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轩和孙浩然约好要在他成亲之前逃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可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张鹤轩想着许是他不会来了。
与其和个男子为名声所累,不如平平淡淡娶妻生子。
夜半孤影张鹤轩始终不肯离去。却发现有个人影走来,他喜出望外心想着:“他还是来了。”
可看到的却是李宏畴,心凉了半截。“你怎么来了?”
李宏畴一脸的尴尬:“我是替浩然兄来接你的,他在城南那等你。”
“真的?”
李宏畴点点头,张鹤轩一路紧随,从此他便进入一场永远都不醒的噩梦。
那一个月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除了李宏畴还有许多他不认识的人。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张鹤轩双被绑在床头,身子没有一块好的。
张鹤轩被眼前的陌生的男子抱在怀里,身体被贯穿的力道,一次次袭来,他满是屈辱的看着李宏畴大喊道:“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待你如亲哥哥一般,你却如此待我。”
李宏畴重重的一跺脚:“哥哥,那让哥哥好好亲亲。”说着就抱着张鹤轩一顿狂吻。
“混蛋!无耻!”
“怎么那孙浩然亲的,我就亲不得。我喜欢你一点也不比他少,就凭这一点你就该让我亲。”李宏畴发了疯似的拉着张鹤轩的身体,张鹤轩拼命的挣扎。
“你是不是还想着孙家那小子,他早就把你忘了,现在新娘子也刚刚有了身孕,你就别做梦了,还是乖乖陪爷们玩吧!”人群陌生男子的一句话彻底的打垮了张鹤轩。
这么多天张鹤轩一直等着孙浩然能够出现,不管多么屈辱他都忍着,等着。这可一霎那就算是谎言也能把她击个粉碎。
张鹤轩狠狠心一咬牙,幸亏李宏畴发现的及时,他才没有咬断了舌头。
“你想死也不愿意和我一起,我偏偏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宏畴用一块布勒住张鹤轩的嘴。“现在你是我的。”说完他双臂紧扶着张鹤轩的大腿,不停的用力。
一个人接着一个人,身体仿佛撕裂一般,血从他的身体里流出。这里没有孙浩然,没有他暖暖的怀抱。
张鹤轩痛的昏死过去,他听到有个人在低声说话:“你说这孙帮主这么做,是不是太恨了?”
“别废话,拿了钱有的玩就玩。玩残了他便不会勾引少帮主了。”
张鹤轩听了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他能怨谁?这是他打算抛下母亲的惩罚。
夜里,他们都睡了。所有人都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
张鹤轩拼了命的站起来,想着他要逃出去,他要见他一面。
帝禹在睡梦中挣扎着,柳泓晗握着的他的手:“帝禹,你怎么了?”
帝禹猛的睁开眼睛紧紧的盯着柳泓晗:“你若是背叛我,我就在你面前一刀一刀割下自己的rou。”
柳泓晗一皱眉头“我宁愿你割我的。”
“可是那你不够疼。”
对于柳泓晗来说最疼的事,就是帝禹受伤,最恨的事——是自己伤了帝禹。
柳泓晗一大早就出门去给帝禹买广昌楼的虾饺,想起这个事柳泓晗就想笑,其实以前聚仙楼叫风月楼,帝禹为了能够偷偷去,就把这风月楼改成聚仙楼,在里面安了屋子,把荤倌人的名字都改成了,虾饺、烧卖、灌汤包。
这样柳泓晗一问,他就说:“去聚仙楼吃灌汤包去。”这方法确实骗了他几个月,但最后还是被识破了,柳泓晗罚他一个月不准靠近自己,这他才学乖。
柳泓晗从广昌楼出来,却见李泓济一个人去了永泰公的票号兑换银两。
柳泓晗觉得奇怪,进去一见掌柜的就说:“那李家公子是来兑换银两的?”
掌柜的低着头说道:“回爷的话,每个月都是。以前是她娘,现在换了他。二十年如一日,这票号是这一带做生意的人带给他的,然后他每个月都来我们这取。”
这永泰公的票号是帝禹家的产业,但这份产业连帝禹也不知道,姜晟当年怕帝禹纨绔成性,便想着将来就算自己没了,帝禹也有份钱可以花到老,就在活着时把这份产业托付给了柳泓晗。
柳泓晗查了查帐,上面确实是一个姓李的人存进去的。若是亲戚这也是大手笔啊!
“王掌柜,能查到是谁存的吗?”
“这不是问题,我请湖北的商号的掌柜查查,若是散客到不好找,可这二十年的老客没理由不知道。”掌柜的利索的休书一封派人寄出去。
“那多谢。”
“应该的,”
柳泓晗拿着凉透的虾饺回了府里。
帝禹把虾饺丢在院里喂了狗。“现在好了便宜你了。”帝禹白了一眼柳泓晗。
“你知道李弘济一家一直有人照顾。今儿我还看见他在票号取银子。”
帝禹把最后一个凉透了的虾饺丢给狗子,手上擦了擦说道:“这钱如果不是亲爹给的那还有谁?”
“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