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没法离开之前,我必须是慕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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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温暖的阳光照耀在房间里的时候,上官君寻也从入定中醒来。当初上官君寻一心只为尽快恢复功力而努力修炼着,竟不知不觉的入了定而且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暖洋洋的感觉充斥全身的时候,上官君寻缓缓坐起身子靠在床边仔细打量这间优雅古朴的房间。再没入定前,大约一星期的时间,上官君寻听得一些有用的消息,虽然多事些断断续续地零星一点,不过总比没有好。
比如,这是碌亲王府,碌亲王爷慕梓宸的府邸。而这具身体的主人叫做慕昭然,因为母妃是皇后的表妹,加之碌亲王慕梓宸与皇帝的兄弟情深——两人少年时在江湖相遇,兴趣相投而结为异姓兄弟。如此关系也使慕昭然夹缝硕郡王,是王朝年纪最小的王爷。其他的知道几个侍卫丫鬟的名字,还有一个叫做星痕的侍卫是硕郡王的贴身侍卫,剩下的也就没什么了。
这时,上官君寻突然发觉门被打了开来,是一个英俊的少年。一袭青色的长袍,墨玉般的眸子,小麦色的肌肤,双手捧着托盘,摆着些看不出是什么名堂的东西,想来就是上官君寻“睡着”的时候,维系他生命得东西。捧着托盘的双手却止不住的颤抖着,墨玉般的眸子里有掩不住的狂喜。愣了几秒,双手一抖,手中的托盘便失去借力应声落下,青衣少年不管不顾,一边兀自叫着,“快去通知王爷和王妃,说小王爷醒了,快去!”一边飞奔向上官君寻扑去。
“小王爷,你终于醒了。”话语中透露抑制不住的兴奋,上官君寻淡淡的笑了。上官君寻听得出他的声音,他应该就是星痕了,所谓的慕小王爷的贴身侍卫。而在他推开门之前,上官君寻竟然没有发觉他的存在,可见他的武功之深厚,看他的样子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决不会超过二十岁,却已有如此修为实属不易。
随即,碌亲王与王妃也飞快的冲到了上官君寻的面前。那王妃激动地眼泪决堤,紧紧地搂着上官君寻,“然儿,你终于醒了啊,然儿……”或许,上官君寻是贪恋了他的母爱的温暖,明知道不是为了自己却依旧感动地流了眼泪。这是上官君寻自懂事后第一次流泪,或许,是从来不知道怒爱的感觉而导致的吧。
“爱妃,别哭了,然而不是没什么事了么,该高兴该高兴。不要哭了,然儿也不要再哭了。”王爷高兴地笑着,可是眼眶里的水汽却瞒不了任何人。
“不哭,不哭,乖。然儿乖,母妃也不哭了噢。”说着,掏出手帕拭去他的泪,也擦了自己的泪,“然儿想吃什么?母妃让人给你做去,什么都行。”
上官君寻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子,那些成熟妩媚的形容词似乎便是为她而造的,贤妻良母或许就是如此了,一个美丽无比的母亲。
“然儿,你……哪儿不舒服么?”王爷终于发觉上官君寻有些不对劲了,关心的问道。上官君寻依旧是摇了摇头,淡淡的扯着嘴角,“很好,只是……我只知道您是碌亲王,我的父亲,您是碌亲王妃,我的母亲。我是硕郡王叫慕昭然,你,是我的贴身侍卫喜欢,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淡淡的语调,上官君寻缓缓的一一对他们说着。
“然儿……你,失忆了?可是你又怎么记得我们?”碌亲王仔细的打量着上官君寻,“是哪儿疼,不舒服么?”关心的询问,怕上官君寻有丝毫不舒服。曾几何时,上官君寻也盼望着自己的父亲能如此疼爱地看着他,关心他,可是,他太忙了。虽然上官君寻不怨他但仍是希望他的关怀啊。
“我没有不舒服,真的!只是记不得那些事,一些记忆很模糊。”对不起,那么如此对我好,我还欺骗你们。只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们坦白,或许,在我没有办法离开之前,我必须是慕昭然。因为身体是他的,我借用了便无法无视你们的伤心,所以我想你们会接受他是以而不是死去,上官君寻在心中默念着。
“没事,没事,一定是躺得太久了。所活动活动,好好休息,慢慢地一定会想起来的,不用担心,母妃在你身边呢。”果然像上官君寻所想的那样,他们接受了。
“好了,好了,都日上三竿了。去用膳,然儿刚醒可不能饿着,他睡着的时候也不能吃东西,现在可得好好补补了。星痕去厨房叫厨子,多炖点补品来给然儿。”王爷笑呵呵的吩咐星痕,复又揽着王妃盈盈一握的腰肢,拉着上官君寻的手,“走,然儿,一起去厅里用膳。你的脸色恢复了不少,但是身体一定还有些虚弱,要好好补补也刚好多走动走动。”说着,拉着上官君寻向厅里走去,而星痕也赶去厨房。
“来,然儿,喝点燕窝粥。”王妃怜爱地吹着碗里的粥,“躺了那么久要多吃点补品好好休养。王爷,你叫人去买天山雪莲来给然儿补补身体好不好?”王妃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王爷也无语了。“爱妃,这天山雪莲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就宫内的雪莲也不过三株,然儿受伤时,陛下已经赐下一株了,现在本王也没脸面再向陛下讨要啊。而且,我看然儿面色红润,相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