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今生的罪恶,我站在地狱门前等待着黑白双煞将我打进地狱的底层。
可他们告诉我:去天堂吧,那里有亲人在等你。
于是,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上到了天堂门口。
谁知天堂守门的‘神‘却很不友善的赶我道:“滚滚滚给爷马不停蹄的滚,罪恶等级不够还想上天堂。”
于是,我站在天堂门口愣怔大半响才回过神来!
然后,无言感慨:原来天堂里面住的全都是魔鬼啊!
忽而我又觉得不对劲!哥明明是站着的,怎感觉身上有坨东西压着我呢?
耳边似乎还有个若隐若现的声音:冤家,我要在上面。
“…………???”怎会是鳌痞子的声音?
猛然一睁眼,定神一看,我瞬间石化。
哥怎会在玉绫宫的床上!?
而且鳌戎还压在我身上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嘴里还不停的在叨叨絮絮些什么东西。
“…………”我还没死么?
刚是在做梦还是现在在做梦?
估摸半响,为了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还活着,我将手伸向了某人紧实的腰身。
结果,真的换来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啊!若炎你干嘛掐我,还下手这么重,刚醒过来你就想谋杀亲夫啊你。”
醒过来的他委屈的撅着嘴从我身上坐了起来,用手揉着那块肯定已经被我掐红了的rou埋怨我。
我故作惊奇的望着他道:“原来我真没死啊,不好意思我刚只是想确定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谁知你身上的皮竟然和你脸上的皮一样厚,不重点我怕你没反应。”
他双眼一瞪,佯奴冷哼,“哼!那你干嘛不掐你自己?爷正做美梦呢。”
我在心里鄙视,美梦你个头,春|梦吧你。
不过嘴上却故作恳诚的说道:“本来我是想的,结果不小心知道了某人在做梦的时候还想着压我,一下没稳住我就……”
自醒来后我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个我对他充满了无尽歉意的人不放。
我怕我一转眼他就会消失,感觉这一切都太不真实。
谁知被我盯了半响素有超级厚脸皮之称的鳌护法竟然破天荒的不好意思了。
有点难为情的问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仍旧盯着他只字未语。
他开始得瑟了,“是不是这次之后才真正感觉到我对你的好,后悔以前没有对我好一点,现在想着该怎么补偿我?”
闻言我仍旧未发一语,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知如何开口,千言万语堵在喉蹦不出来。
没得到我的回音他有些沮丧,也开始了沉默。
一时间偌大的寝殿周围一片寂静。
气氛也因我们各怀心事的沉默而变得尴尬,他施施然起身。
见状,我微微颔首轻声道:“对不起,我差点……”
未等我说完他抢在我前面说道:“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句话。”
我神情一滞,我当然知道他想听说什么,只是内心却始终有个声音在提醒着我。
你有什么资格理所当然的接受他对你的爱?
你凭什么给他诺言让他为你心甘情愿的跌入万古深渊?
沉默片刻我喃喃低语,“究竟是你爱得太入迷,还是我爱得太清醒?”
我这把利刃会不会有一天把你刺得遍体鳞伤?
抬头我注视着他表面平静无波,内心却在叫嚣翻腾。
我想他,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此刻却无从说起。
见此景他一把揽我过怀,柔声道:“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在阁楼上见到你独自轻抚琴弦时我就知道,肯定会有那么一天我的身和心会因你而被伤得支离破碎,因为有些东西真的是注定的,我对你没有抵抗力。”
闻言我的身子又是一震,他为何如此笃定?
圈在我腰上的手收紧了些,那灰黑的瞳孔里闪烁着清绝的芒。
他说,你就像是盛开在黑暗里的地狱之花,我明知剧毒无比,却依旧义无反顾的想要摘取!
是你让我越陷越深,而我却依旧无怨,只为你能容颜舒展。是你用手将我的心生生剥离,让它鲜血淋漓,而我却依旧无悔,只怕我给你的不够多。
纵是百花丛中过,我却独独钟情于你这株毒。
尽管遍体鳞伤,我却依旧舍不得伤你一分一毫。
所以不要对我说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一颗对我充满歉意的心,我要的是你属于我的那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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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的听他说着,想将他的容颜刻在心口,眼里却老是有东西想要遮挡我的视线,所以我生生将它们逼了回去。
空气静谧而舒逸,我们紧紧相拥,两颗心贴得好近。
良久,我突然想起纳昂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