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嗯?”
“要不要做官?”
“不要。”
“做官很好的,有俸禄、有田、有地、有府邸。”
“我现在也有田、有地、有府邸,就差个俸禄,不过我那银晶一天赚的钱比得上那一品官的一年俸禄有如了。我为什么还要做官?”
“你——必须做!我现在是蒲国的皇帝,每次找你商量个事都要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我能偷多少次啊。你这离皇宫还那么远。来回三个时辰啊。每次我都累个半死,你,你还不节制,那一次不是害我差点赶不及回去上早朝。”
看你每次都是身心舒爽的用完我就走的,好不。杨熙满肚子委屈的没处发:“你难得来一次嘛,比较难控制,再说,你召我进宫也行啊,我要是没事的话一定去。”
“你没官又没职的,我要是整天召你进去,那成可体统。”
“…………”还要体统啊?这私相授受的日子没法过了,郁闷啊郁闷~
“做官!”
“啥官啊?”
“太傅!”
“啊?喂,大哥啊……”
“我不是你哥。”
“你比我大。”
“才一岁!”
“好好好,小弟我没德没才的怎么做太傅啊~!”
“你会音律。”
“我昏……音律是小科目,最多只能做个少傅或少保好不好。”
“官职越低在宫里行走就越不方便,而且宫里的白眼可不少,我这不是怕委屈你吗。”
“……”我已经很委屈了好吗,这不光明,不正大的,唉~:“太傅要上早朝吗?”
“不用。”
“那需要天天到宫里报到吗?”
“这……”
“不做了。”
“其它人要,你不用,行了吧?”
“…………行吧。”能说不行吗?
就这样,杨熙被逼做了个无所事事,有名无实的……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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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皇上……”段平之眉头紧皱的抱着一堆画卷。
“朕不是早就决定了吗,不、要、后、宫。”蒲敖轩有点不耐烦了。
虽然知道段平之要他选妃是为他好。也知道外面对他的流言蜚语一直没有平息过,表面上现在没人敢说他一句,除非不想要命或想回家种田,但私低下还是层层叠叠的从来都不少,也多少会有传到他耳边的。
就连民间也有不少的流传,不过这个新皇好像比之原来的更好,更加体谅老百姓,不但减田租还减徭役,最重要的是他力抗朝臣开了个科举的东西。本来官员大多只能从皇亲国戚和各地高门权贵的子弟中选拔出来。许多出身低微但有真才实学的人却不能到中央或各地任职大小官员。可现在不同了,只要你有能力,都可以去参加分科考试,一但合格,就能授与官职,至于能做什么官,就要看成绩和项目而定了,所以现在没多少老百姓愿意说他坏话。也没空说他坏话,现在的话题大多是,谁谁谁去了考试,谁谁谁又通过了乡试。谁谁谁又进入了会试。
话说回来,不选妃嫔,不策后宫这是他的原则。这是个比较不符合这年代的原则。所以他这种行为,在别人眼里无疑是无法理解的。也因此段平之一次又一次的想试图劝说。
“这……要不皇上不选妃,直接选出皇后如何?
蒲敖轩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想跟段平之说‘朕还要批奏折’然后赶人走,外面就走进来了一个小太监,恭身道:“皇上,杨太傅在外求见。”
蒲敖轩摆足皇帝的威仪:“宣。”
杨熙一进来就见到段平之皱着眉头转头看向自己,见到自己后他的眉头皱得更紧,虽有不解,但还是做足礼数,先是向蒲敖轩行了个君臣之礼:“微臣参见皇上。”再向段平之拱手行礼:“下官见过段丞相。”
蒲敖轩道:“丞相你先回去吧。”
“皇上这……”段平之现在的眉头足可夹死一只苍蝇了。
杨熙绝对不是一个逃避问题和责任的人,刚刚段平之看他的那一眼,就证明了他对自己肯定有意见或误会,既然有事,那不如摊开来说的比较好,反正人都在了,而且多多少少也猜到个大概。看着他手里捧着的画卷,开口道:“丞相是想让皇上选妃吗?”
哼!你知道就好,段平之在心里责了杨熙一句:“正是。”
杨熙对他浅浅一笑,转头问蒲敖轩:“皇上有人选了吗?”不待蒲敖轩回答,接着说道:“其实想想选妃挺麻烦的,而且这科举的事还没完……”
“对,科举的事还没完,还是等完了再说别的吧。”蒲敖轩抢过杨熙的话,想对段平之下逐客令。
段平之恍惚没听到蒲敖轩的话,愤恨的盯着杨熙,表情就像在说,我很想,很想掐死你。
杨熙笑笑,对蒲敖轩道:“皇上,不如直接选个皇后吧,这样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