?问吧。”司空皓月不喜欢姜凌跟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可是自从来了这后他就一直没再恢复过以前那种状态,司空皓月不知道的是,姜凌除了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在别人面前都是以前的状态……
姜凌在心里恶狠狠的回骂了一句:我他妈的倒是想啊!可我他妈的不敢啊!
“花青的伤势如何了?”
姜凌这句话一出口司空皓月就顿了一下,脸色明显不好看了几分,“不知道。”
姜凌瞬间升起一副委屈样儿把头耷拉下去了。果然,没超过半盏茶的功夫,司空皓月就又开口了,“前两日来过一次,被我挡回去了。”
姜凌嘴上哦了一声,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哦,那就是好了,那我差不多也该“好了”。
这天晚上,姜凌自己把自己收拾的Jing神利落站到了司空皓月面前,朝他微微一俯身,“这段时间多谢教主细致入微的照顾了,我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就不给教主添麻烦了,今日就是来告辞的。”
司空皓月眯了眯眼睛,沉声问道,“告辞?去哪?”
“回我自己住的地方。”
“怎么?我这寝殿没有你的小屋子舒服吗?”
“不是。”
“不是就不要回去了,住在这吧。”
“我还是不想给教主添麻……额!”一句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人拉了过去,手腕一个用力就推倒在床头。司空皓月倾身压了过去,厚重的呼吸声就回荡在耳边,低沉的嗓音就像毒蛇的信子,让人在高度紧张之中浑身僵硬以至于都忘记了动作。
“姜凌,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额……”姜大厨表面装得很淡定,其实心中早就开始咆哮了,一个声音挡都挡不住的在那嘶吼:别人玩过的你也玩!你还教主呢!你还万人之上呢!你丫真没追求!
“你自己亲口说的话该不会是忘了吧?你说我要真有那意思就来吧,反正你后面已经烂了,也不怕再多我一个。”
“额……”
司空皓月Yin沉的眸子中划过一丝玩味,伸手一下就攥住了身/下之人的要害,姜大厨瞬间炸毛,什么都管不了了,张着血盆大口照着司空皓月离自己最近的一条胳膊咔嚓就是一口。
司空皓月的动作随之停顿了片刻,姜凌趁着他愣神的功夫一溜烟的从他身下溜了,司空皓月也没拦着他,就在原地默默的看着目光所及之处一个越跑越远的小黑点,嘴角勾起一丝兴致盎然的笑。
本座不急。
姜凌离开司空皓月寝殿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花青的情况,原本他以为花青经过这样一番变动后肯定会变得抑郁消沉,这一路上他已经想好了各种应对措施以及各种意外的方法,甚至连花青要轻生的可能都设想过了,结果刚一推开房门,就看见了阳光明媚的一幕。
花青正在满屋的逮虫子,逮到一只就往大金花嘴里塞一只,大金花最先发现他进来了,一跃而起三米远稳稳地落在了他的左肩膀上,花青的目光尾随大金花跳跃到了门口,看见姜凌之后释然一笑,那是发自内心的笑,绝对不是强颜欢笑。
“姜公子,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你……”姜凌刚才准备好一肚子安慰人的话全都卡在嘴边了,憋了半天就憋出来一句,“你还好吧?”
“你说伤吗?两天前就好了。”
“没事了啊,没事了那就好了……”姜凌还能说什么?他要现在主动提那天的事儿那就是傻逼……
司空皓月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有种莫名的失落感,然而失落过后就是一阵怎么挡都挡不住的滔天盛怒,玄衣教主周身的空气像是在一瞬间凝固了下来,须臾之后,陡然起身,朝着后山水牢的方向走去……
林啸这几日在水中泡的已经麻木了,但是心中的恐惧却与日俱增,他无时无刻不在内心咆哮:教主啊!您要杀要剐都行啊!快点办了我吧!只要别让我再在这里泡着了!再这么泡下去,我裤裆下面的老二就要泡糟了啊!!!
有句话叫说曹Cao曹Cao到,正在林啸心底绝望的呐喊之时,那个被他呼唤了无数次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水牢前方,Yin沉似铁的眸子像嗜血的野兽一般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