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离朔的妥协,萧望云自然心花怒放地努力扒衣。
都说小别胜新婚,离朔这次倒是深有体会,瞧萧望云把他折腾的,就只哼哼了。
听说男女在这事上,一直都是男的体力好比马拉松冠军,而离朔却认为,这不是在男女的区别上,那是是主动方和被动方的区别。
一阵高*chao结束后,萧望云揽着离朔,不停的亲亲摸摸,那满足的比偷了腥的猫还要满足。
“行了!”离朔黑着脸,拍掉那还贼心不死的魔爪。
萧望云瑟瑟地收回爪,又蹭了蹭他,问道,“离朔啊,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脾气似乎变得有些捉摸不透了?”
离朔的脸更加黑了,没说话。
萧望云又自顾自地叹了一口气,“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好不容易见一次,你的态度怎么就这么恶劣呢?难不成是你许久没见我,故意耍脾气?”
“你能不能别提白天的事了?”
虽说已经想通了,但是回想起来,他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虽说是最亲近的人,但是在某些时候,却是最遥远的人。
不管在怎么亲密的人,都做不到坦诚相见吧?
萧望云有事瞒着他,那他又何尝不是有事瞒过萧望云?有时候不说清楚,应该才是对对方的保护吧!
离朔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确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
“好吧,不提了。”萧望云重新抱紧离朔说道,“不过,关于你所说的监视,我还是要解释一下,那不是监视,我只是希望,即使我不在你身边,也能确保你安全。”
听了这话,离朔就皱起眉,看着他,“你是觉得,我保护不了自己?还需要你保护?”
“并不是这个意思……”萧望云失笑地摇头。
“就是这个意思。”离朔坐起来,看着他,恼怒道,“没错,我的确看起来似乎很弱,但是你也知道,一般人在我手下是讨不到便宜的,你所说的保护,就是监视。”
看到离朔坐起来,萧望云也坐起来道,有些头疼道,“真不是监视你这个意思,嗯,要说也只能说……”萧望云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知道,最近你不在我身边,
所以,我只想知道你每天在做什么而已。这样,我会觉得你还在我身边,我会安心许多,你明白吗?我不是监视你,我是牵挂你。”
好吧,萧望云这么一说离朔脸颊‘唰’的红了,他钻回被窝,小声嘀咕道,“谁要你牵挂。”
萧望云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也钻回去,抱住他道,“那我以后就让他们每天报给我一个‘平安’就好了,行吧?”
离朔没说话,顺势重新压过去,轻轻道,“天还没亮,我们继续吧!”
“……”
凌晨,第一声鸡鸣,惊醒了刚刚睡着的两人,萧望云皱了皱眉,非常不舍地抱了一下离朔,咕哝道,“我要回宫了。”
“嗯……”
萧望云觉得自己和离朔似乎在偷*情,还要趁别人不注意偷偷溜回家。
他叹了一声,下床穿衣服,穿戴好之后,眼眸重新落在离朔的睡颜上,萧望云笑了笑,坐到床边温声问道,“你到宫中陪我几天好吗?”
离朔皱了皱眉,咕哝道,“宫里有太多规矩,不去。”
萧望云失笑道,“没关系,反正你不会杀人放火。”说完,他把怀中的令牌放在他手里道,“这块令牌你可以去宫里的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都没人管你。”
离朔虽说没答应,但是把令牌也一同放在被窝里,依旧迷糊不清地咕哝一声,“天亮再说。”
萧望云笑了一下,低头在离朔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才转身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离朔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离朔迷迷糊糊地起床,迷迷糊糊地洗漱,迷迷糊糊地吃饭,然后坐在那里迷迷糊糊了一上午,终于想起萧望云临走时候的话了。
对了,那块令牌……
离朔低头找了一阵,才发现,原来令牌一直握在手上,自己却没有发现。
离朔看着这块令牌,有些发愁——去还是不去呢?去了,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其实很想陪他身边,如果不去,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对他根本不在乎。那……那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那个,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是他让自己陪他的,自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是吧?
于是,离朔怀揣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的的借口,揣着令牌去了王宫。
果然,那块令牌是王宫通行令啊,只要把令牌往腰间一挂,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退避三舍,绕道而行。
到了王宫的花园,看着一片繁花似锦的模样,离朔也笑得眉眼弯弯。
都说春天,百花齐放还争奇斗艳,你看秋季的话不也开的灿烂明媚,特别是那一片菊花,开得多鲜艳啊!
菊花……菊……
离朔顿时黑了脸,捂脸蹲在菊花前,有种往事不堪回首的痛苦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