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日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途中,恭长涯等到了莆老将军派来接应的人,路程所需的时间被缩短很多。
当宇文白凰借口“人有三急”后回来时,一名心腹也悄悄归来。
“回禀贤王,只有一人。”心腹小声回禀。
“什么样。”恭长涯一脸淡然。
“戴着斗笠没有看清,不过属下见他出现时身法轻盈,料想是个高手所以不敢太过接近,以免被察觉。”心腹有些惭愧。
“说了什么。”
“贤王恕罪,因为属下离得太远……”
恭长涯命令心腹退下,看着远处和臧威玩闹的宇文白凰。
与他猜测的差不多,暗中的人虽不知道身份来历,单凭消无声息的本事就知不是泛泛之辈。宇文白凰也会结识这样的人吗?他收到的调查中可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一切,看来查探的人疏忽或是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若是后者,那么这个人的背景一定不容小觑。
“有趣。”就是有了这些无法意料的事情,生活才不会那么枯燥。
自那天后,和宇文白凰秘密来往的人再也没出现过,恭长涯用宇文白凰母亲做威胁的筹码大获全胜。
“凰儿。”恭长涯懒洋洋的召唤。
“干嘛!”宇文白凰对这个单方面亲昵的称呼十分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再用力会把马夹疼,身体放轻松一些。”恭长涯懒洋洋的看着身边全神贯注骑马的宇文白凰说。
经他这么一说,宇文白凰马上意识到自己太过专注,立刻放松双腿。
“我不太会骑马。”他战战兢兢地牵着缰绳。
“叫你逞强。”恭长涯拍拍自己身前的位置。
“哼!我才不跟你骑一匹马。”宇文白凰又转过头全神贯注。
跟他骑一匹马,那不是羊入虎口吗!昨天一定是鬼上身了才会同意跟恭长涯骑一匹马,结果……结果被他吃了好多豆腐!今天要是继续这样,那流氓的手绝对会去摸不该摸的地方。
“可是你的马根本就没走一步,我们已经上路半个时辰了。”恭长涯又道,旁边的护卫们在烈日的炽烤下都有些昏昏欲睡。可是贤王由着他,他们又能说什么。
宇文白凰羞愧的脸红。
在原地站了半个时辰一步都没动,这不是他想要的,但是不管怎么办,这匹马就是一步也不走。仿佛它能看透宇文白凰内心的胆怯,不将他放在里。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本王日理万机耗不起时间。”恭长涯拖着长音坏笑,举手挥起马鞭。
“等……等一下!别……别别……”宇文白凰惊慌失措。
要是恭长涯这一鞭子挥下去,轻则是自己被马摔下来,重则就是被马带着狂奔到不知什么时候再被摔下来,不管哪种他都不要!
百无聊赖的护卫们发出一阵轻笑,恭长涯也嘴角上挑。
宇文白凰的脸蛋红的可以煎蛋。
“还有胡萝卜么?”宇文白凰可怜兮兮的看向恭长涯。
“你已经喂它吃十根胡萝卜了。”臧威在一旁提醒。
“凰儿。”恭长涯又懒洋洋的拍拍自己身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