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还不知道的子辰立刻叫屈:“冤枉啊,我本来好好的在军营里过生辰,你们突然莫名其妙的把我请到这里来,还问我有什么目的?”
墨音眼神一闪,不觉问道:“那天是你生日?”
诚实的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救小桃?”
子辰莫名的眨眨眼睛,感情这小子就为这事怀疑他不安好心?
“快点回答!”
失神的档口,墨音恶狠狠的唤回了他的神,想了想,子辰坦然的说:“我不是那天就说了吗,我只是不希望无辜的人因为我而死。”
“就因为这个理由?”
墨音的眼神表明他完全不相信,子辰也只得翻翻白眼,再次慎重的肯定:“就因为这个理由。”
“那君儿呢?”
勉强接受他的解释,墨音再次发难。
怎么一个个都跑来问君儿的事,这事传的那么快?他后母都没来问,你们这群人凑什么热闹。
子辰兴致缺缺的撇撇嘴,“君儿很可爱,我挺喜欢他。”
听了他的回答,墨音着实愣了许久,才蹦出一句:“你喜欢君儿,你想……”
突然记起拓钹宗耀说过墨音的身世,子辰用脚趾想都明白这家伙想到哪去了,立即解释道:“你别想歪了,我收君儿是做义子的,他只是个小孩子。”
谁知这越描越黑,子辰能看到墨音的怒气越来越大,要是头上能冒烟的话,他估计他能看到上面写着:我很生气。四个大字。
“总之,我只把君儿当我弟弟!你应该知道他在这里所受的苦,我只是不希望再看他被人欺负下去,至于你怎么想的,我没兴趣知道。还有事吗?如果没事我要去找君儿了。”
墨音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盖住了他半张小脸,看不清他的表情,子辰见他没反对,就绕道越过他走了。
如果他仔细去看的话,可能不难发现墨音微微颤抖的身子正压抑着怎样的痛苦,可惜在这个府里,他只认为君儿是无害的,其余的人都有着各自的Yin谋。
前脚刚踏入庭院,子辰就被一股冲击撞的差点折了腰,站稳脚跟才看出抱着他腰的人。
“君儿?怎么了?”
走前不是好好的,怎么这会又哭成这样了,子辰把疑问的眼神转向一直待在这里站岗的两个侍卫,却见他们毫不在意的别开头。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想他一定会用冻射光线射死那两个没人性的家伙,不再理会他们,子辰蹲下身子和君儿平视。
“小鸟飞走了。”
一手还拿着绑线的小木棍,君儿眼泪汪汪的指着天空。
子辰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他笑着揉了揉君儿的头拿过小木棍,纵容道:“回去再做一个不就行了,男子汉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不许哭了。”
勉强停止哭泣,但还是抽抽涕涕的,子辰擦干了他的眼泪站起身握起他的手,顺手看了下断了的线头,突然神色一重,细细观察起断线。
那线头不像是风筝因为风的关系挣断的,有点像被什么东西割断,子辰看向拓钹宗耀站过的地方,但随即又自我设想的摇了摇头,拓钹宗耀没事割断小孩子的风筝干嘛。
回了房后子辰没有做纸鸢,而是向侍卫要了些铁丝,把一根环城一个圈,另外用一根笔直的铁丝尾端环城一个小圈,把那个环和小圈扣在一起,做成了以前小时候玩的赶车轱辘给君儿,让他一个人乖乖的在房里玩。
小孩子一有新奇的东西玩自然不再理会他,子辰便专心致志的画起火器的草稿图。
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子辰设计完了一张图纸,他是故意画的认真但缓慢,小命握在别人手里,虽说有安全保证,但谁知道人家会不会突然拿他脑袋当西瓜砍?
“哥哥,你在画什么?”
玩腻了的君儿双手扒在桌子上,踮着脚尖看子辰画的东西,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个名堂来。
“这个啊?”习惯性的摸摸下巴,矫捷一笑:“保命的东西。”
君儿圆滚滚眼里写满了不解,子辰好心情的捏捏他胖嘟嘟的小脸,转移话题,“小猪,肚子饿不饿?”
“唔!”
点点头,君儿的馋样又被子辰调戏了一番。
小桃把晚饭端进来的时候子辰把稿纸交给了她,果不其然,刚吃完饭,符予轩就进来了,原本清瘦的身体好像比前几天又瘦了些。
“你找我?”
没有前提没有结尾的开口,只有子辰才了解这个不爱多说一句话的男人表达的意思。
“君儿,你先去找小桃姐姐替你洗澡,哥哥有事要办。”
懂事的君儿点点头,虽然有些好奇这个陌生的男人,但只是听话的看了他一眼就跑了出去,君儿走后房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子辰起身关上房门。
要让这个骄傲的人特地关门是不可能的。
“舅舅,我想让你回晋阳去。”
符予轩挑挑眉,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