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士兵不在过问。
“哎呦疼死我了,”宇文白凰胡乱套好衣服坐在屏风上恨恨的看着恭长涯,“你又拿我寻开心!”
恭长涯一脸舒心的靠在浴桶边看着宇文白凰,赤条条的小东西像个大泥鳅,可惜是个动作笨拙的大泥鳅。
“好,我不拿你寻开心,进来一起洗。”恭长涯邀请。
“还是算了,我累了要睡觉。”宇文白凰偃旗息鼓不再和他斗嘴,再说下去一定会对他不利。
“谁让你睡觉了,今天还没给我捶肩,过来。”恭长涯将棉巾丢给他,“今晚捶肩免了,帮我擦背。”
纵使一百个不甘心,宇文白凰还是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背后,抓起棉巾恨不得扒层皮似的擦着恭长涯的后背。
“用点力气,你手劲太小,平常捶肩也像没吃饱饭似的。”恭长涯懒洋洋的趴在浴桶边。
宇文白凰眼睛一瞪心里的火气噌噌往上窜。
“哼!”他一甩手将棉巾丢进浴桶里溅起一片水花,撸起袖子两只小拳头轮番砸在恭长涯后背上。
“嗯,这还差不多。”恭长涯舒服的哼哼。
“你——你——大混蛋!”宇文白凰气急一脚踹在浴桶上,“哎哟我的脚,嘶——好疼……”接着他抱着脚在原地跳圈圈。
“恩,跳得不错,多加几个动作会更好看一点。”恭长涯放肆的大笑,一手杵在浴桶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宇文白凰疼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还不忘向恭长涯投去一抹憎恶的目光,恨不得给他跳一只催命大神儿舞。
“疼了吧,来我给你揉揉。”恭长涯笑着伸出手。
“哼,猫哭耗子,才不要你揉。”宇文白凰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卧榻边。
恭长涯从浴桶里出来披上单衣,宇文白凰见他靠近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威胁他。
“不准靠近我。”
“怎么,你要用你的臭袜子攻击我?”恭长涯挑着眉毛问。
宇文白凰一阵尴尬,马上把袜子塞进枕头下:“我的袜子才不臭,你少诋毁人——不对!这是你的臭袜子。”他又马上从沉头下面抽出袜子,嫌弃的丢到恭长涯脸上,可惜准头不够,袜子飞出手中就半途坠机。
“是吗?”恭长涯上前一步坐在他榻边。
“你干嘛?”宇文白凰双手呈交叉十字在胸前防备着。
“看看你的脚,年纪轻轻哪来的这么大火气,脚趾都红了。”恭长涯抬起他的脚放在自己膝上揉着,踢到浴桶的部位略有红肿,他一揉宇文白凰就吱哇乱叫的喊疼。
“不要乱喊,我根本就没弄疼你。”恭长涯耳膜被他震得嗡嗡响。
“啊啊啊啊好疼你住——咦?好像——是不怎么疼——”宇文白凰羞愧的说,“还不是你总欺负我,你一碰我我就觉得浑身都痛。”
“哦?都哪里痛讲给我听听?”恭长涯手指划过他的脚心,引得宇文白凰一阵喘息大笑。
“住、住手!好痒哈哈哈——”
“告诉我你身上哪里痛?我帮你好好看看。”恭长涯低沉着嗓音靠近他。
“不痛不痛,哪里都不痛,别再挠痒了我快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宇文白凰笑的泪水朦胧,恭长涯停下手后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躺在床榻上,恭长涯像座大山一样笼罩在身体上方,强壮有力的双臂分撑在头两边,让自己没有一丁点逃跑的机会。
咽下不安的口水,宇文白凰习惯性抓紧自己的衣襟。
“我、我现在哪都不疼了,你可不可以下去?”他试探的小声问。
恭长涯没回答,目光深邃的看着他,俯下身慢慢靠近。
“喂,你——”
“别吵,否则明天的白斩鸡不给你吃。”恭长涯贴在他耳边低声道。
“什——”宇文白凰刚要强烈反抗,瞬间又安静下来,“——么?”
“军营里有探子,估计是望子珪派来的,看来他还是很关心本王生活的。”
“什么意思?”宇文白凰压低声音顺从地问。
“凡是与我有关的人或事不仅望子珪关心,天下都关心的很,现在——”恭长涯嘿嘿一笑“——他们对你挺有兴趣的。”
“什么兴趣?”乖宝宝为了白斩鸡十分配合的问。
“这样的兴趣。”说完,恭长涯在他腰间用手一掐。
“啊——!”宇文白凰猝不及防,叫了一半立刻捂住嘴,为了白斩鸡不能大声讲话!
“叫的不错,再来一声。”恭长涯摸索着他下一处软肋。
“为——为什么!”宇文白凰扭动身体,宁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