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潇谨看着手中的纸条还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说什么不想连累他们,说白了还不就是怕他们保护不了他,受了什么伤害而感到内疚。说什么回自己家里去躲着,说白了还不就是不信任他们,这天下还有什么地方能比皇宫更安全的?嗯,至少,水潇谨认为皇宫最安全,就算宫里勾心斗角,但是他又不会让他去接触。而且,回家还不要他们护送,这不是明摆着让他们担心不已嘛。
“现在我们并不能断定这封信的真伪,虽然是君寻的笔迹,但是不排除他是被胁迫写下的。毕竟,我们离京城也不过几个时辰的路程了,君寻没理由此时离开。而且,这一路上轩傲修安静的过分,凭他的性子就算他知道君寻是男子,也不应该这么简单就放手,更何况,轩傲修也不是不喜欢男子。”坐在上官君寻所住的客房的椅子上,水墨然冷静的分析。
昨天是慕星痕陪着上官君寻的,因为轩傲修总也没有行动,上官君寻便央着百里幽寒好好休息了一晚。因为百里幽寒总也不能好好休息一会儿,上官君寻对他的身体很是担心。而百里幽寒也考虑到,如果轩傲修真的来了,自己的状态却不在最佳境界的话也一样保护不了上官君寻,所以便去休息了。而且,他也实在是无法忽视上官君寻那央求的目光。只是没想到,他是带着好心情入眠的,醒来时迎接他的却是噩耗。
“可是,星痕武功也不差啊,没理由我们一点声响都没听到啊。而且,就算我们没听见,那幽寒就睡隔壁,不可能凭他的修为还听不见一丝声响吧?难道轩傲修强到如此地步不成?若是轩傲修如此之强,那么为什么之前他不动手?非要等我们到了京城边境了才动手?”水潇洛很是不懂,若是轩傲修强到这种地步,还怕他们反抗不成?
“或许并非轩傲修一人动的手,要在我们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带走两个人,轩傲修的功力应该还不足以办到,所以他需要帮手。而他之所以到今天才动手,想必是想要麻痹我们,并且,可能他的帮手也是近期才到的。江湖上有如此功力的人虽不多但也不再少数,能够听轩傲修调令的最少不少于三个。有了他们的帮助,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他们是有可能在我们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带走两个人的。”百里幽寒很是懊恼自己没有保护好上官君寻,可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上官君寻的下落,所以他唯有静下心来分析情势。
“慕星痕那个木头?哼,我就不该把这任务交给他。我就说就算不要幽寒来保护,至少也得我来,可是君寻偏不,还说有慕星痕那个家伙就行了就没问题。哼,现在倒是没问题,只不过是对方没问题,抓他们轻而易举,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慕星痕那个木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做事的,不能发求救信号也就算了,竟然连线索也不给我多留点。”想到这些水墨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从认识上官君寻的那一刻起,他就见着慕星痕围着上官君寻转,无时无刻都围着。可是每次有事商量的时候,他就只会说有事他做,讨论什么的他就不添麻烦了。每每想到慕星痕那个样子,水墨然就气,明明看上去一副沉稳可靠的样子,可是居然在这关键时候给他掉链子。保护不了上官君寻也就罢了,连自己也搭进去。甚至不能给他们发信号也算了,那留个线索总得想办法办到吧?不然要他们怎么救人呢?
“好了墨然,现在你也就不要生星痕的气了,现在找到他们比较重要。”看着水墨然一副要吃了慕星痕的模样,百里幽寒只能出言劝道,毕竟现在找人是关键。而找到之后水墨然会怎么教训慕星痕,那就不在他的考虑的范围之内了。而且,说实话,他也不敢管。他与水墨然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好兄弟,自是了解自家兄弟的性子,这个慕星痕想必就是救了回来,也怕是躲不过水墨然的摧残了。不过也正好,谁叫他保护不了上官君寻还硬要逞能呢。
“嗯,我知道。不过君寻也是,竟然有机会写信,就算不能给我发信号,至少也得在信中隐含一下是谁下的手啊。”水墨然当然知道此时找人最重要,可是一想到慕星痕那个笨得要死的家伙,他就来气。“算了,这样,幽寒,你先回宫里调遣人马。一部分去监视轩傲修那边,一部分打探消息。我跟潇谨去皇宫,借助官府势力,我们两方面施压,想必轩傲修应该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还有,实在不行就请师父帮帮忙。对了,这事,还是不要宣扬为好,毕竟无论是否是轩傲修所为,我们都不能打草惊蛇,不然,必定生变。”
“我明白,不过还有一个疑点。如果是轩傲修所为,那他为什么还要让君寻写这封信?让君寻写了这封信,我们就不会怀疑到他头上?轩傲修不是这么多此一举的人,而且也不是敢做不敢认的家伙。”百里幽寒始终无法想通这个问题。
“说不定他这么做就是故弄玄虚,让我们以为他不会这么做。哼,反正不管如何,我这就回宫找父皇,我就不信轩傲修敢于朝廷作对。”水潇谨坚信,只要他与父皇说明上官君寻的才能与重要性,父皇一定会出兵救人的。
一封留书惊起波涛涌动,众人分工行动,誓比以最快的速度找着上官君寻与慕星痕的下落。而这一找,不仅惹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