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瀛回到府中,官服也没来得及换就急急忙忙向玉骨的别院走去,发现玉骨正趴在石桌上玩一只蚂蚱,一直悬着的心才踏实落地。
安瀛轻轻叹口气,悄声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玉骨。
怀中的人儿吓得一哆嗦,连忙回过头。
“王爷,您真是吓死我了,我还当是哪来的采花大盗呢。”
安瀛笑笑,把脸埋在玉骨的脖颈间,摸着他柔顺的青丝:“光天化日之下,哪敢有采花大盗来采你这朵带刺的花啊。”
玉骨摆弄着手中的蚂蚱,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安瀛心里一暖,更加用力地抱住他,良久,突然开口:
“玉骨,你愿意进宫么?”
玉骨想也不想地摇摇头:“王爷在哪儿我去哪儿。”
安瀛苦笑一下,抓住他的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他们若是要带你走该怎么办。”
玉骨佯怒地回过头:“谁们这么不长眼,看不到我是王爷的人么,谁带我走我咬他!”
安瀛鼻子一酸,抓着玉骨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玉骨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看着安瀛有些发红的眼眶,一时有些张皇失措,他从未见过安瀛这般红了眼眶,更觉得他不是那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掉眼泪的人。
“王爷,您怎么了。”玉骨紧张地站起来,仰着头看着安瀛有些苍白的脸。
安瀛摇摇头:“没事。”然后转身欲走。
玉骨愣了一愣,突然冲过去一把拉住安瀛。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安瀛为何要红了眼眶。
“王爷,您是要赶玉骨走么?”玉骨像只担惊受怕的小兔子一样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安瀛抬手摸了摸玉骨的脸:“怎么会。”
玉骨更加不知所措,他手中捏着蚂蚱来回搓卷着,然后迷惘地看了一眼安瀛面无表情的脸,在原地来回踱着小步。
“王爷,我帮您梳头吧。”玉骨突然道。
安瀛看着玉骨清透的眸子,点点头。
我喜欢看你束着高高的头发骄傲自信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你不是么。
安瀛的房间里,玉骨小心地拿起一撮头发,闻了闻上面香香的皂角的味道,一时有些失神。
“玉骨。”安瀛轻声道。
玉骨突然捂住安瀛的嘴,柳眉紧拧,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王爷,玉骨不知道您今天是怎么了,可是您一张嘴玉骨就会觉得很害怕,您就住了声,让玉骨给您梳头还不行么,有什么以后再说不行么?”
安瀛心里一酸,站起来紧紧地抱住玉骨。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我岂会将你拱手送人。
安瀛低头吻上玉骨的唇瓣,香舌探进,唇齿纠缠。
解了玉骨的衣带,安瀛只手揉掉外衣,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试着玉骨温热的体温,香气萦然体肌。
安瀛把玉骨推到墙根,轻咬着他的耳垂,一只手抚上他的下面,轻轻搓揉着。
玉骨向后仰着头,发出忘情的呻yin声。
衣带渐解,露出细腻如瓷般的肌肤,胸前两点微红。安瀛抬起玉骨的一条白皙的长腿架在自己腰间,手指轻轻摩擦着玉骨的敏感部位。
玉骨用力搂住安瀛的脖子,皱着眉头,微微喘着粗气。
“王爷,轻点……”玉骨喘息道,香腮染赤,媚眼如丝。
安瀛看的春心大动,脱了亵裤便长驱直入。
空气中弥漫着异香,李展在门外听得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继续听也不是,只好想着清薇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他发现自己的下面在一点一点变硬之后他便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顿时软了半分。
那日上午,玉骨差点晕厥过去,之后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剩喘气的份儿了。
清薇端了银耳莲子粥进来,看到玉骨这样子不禁一阵心疼。
安瀛坐在床边,一只手握着玉骨的手,看着床上疲惫不堪的人,刚刚自己太忘情,玉骨本就体弱,自己还这般索取,实在是懊悔不已。
安瀛结果粥,对清薇小声道了句:“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再叫你的。”
清薇应了一声,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玉骨缓缓走了出去。
玉骨躺在床上,闭着眼,安瀛唤了一声他才把眼微微睁开一道缝,看着安瀛焦急的脸,玉骨忍不住笑了出来。
安瀛给他掖了掖被子:“你这小东西,还有力气笑。”
“王爷。”玉骨柔声道:“我觉得您真美。”
安瀛瞪他一眼:“本王堂堂男儿,勿要用这些词来羞辱本王。”
玉骨伸出手抱住他的腰:“玉骨说的是真的,王爷最近表情也多了,不像玉骨刚来那会儿,王爷成天冷着张脸,小孩子都要被吓哭了。”
安瀛突然想到,之前小皇帝倒是真被自己吓哭过几次,不过最近竟然也能跟他一起谈诗论赋,偶尔还能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