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知在下就没有恶意?”听上官君寻说得这么肯定,水墨然的心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也带了几分危险之意,从来就没有人敢揣测他的意图也没有人做得到,面前这个清秀的男子又为何如此笃定?太自以为是了。
“呵呵,刚才公子出言赞许就证明公子早就到了此处,可公子若不出声信号却丝毫不曾察觉出公子所在,说明公子的武功远在星痕之上,此等武功要杀我二人轻而易举。而且公子若要杀我二人又怎会不动声色的听完在下的谬论?另外一点,在下与公子素未谋面,无冤无仇公子难不成还是滥杀无辜之人?”上官君寻侃侃而谈,出言相激。
“哈哈哈,公子好口才,在下佩服,佩服啊。如公子所说在下并无恶意,在下水墨然,不知可否与公子交个朋友?”水墨然本觉得有人认不出他已经够惊讶的了,谁知道还有更惊讶的,凭这话就算他想不照他的话做都不行,这人竟将他的心思抓的一丝不漏。他听得此处的谈话声便知是有强盗了,一时兴起之下,下马纵身前来观看,仅是为了看一场戏罢了。
“在下上官君寻,这位是好友慕星痕。”上官君寻自我介绍完又介绍了星痕,怕他露出了什么马脚。
“哦?那为何在下却是听见慕公子唤上官公子少爷?”水墨然一脸不解状,却是想给上官君寻一个下马威。
“呵呵,这不过是戏称,唤一声少爷枉自抬高身价罢了。平时我二人也会互称君少、星少,若水公子乐意也可这么叫,叫公子那不就太见外了嘛。不如这样,既已是朋友那君寻就斗胆叫水公子一声墨少,墨少认为如何?”笨蛋才看不出了你想什么呢,上官君寻心中嗤道。
看着两人斗智斗勇互相回敬,星痕也想帮忙说些什么减轻自家主子的担当,可是又实在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也怕自己万一说错什么徒添了主子的负担。
“呵呵,君少抬举了。”水墨然不得不承认此人的智慧卓越。
“呵呵,既然如此,前面不远处便是城镇,墨少若不嫌弃,茶楼一坐如何?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可就饿的慌了。”吃饭请客也要说成如此酸溜溜的,要是现代,一句,哥们我请客,走喝酒去不就搞定了,如此文绉绉地都一个月了,上官君寻还是不能完全习惯。
“好,恭敬不如从命。”说完水墨然抬手覆唇,一声哨起。
接着一声马嘶,一匹如雪般地骏马飞奔而来,转眼即至立在水墨然身边低嘶。
“上马吧。”原本水墨然看见上官君寻看自家雪墨飞奔而来那种羡慕的眼神以为他定会高赞一番,谁知他却只是淡淡然翻身上马,“墨少,走了。”
“好,君少请了。”水墨然上马跟随。水墨然不知为何他的变化差距如此之大,有趣有趣,上官君寻,第一个他水墨然看不透的人,第一个敢猜测他的心意的人,第一个敢给他下套还让他不得不钻的人,水墨然来了兴趣,定要看看此人的本性。
其实,第一眼看到纯白如雪一尘不染的骏马,上官君寻确实痴了。原因有二,第一,上官君寻有一只纯白的狗狗,很大,半米多高近一米五长,很爱粘他。第二此马堪称神驹,奔跑如风。而无高赞的原因亦是有二,第一他的狗狗从不会粘别人,第二此马虽堪称神驹却已被驯服,臣服于水墨然,丧失了上官君寻所看重的自然本性。当然,此等神驹在此,水墨然能使之臣服上官君寻是不会吝啬赞词的,只是天大地大,五脏庙最大,费了那么多口舌,又紧张地面对那么多强盗,一松懈下来,上官君寻当然是填饱肚子最重要了,哪还管什么神驹白马啊。
“啊哈……”上官君寻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吃饱喝足,舒服。痕,下一站我们要到哪儿?”
“冀州城,富饶繁荣,很是热闹。”看自家小王爷这般慵懒的样子,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只叫一个字,星痕有一种淡淡的温馨的感觉,小王爷变得开朗很多了,星痕微笑着说道。
“冀州城啊,要多久?”上官君寻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茶杯。
“仅半天路程。”
“墨,你要作什么?如果没事的话一起去玩?”上官君寻转而望着喝着茶水的水墨然问道。
听见上官君寻称自己为“墨”,如此亲昵地叫法使其一愣,从未有人这般称呼过他,就连母亲也没有过,其他人若如此称呼自己,自己怕是早就抬手清理了他,可是上官君寻如此称呼却让他莫名地感到一股亲切感,这有点让水墨然心慌。
“好啊,我也只是觉得在家呆的时间久了,闷得慌,出来散散心,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去哪儿都一样。”水墨然道,这人甚是有趣,要弄清楚他的本性跟在他的身边就是最好地办法。水墨然如此想到,掩饰那一丝莫名地慌乱。
“好,就这么定了。”有水墨然这么一大高手在身边可就更加安全了,上官君寻不用担心会暴露了。“明天去冀州城,今天,就在这儿休息吧。嗯……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先出去逛逛,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没。”这话上官君寻说的一点也不矫情,对于古代时空,不来的话上官君寻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