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望云又咳了几声,摆摆手道,“这两年一直有旧疾,平时注意一点也没事,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突然就发作了,而且发作的这么猛烈,倒是让王兄我措手不及啊!”
萧望雨和萧望尘互相看了一眼,只能沉默。
看来萧萧望云的确是不行了,可是,调动三军的兵符还在他那,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么这兵符他会交给谁?
就在他们心怀鬼胎,各有所思的时候,离朔端着药,恭恭敬敬地送到萧望云的眼前,低眉顺眼地说道,“王爷,请喝药。”
萧望云抬眼看了一眼离朔,见离朔一副恭谨的模样,而这药……
本来为了装病的确弄了几副强身健体的药来充充场面,但是,这药是离朔端进来的,还看起来非常恭谨诚恳,那么这药的功效,是值得考虑再三了。
于是,萧望云轻咳一声道,“先放这吧!等凉了一点再喝。”
离朔依然恭谨且诚恳道,“回禀王爷,刚才小的已在客厅外站了片刻,等到药不再烫了才端进来的。”
萧望云瞥了一眼,正好奇看向这里的两位王弟,然后又说道,“既然不烫了,那你帮本王试试有没有毒,最近不太平,本王的身体经不起折腾。”
“回禀王爷,小的已经用了银针试过毒了,请王爷放心,小的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此药无毒。”
萧望云表面不动声色,且低低咳嗽,心中却想这离朔在他两位王弟面前送一碗莫名其妙的药到底是何居心?
“也好。”萧望云轻咳一声,然后转头看着他的两位王弟道,“让两位王弟多挂心了,王兄有点乏了,不知道两位王弟还有其他事吗?”
这是赤裸裸地下逐客令啊!
他的那两位懂事的王弟,急忙摆摆手,然后都说自己还有事,不再打扰,然后双双告辞走了。
等到他两位听话的王弟走了之后,萧望云的视线重新落下离朔手中的那碗药,然后问道,“是壮阳的吗?”
离朔手一颤,将那碗药放下,非常无辜道,“你这可真冤枉我了,你怎么可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这可是普通的一碗安静凝神的汤药。”
“是吗?”萧望云伸手端过来,闻了闻,“我怎么闻到不同寻常的味道?”
离朔干干一笑,挠了挠腮。
萧望云又好气又好笑地一把把他拉到怀里,说道,“你不闹腾我就浑身不自在是吧?”
“我就觉得挺好玩的。”离朔看着他一脸‘病态’的脸色,端详了片刻道,“我的化妆技术看起来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哎,这一次地免费的,以后可是要收钱了。”
萧望云凑过去偷了个香说道,“我的卖身契都签给你了,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怕我的钱不是你的吗?”
离朔听了脸上一红道,“你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又没想要你的卖身契,你随时可以拿回去啊!”
看着离朔红扑扑的脸蛋,萧望云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他觉得现在的日子真的赛神仙啊,现在的离朔对于他的亲吻,温顺的要命,想亲就亲,想啃就啃。
于是他打算再亲的时候,贾轻一副视死如归地进了客厅,还Cao着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伟大情Cao,说道,“主子,宁王来了。”
两人的亲热顿时被打断,萧望云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瞪着贾轻,而离朔顿时弹跳起来,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闪出几米远,还打开折扇,四处瞅了瞅,似乎他本来就在这里欣赏风景。
贾轻心中无比苦逼——要不是真的是大事,他才不去做这种撞枪口的事情。
萧望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来人,收拾一下,重新沏茶。”
话罢,走进几个婢女,连忙将东西收拾下去,而贾轻临走前,被萧望云赏了一记眼风。
贾轻连忙下去,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等到贾轻走后,离朔站到萧望云背后,准备和他一起回见萧煌,但是他却有意无意地戳了戳萧望云的背,表达他的不高兴。
萧望云忙里偷闲地回头,一笑道,“宝贝儿,本王等会给你爽彻底。”
回答他的是离朔呲牙咧嘴地一瞪,然后还伴随着一个咬牙切齿地‘滚!’
萧望云窃笑着回头,而这时宁王萧煌也进来了。
萧望云立马托着‘病体’起身要行礼,却无力站起,还咳嗽了几声,表示自己真的很无奈。
看到前几天还意气风发的萧望云转眼间变得病入膏肓,萧煌也是心中一痛,急忙上前关心道,“云儿,你怎么样了?本王听说你重病不起,还以为不太严重,今天看来,实在是严重的紧。”
萧望云无力地摆摆手道,“侄儿没事。”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身后得离朔连忙递上手帕,萧望云接过捂住唇,而离朔伸手为他抚了抚胸,轻声问道,“还坚持的住吗?早就让你不要出来吹风了,你就是不听,现在天也渐渐凉了,你可要格外小心啊。”
萧望云艰难地扯出一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