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声音自然传到房间外,某些偷听人的耳中。
他们从开始就在偷听,因为里面的气愤凝重,而表情变得凝重,听到里面的对话正常,他们的也暗松一口气,可是……可是!!!
那一声声‘离朔哥哥’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们的主子的声音会突然变得如此娇媚,令人猝不及防?
他们的主子不是一直以英明神武著称吗?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他们心中的那个英明神武、英俊潇洒且英姿勃发的高大形象轰然倒塌,最后连渣都不剩。
用离朔的话就是——节Cao碎得连渣都不剩!
非礼勿听……但是那一声声叫唤是怎么回事?
主子你是叫上瘾了吗?
“你闭嘴!你个变态!不要再叫了!我求你了!算我错了,我不生气了,我原谅你了,你不要再叫了!救命啊!强哥,你兄弟我要魔音入耳了。”
房间里是离朔抓狂的声音以及求救的喊声。
至此之后的几天,离朔看到萧望云皆绕道而行,看到萧望云的微笑,就满身爬满鸡皮疙瘩。
离朔既然打算成立逍遥山庄,那么他就决定,把所有的旗下产业,以‘逍遥’二字来命名。
所以那个在飘香楼对面的小酒楼,就命名为‘逍遥楼’。
逍遥楼已经找来一批工匠开始拆楼重造,离朔的名或许没人知道,也没人搭理,但是谁会跟钱过不去,在那些有关人员眼里,离老板其他没有,就是有钱。
用离朔的话就是——有钱任性!
有一个任性的老板,谁敢不好好工作。
而余城丐帮弟子已经陆续到了凝和,也陆续进了离朔的宅子。
离朔特地结合天时地利人和,选出一个黄道吉日来庆贺新宅落定。
而那一个黄道吉日便是——七夕。
新宅落定庆祝日之前,离朔召开好几次骨干会议,此会议有丐帮的几个骨干和誉王府的天林和子凡,其他人一概关在门外,连萧望云都不例外。
贾轻贾重等人犹记得那第一天会议,萧望云自以为是的进去会议室,被离朔毫不留情地轰了出来,当着他的面,‘砰’的一声把门关了,差点夹到萧望云那英挺的鼻子。
萧望云愣在当场,而其几个忠仆则闷声而笑。
以至于,萧望云一天的心情不太好。
萧望云曾经问过天林和子凡他们的会议内容,两人皆回答,“无可奉告。”
气的萧望云抓狂,想要抓住那不给他面子的小淘气狠狠教育一顿,但是某人却说,“为了您的雄图霸业,请转身直走往右拐,慢走不送。”
终于在吉日的前一天,离朔叫上了贾家兄弟和莫林两人,一同参加会议,萧望云觉得这一次终于有戏了,哪知离朔又将他关在门外,还说了一句,“抱歉,这会议啊,还真没你的份。”
萧望云,“……”
七夕前夜,离朔将一切安排妥当,洗完澡,穿着自制体恤和自制大裤衩,摇着折扇慢悠悠地晃出了踏云居。
莲花池前的露天长廊上,点着一盏盏明灯,给弯曲的长廊上晕上一抹微黄的光晕,乍一看,如龙灯闪烁。
离朔迎风而立,满天的星空下,月弯如银刀,银光微浅,透着凉意。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离朔轻摇折扇,轻轻yin道。
有人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亦抬头望月赏星,然后说道,“你又在yin诗念词了。”他停了停,叹息道,“你们那里的诗词作的真好。”
离朔回头一瞪,问道,“为什么你觉得不是我作的?”
萧望云伸手握着他光滑的手臂上,笑道,“你有几斤几两重,我会不知道?”
离朔冷哼一声,拍掉揩油的爪子。
萧望云手一缩,半晌之后继续揩油道,“接着念。”
离朔瞥了一眼乱摸的手,再看向萧望云,眼中寓意很明显——请管好你的爪子。
萧望云一笑,伸手搂过离朔,低头轻吻在他的嘴角,舌尖细细地掠过他的唇形,然后放开,带着微笑看着离朔,说道,“继续念。”
“你……”
最近似乎某人禁郁过度,那满面的笑容,怎么看都布满银欲。
离朔看着他,情不自禁地接下去念道,“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萧望云怔了半晌,才悠悠而笑,笑意明媚,直逼眼角。
离朔顿时惊醒,连忙退后一步,想跑——为毛最后那两句像是对他告白?
这些天两人独处时间少之又少,那最后一句是不是证明——阿望啊,即时我们不在一起,但是,你我的感情是永远情深不变的。
离朔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很快就实现了。
离朔刚要跑,萧望云长臂一伸,把他抱在怀中,紧紧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