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枫清楚呼延洛武功之高,第一时间就封住了他周身大xue,并小心翼翼地解下他手上的三尺萦魂带。
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脑中有个空洞而沉重的声音在重复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不归路……
他自己也清楚,在扔开萦魂带那一瞬,他就回不去了。
要么驯服眼前这个人,要么自己——死。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掀开呼延洛的面纱,倾身吻了上去。
呼延洛的身体猛地一震,意识终于从疼痛中抽离出来。
暮枫把他按在地上突起的乱根中,一边膝盖顶在他腿间,一边分开重重衣衫。
美,美得简直不敢正视。暮枫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抬眼望向呼延洛。
呼延洛抿着唇,表情没有多大起伏,只是两道目光像是镀上了一层青霜,要把眼前的人冻结、压缩,一点点地,磨成灰。
暮枫心头一凛,拿起地上的面纱,叠成几重蒙在呼延洛的眼睛上。【敢情小面纱是用在这里的?】
这样一来,危机感似乎完全消失了。
暮枫屏住呼吸,用手指一点点地撩开衣物,用嘴唇一点点地探索冰肌下的温热。慢慢地,滑下去,迫近人*体私*密的地方。
呼延洛一动不动。事实上他也动不了。
他想起几天前晨柳叮嘱过的事情,心里自嘲地一笑。
有些事,自己注定是无法做好的。
他在黑暗中闭上眼,从丹田里提出一缕真气。
暮枫兀自不觉,只为自己的得手惊喜不已。他跪起来,飞快地除去身上的衣物,长剑也被抛到一边。他全然不顾地上的泥泞和碎石,疯狂地吻着十几年来的痴念,手指更在两人的下体间肆无忌惮地流连。
浑浊的气息仿佛一层浓雾,阻隔了外界的一切。几片被震落的叶子飘到泥土和凌乱的衣物间,发出的声音也是冷冷清清的。
暮枫抬起呼延洛的一条腿,喘着气,把分*身抵在呼延洛身后。
正当此时,呼延洛的手指微微一动。他慢慢地移动双臂,搭上暮枫的肩,努力地收紧,头也埋进暮枫怀里。
暮枫听见很小很小的、带着情动甜腻的声音自胸前传来——“枫……”
他的心脏因这温顺的举动剧烈抖动起来,甚至没能让他发现假象背后的危险。
正当他要报以回应时,突然背上一麻,半身脱力。
暮枫一时不敢置信,死死地盯着眼前绝美却苍白的人。
呼延洛扬起脸,纱布外露出的神情静如止水。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呼延洛拥着暮枫,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一寸寸地拂过他的手臂,所过之处,筋、脉、寸、断。
暮枫的身体瞬间凉了个透。
对于一个练武之人来说,武功便是他的根。断手废功,无疑是比死更残酷的酷刑。
呼延洛沿着暮枫的手臂抚下去,用细小得像针一样的内力刺穿他的皮肤,挑断掩藏在下面的生命支架,最后来到双腕处,内力一吐,“卡擦”一声把关节连接处震得粉碎。
暮枫满头冷汗,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呼延洛略显艰难地站起,退开两步,摘下眼前的纱布,露出一双因杀欲而微红的凤眼。
他捡起衣服穿上,目光落在地上的长剑上,又在暮枫身上飘过。
暮枫打了个冷战,情不自禁地向后挪。
呼延洛抽剑,一步步挨过来。未束好的墨色长发,似乎也染上了猩红的颜色。
此刻的他,仿佛是地狱里走出的夺命判官。不,他就是地狱!
暮枫的呼吸几乎被冻结了。
呼延洛停在暮枫面前,看着他分开的双腿,语气一如青锋的冷冽。
“这是你自找的。”
只见剑锋带着一道寒芒削下,暮枫惨叫一声,昏死过去。【你猜…他干了啥……】
呼延洛转身走了几步,微微一顿,吐出一口殷红的血。
果然,强行运功还是伤了经脉。
他扶着树干,稍稍调息,缓缓走出树林。
他走后不久,两个蒙面大汉闪入林中,抬起昏迷中的暮枫,像来时一样快速而神秘地消失了。
远处,白衣女子俏立树梢,凭风眺望,唇边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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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受逆转了有木有……【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