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余婵的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府中上下都紧张了起来,毕竟也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可得照顾好了不敢有什么闪失。
安瀛偶尔会去余婵的寝室看看她,每次不到一会儿就被清薇叫了去。
“你家公子又有什么事。”
清薇摇摇头:“公子没说,只是让我去找了王爷来。”
安瀛一进门,就看见满屋子的小动物,什么小兔小猫甚至还有蜥蜴,安瀛皱眉走了进去。
“王爷。”玉骨欢快地叫了一声。
“你这里,成了树林了。”安瀛佯怒道。
玉骨笑笑,一把拉过安瀛,亲昵地将头靠在他的怀里:“玉骨觉得无聊,便让下人捉了些小动物来消遣,王爷不会怪玉骨吧。”
安瀛微笑着点点头:“你喜欢就好。”
玉骨抓起安瀛的一只手放进自己的亵衣里,双手环住安瀛的肩膀:“那王爷,玉骨现在想要……”
安瀛好笑地看了一眼这满屋子的小动物:“今日就算了吧,这么多眼睛看着呢,况且你现在身体不好,还是好生休息着吧。”
玉骨脸色一凛,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纱布:“王爷是不是因为玉骨变丑了,所以不想要玉骨了。”
安瀛摇摇头:“怎么会。”
玉骨脱掉外衣,慢慢解着里面的亵服:“那王爷就证明给玉骨看。”
安瀛心里着实疼了一下,他明白玉骨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他太过于敏感,觉得自己失去了俊美容颜别人便不会再爱他了。
安瀛抱着玉骨纤细的身体,突然很想哭,他轻轻抚摸着玉骨的后背,轻咬着他的脖颈。
玉骨坐在安瀛的身上,仰着头,娇喘连连。
安瀛的手指一直游走到玉骨的下面,轻轻摩擦着,闻着他身上让人晕眩的异香,春心荡漾低头咬住了玉骨胸前的粉红。
玉骨呻yin一声双腿夹紧安瀛的腰,双手用力抓住安瀛的肩膀自己坐了进去。
猫咪在屋子里来回走来走去,看见床上两个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人诧异地叫了一声。
天渐渐黑了,过来叫玉骨用膳的李展听见屋里的动静,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欣慰,本来对于他来说,王爷喜谁疼谁都与他毫无关系,但是自打和玉骨相处下来,愈发觉得他是一个善良之人,如若王爷真的能始一而终,那未免不是好事。
直到月升夜幕,两个人还是在房间里不知疲倦地纠缠着。
余婵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旁边只有沈佩佩吃的高兴。
余婵扶着桌子站起来道:“余婵没什么胃口,先回去歇着了,姐姐慢慢吃。”
沈佩佩看也不看她一眼,更不答话。
经过别院,余婵隐约听到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走近一看,发现李展正在门口守着,心里自然也明白了几分。
嫁入瀛王府这几个月来,王爷除了被用药和自己同床过一次几乎天天都和玉骨在一起,甚至还传出了王爷要明媒正娶这玉骨。
余婵攥紧了手,转身离去。
“王爷!您可千万要三思啊,玉骨公子为男子,更何况公子他又……”李展跪在地上哀求道。
安瀛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眼神冰冷:“本王做什么,还轮到你来教训了?”
“李展不敢!”
“你先出去吧,这件事由不得你们。”安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王爷!”
“滚出去。”
陈礼斯给玉骨拆了纱布,一道红褐色的伤疤顺着眉心划过鼻梁蔓延到下巴。
“玉公子的伤口恢复的不错,已经结痂了,过几天退掉结痂就可长出新rou。”陈礼斯对着玉骨笑笑。
“谢谢陈御医。”
安瀛走过去扶着玉骨的肩膀,仔细看着他脸上的伤疤:“陈爱卿,玉骨脸上以后是否会留疤。”
陈礼斯拱拱手:“王爷,公子用劲之大,不留疤想必是不可能的,好在没有触及内部,若是日后加以调养,那疤痕,也不会太明显。”
安瀛点点头。
“这是微臣开的一些加速愈合伤口的药,一日三次按时服用。”陈礼斯递过去一张药方。
玉骨看着书写的密密麻麻的药方,头皮发麻。
安瀛挥挥手让陈礼斯退下去。
“又要喝药。”玉骨皱着眉头道。
安瀛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玉骨的发丝:“喝药会好的快。”
“好了又有什么用,反正玉骨的脸就这样了。”
安瀛摇摇头:“不会的,等柳公子回来,一定有可以让你不留疤的法子。”
玉骨嘿嘿一笑:“王爷,如果玉骨这样皇太后是不是就不喜欢了,别人是不是就不喜欢了,那就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了对不对。”
安瀛只觉胸口一阵疼痛,将玉骨用力抱紧:“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的。”
“王爷。”玉骨轻声道:“我们下辈子也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