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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予眨眨眼,看着眼前派自优雅自得地吃着东西的男人,确定没看错后,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重新关上门,把自己关在门外!他默默地想,一定是我今天带眼睛的方式不对。
“小夫人,你怎么又出来了啊?”清浅在一旁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安子予一系列举动。
“他他他就是庄主?!”安子予指着门口,舌头都撸不直了。
“对啊小夫人,那天还是庄主把你抱回来的呢!”
“……”安子予沉默一瞬,“靠,你怎么不早说?”
“啊?什么不早说?”清浅完全跟不上安子予的思路了!
这时,里面清晰地传来了放筷子的清脆声响,听得安子予小心肝又是一颤,接着就听里面慵懒的声音传出来,“夫人,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呢?”
安子予深吸一口气,沉重地拍拍清浅的肩膀,“算了,我不怪你,你只要记得在明年的这个时候多给我烧点纸钱就可以了。”
“啊?什么纸钱?”清浅又是茫然的一声啊,看的安子予都不好在吐槽了,倒是旁边的沈凤凌笑盈盈地开口了,“小郎君,你怕什么,乖乖地进去,只要你没做过什么得罪他的事,一般情况下庄主对自己的人都是很好的。”
这女人的话绝对意有所指,绝对的!安子予愤愤地想。因为他不久前才在背后说过得罪他老人家的坏话啊啊啊!
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思量间,里边又传来了男人悠悠的声音,“夫人,为夫给你三个数的时间,如若还不进来的话,后果自负啊。”
完了,又是这个调调,又是这句似曾相识的话,话音刚落,安子予就下意识地推开门自己进去了!但见里面的男人正笑眯眯地双手撑着下巴,染了笑意的眸子看着安子予,“夫人,你跑什么呢?过来。”
听见“夫人”二字,安子予脆弱的小心肝又是一颤,他表示,他深深地受刺激了!尼玛不带这么玩的啊!!
“我我我……”安子予指着男人我了半天也没话说顺溜,脚生根似的定在门口就是不往前动一步。
“不过来?”晁炀语气轻轻一挑,莫名多了一丝危险之意。
安子予算是彻底丧失语言功能了!语言中枢彻底被男人强大的气场吓到胚胎期了!
这时晁炀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绕道桌前,双臂环胸地半坐在桌沿上,好以整暇地看着安子予,漫不经心的目光带着三分慵懒三分玩味,又隐隐带着一丝压迫之意。
“夫人,你是自己走过来呢,还是要为夫抱你过来呢?”晁炀勾着嘴角不疾不徐地问。
可怜的安子予现在紧张的神经中枢都纤弱了,足足反应了三四拍才找回语言中枢,但,为时已晚,因为男人正一步步向他走来。
“好杀施虐,是吗?”
“残酷无情,是吗?”
“暴虐成性,是吗?”
“而且还极其护短,是吗?”
男人每走一步,就慢悠悠丢出一个问题,脸上的笑意就增加一分,丢完最后一个问题时,男人已经走到了安子予面前,脸上的笑容更是可以用如沐春风来形容了。
安子予战战兢兢地杯抵在门框上,当真是已经缩得不能再缩了。
最后,男人轻轻将手臂搭在安子予肩上,总结:“夫人,原来你对为夫的评价这般高啊。”
俩人离得太近了,安子予胳膊腿儿都僵硬了。
“靠,误误会误会,我我就那么一说啊!”安子予眼睛乱瞟啊,长而卷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认真的话你就输了。”说最后一句话时,他竟然奇迹般地敢看男人了!
“可是我就是认真了,怎么办呢小朋友?”晁炀轻轻贴近安子予,朝他的耳边吐着shi热的气息,声音拖的长长的,说不出的邪魅危险。
安子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中欲哭无泪,他这是招惹哪路神仙了!他轻轻推着男人,却推不开,反而被男人圈在了怀里,耳边感受着shi热的气息,说出的话都发飘了,“大爷的你别离我这么近成不?你淡定啊!那谁说的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不可以搞个人主义,霸权主义,专制主义,要实现公正平等化,有问题要和平解决,坚持贯彻民主主义路线。”
晁炀低头看着红了脸的少年,单薄的身子因为紧张亦或是害怕而轻轻颤抖着。说实话,少年长得并不算好看,顶多算是清秀,胆子还很小,但是接下来又总是能说出一番让人啼笑皆非的话,平添几分可爱。思及至此,晁炀轻轻笑了,放开安子予说:“好-啊,那咱们就和平解决现在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可以选择要与不要。”
安子予贴在门框上,站的就跟个标杆似的,“那你先说怎么将功赎罪?”
“唔,只要夫人你亲我一下,就可以将功抵过了。”晁炀笑眯眯地,“当然为了夫人你所说的什么公正平等化,你若不愿的话,可以换为夫来亲,最后为了夫人说的什么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