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岚生辰没请什么人,也就一家人吃个饭。蒲敖轩来坐了一会放下礼物就走了,段思岚问杨熙要礼物,杨熙跟他说,我都肯把小顺交给你三年了你还想要什么礼物?答案是没有。段思岚不依,死皮赖脸的拉着杨熙,硬要他送套水晶酒具,外加一间水晶屋,杨熙被他不男不女的举动给弄得全身起满鸡皮疙瘩,最后抵不过他的‘热情’答应等他回来再送。段思岚给他大哥灌了好多酒,疯了似的扯着杨熙说要让他再高歌一曲。杨熙甩不开他,只好无奈的给他唱了首《古古惑惑》,听得他们一个个一愣一愣的,全完没听懂他到底在唱什么。一直玩到亥初(晚上9-10点)段思岚才醉死过去,给下人抬进了房,杨熙和凌顺也终于解放。
一路上借着淡淡的月色,杨熙、凌顺两人牵着手漫步在街道上,杨熙东扯西拉的讲了一些半生不熟的笑话。但凌顺一直都沉默着。没有作出任何的回应,只是默默的感受着这宁静的夜晚。
回到大宅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过了澡,杨熙敲响了凌顺的门,等了一会,凌顺缓缓打开房门。
杨熙问:“累吗?陪我聊会天吧。”
凌顺轻轻的摇摇头:“不累。”错开了身子让他进了房间。
两人坐在床上杨熙从他背后抱过他,柔声问:“明天什么时候起程?”
凌顺挨在他的胸前头枕上他的肩,静静道:“辰时正,到东城门。”
杨熙把头埋进了他肩窝,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清爽气息,声音很低:“顺,放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担心我,我一定会留着这条命,等你回来的。”
凌顺慢慢的转过了身,双手环上他的肩脖:“嗯,我会尽快回来,你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
杨熙道:“嗯,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不会让你担心的。”说着从衣里拿出一条Jing美的银链,环上了凌顺的脖子:“我亲手做的,送给你。”凌顺拿起项链上的坠子看,坠子是一个两指头大小的菱形小瓶子,里面装着红色的ye体,杨熙道:“菱,是你姓的同音,而里面装的是我的血,我处理密封过,永远都不会变色,带上它,就像是你一直在保护着我,除非你亲手将它打碎,不然我永远都不会有事,喜欢吗?”
凌顺看着瓶子,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重重点了下头,哽咽道:“嗯,喜欢。”
杨熙抬起他的脸,看着凌顺那双黑亮的眸子有着朦胧的一层水气,里面有担心,也有不舍,杨熙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苦涩,他可能在感情上是大条了一点,但说到底已经不再是无知的少年了,何为友情,何为爱情,今天,已经分辨的很清楚:“我爱你!”
凌顺吸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杨熙轻轻的捧起他的脸,温柔的吻,一个接一个的印在他的眼睛、鼻子、脸颊和嘴唇上。声音很柔很轻:“顺,我爱你!听到了吗?”
凌顺睁开还残留着他嘴唇温度的眼帘,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幸福溢满了心里的每一个角落,泪水一滴滴从眼里流出,划过脸颊,落在两人的衣服上。震抖着双唇回应道:“听到了。”
昏暗的灯光中凌顺抬起了手,慢慢描画着杨熙的脸部轮廓,一遍遍的抚摸,像是要认真的记住他脸上每一个细节。
杨熙轻轻的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吻上他的唇,逐渐加深着这个吻,凌顺也热情的回应着,两人的唇舌不断地厮磨,碰撞,舌尖像两条小蛇,互相的追逐着,难分难舍。
凌顺柔软的嘴唇,和生涩的回应,都慢慢勾起杨熙更深一层的欲望,没过一会两人便已经双双倒在床上,衣衫尽退,炽烈的躯体如火般纠缠在一起。凌顺双腿情不自禁的缠绕在杨熙的腰间,体内吸附着的欲望,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而凌顺的热情和每一次的主动,都在折磨着杨熙最后的一点理智,全力以赴的往最深处攻夺。
凌顺被快感冲晕了头,浑身颤抖,只能仰着头大张着口,激烈地不停喘息,每一下的撞击都另他身心酸软、麻痹、席卷过他的四肢百骸,还有那磨人的疼痛,那一波接一波的感觉,排山倒海般地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剧烈而又性感的低呤,但更多的是心里那丝丝缕缕的不舍,任凭着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在床单上,直至再也看不到任何痕迹。
这一夜是疯狂的,两人都带着深深的不舍,浓浓的情意,直到筋疲力尽。
送走小顺的第二天杨熙就逼不及待的叫过所有人准备开张的事儿,段大哥说过至少现在他在叶海是绝对安全的,所以在有什么变故之前他要尽快为自己做好所有准备。
家具店的会客室内,杨熙拿着一份他花了两天时间才整理好的开张资料,而他前面正站着的还是那二十八个人,等待他的吩咐。
杨熙道:“二哑子,这是家具和饰品工艺的价格表,按着上面我写的价钱为家具定价,至于带玻璃的家具,价钱是活的,因为数量有限,所以上面写的只是最低价格。”
二哑子接过价格表后,问道:“那是不是谁出的价钱高就卖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