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安静片刻,紧接着马上爆发出一声怒吼,还没等外面的探子听到什么,怒吼已经被镇压下去。
“这里还是这里?”恭长涯装模作样的这戳戳那捅捅,一脸研究。
“不不不——不是这里,哎呀你住——住手哈哈哈哈——你呼、呼——我一定啊——”宇文白凰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不是大笑就是笑累了在喘。
恭长涯坏心眼的捅了半天,直到宇文白凰笑的发不出声才心满意足的收手,熄了营帐里的烛光。
“芙蓉帐暖度春宵啊——”恭长涯一掀被子将二人盖住。
“我……我早晚要度你成佛!”宇文白凰笑的面红耳赤,此刻肚子肌rou痛的没心情大声骂他。
“就你?连金矿边的小河都游不过去,先度好自己吧。”恭长涯反唇相讥。
“你——”宇文白凰想了半天找不出新词儿骂他,“——呸!”
看见他生气转身,给自己留了个后背,恭长涯坏笑道:“刚刚表现不错,探子看见灯灭应该走了,估计望子珪会收到这样一封密信——”
恭长涯摊开手掌装模作样的读到:“浠梁贤王玉树临风,夜幕于帐内风流……”
“住口住口!你这老流氓!”宇文白凰惊于他的无耻,马上堵上那张破嘴。
“启禀贤王,逐梁紧急军情,众位将军已经在议事大帐内等候。”煞风景的声音突然在营帐外面响起。
“何事?”恭长涯猛地起身,逐梁那边会有什么事?
“本王即刻就去,让众位将军稍等。”说话间他已经飞快穿好衣服,跟脱衣服一样快。
“是——属下知道了。”传令的士兵立刻去传达。
“今晚真是便宜你了。”恭长涯俯身看着两颊绯红的小东西叹气,“本来想好好给你上一堂课,教你怎么迷惑敌人,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实在可惜。”
“你开始什么?”宇文白凰也被外面的惊扰拉回神,羞涩至极的抓着衣服朝自己身上盖。
“讨好我就告诉你。”恭长涯贼兮兮的看着他。
“哼,我何止捡了大便宜,简直是捡了大便!”宇文白凰低声咕哝。
“是啊,这急报来的真是时候,今晚的帐都记在望子珪头上,来日我们一定要打他个屁滚尿流才能弥补今晚的损失。”恭长涯笑着说。
“那你还不快去,我累了想睡觉。”宇文白凰努力推着他。
“睡觉?你今晚还是晚点睡吧,走,跟我一起去。”恭长涯不舍的起身穿衣服。
“什么?我也要去,为什么?”宇文白凰贪婪的趴在床上不肯起来。
“因为你是辅佐我的奇才军师,所以你要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边,尤其是商议军事的时候。”恭长涯威胁道,“不起来的话就这么把你扛到议事营帐里。”
“哼,你才不会。”
恭长涯作势要抱起他。
“等等,别别别我起来还不行吗?”宇文白凰委屈又不甘的爬起来穿衣服。
“这样就对了,如果今晚能早点回来我们可以继续没完成的事情。”恭长涯暧昧的在他耳边低声说。
宇文白凰粉嫩的脸又一次飞霞满布,眼睛不知所措的左右乱看。
“谁,谁要跟你——跟你——”最后他还是没有勇气说完。
恭长涯见他的样子,宠溺的吻上他嘟着的小嫩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