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殇国逗留了几天后,君圣羽便和雪清风一行人分开,他们一行人去暗夜国求彼岸花,而君圣羽则回了他的老家——玫朵镇,他们相约二十天后在冷雪国天山脚下见。
君圣羽看着屋内的每一件东西出了神,因为那部分不属于他的记忆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这里有对爹爹不错的夫妻,君圣羽凭着那个记忆找到了那个曾藏军书的暗格,那里的东西早已被爹爹换了块令牌,君圣羽不认识那个令牌,便带在身上,等爹爹醒来再问爹爹。
君圣羽凭着自己的记忆来到了两极山的山脚,按照原路返回凤凰之洞,来到garden。那里的土地听爹爹说起过是受过凤凰之血的浸透,即便没有阳光,也能生长的很好,而且还可以复原花草。君圣羽将项链中的汁ye倒下一半,并在那块土地上滴下一滴自己的血,便让它们在那自生自灭了!当然,君圣羽来到这,并不是只只为了复原紫阳花,他还想找出一些可以解答他疑惑的书籍。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冷修冥带着彼岸花的汁ye在回冷雪国的路途中,而君圣羽才刚刚准备出发,与那二十天之约还剩下五天的时间,君圣羽的脸上露出了他久违的笑脸。
结果二十天之期到时,君圣羽已采下天山雪莲的汁ye等待这两个人的到来,一起回程,谁知他们才刚刚到达,三人相聚,便有黑衣人袭来,为首的说:“将三花的汁ye交出,便可留全尸。”
“咦~~我好怕怕啊~~~告诉你,没门!”冷修冥调皮的说道。
君圣羽小声的告诫冷修冥要好好的保护雪清风后,便一个人冲过去与那群黑衣人厮杀了起来。三人之中只有雪清风是一介书生,一点武功都没有,必须受人保护。
还好,君圣羽武功并不弱,手法干净利落,不一会功夫,便解决的六七成的黑衣人,还有两成人数被冷修冥解决了,还有的便跑了。只是打斗的太激烈,马车报废了。
当赶回司马府时,爹爹的时日到了最后的期限,爹爹在迷迷糊糊下喝下了伴随着君圣羽和雪月的血的三花的汁ye。君圣寒拍了一身紫色的汗后,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位道士又出现在君圣寒的梦中:“孩子,要跟着自己的感觉去做,要相信你儿子,你一定会有好报的。”
醒来时,各位都盯着我看,害的我一位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似的:“你们看什么呢?”面具并没有摘掉啊!
“少爷~~~你终于醒了,洁儿好担心你啊!”幽洁扑向我。
我安抚着幽洁:“洁儿,难道我睡了很久吗?洁儿,我知道我现在醒来,你很激动,可是你不要压着我,我觉得我的胸口很痛。”
“对不起~~少爷~~”幽洁两眼汪汪的说。
“洁儿,看到少爷还在跟你说笑,少爷应该好了差不多了。”幽茗看到幽洁这样,解释着我的行为。
“君圣寒醒了。”司马竣搂着纪烟然,“我们走吧!”
纪烟然哭着点了点头。
冷修冥低着头:“对不起,舅舅!我不应该那样说你。”
“没事,冥儿乖!舅舅从来就没怪过你,其实你只是没长大而已,等你长大了,人情世故足了之后,你就会明白的。”我温柔的安慰着他,“你们都下去吧!羽儿,你留下,我有话和你说。”
……
“爹,我有事先和你说。”看着羽儿沉重的脸色,我点了点头,“我好像有爹,你的记忆。”
我听了,很是吃惊:“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我中毒的缘故吗?”道长说过的,我的四分之一的灵魂在羽儿的身体之中,他是我从我身体中分割出的一部分,所以会有记忆应该不足为奇吧!
“只是,在暗夜国中我总觉得有什么人在这记忆中,可是就是找不到他的影子。”羽儿奇怪的问。
“没事,那个人就不用想他了,那段时间是我最想忘记他的时间。”我有些无助的说。
“爹爹,我从家中找到了这个令牌,这是什么令牌,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羽儿从怀中掏出令牌递给我疑惑的问。
“这是暗夜皇宫进出的令牌。这中间有太多的事是我现在所不能讲的。等以后时机成熟了,爹爹一定会将所有的事,包括那个人都告诉你。”
羽儿应了一声,并露出笑脸。
我拉过羽儿,将他拥入怀中:“羽儿,对不起,你还小,就要背负爹爹以前那沉重的包袱。爹希望你能快乐的生活,不要将自己弄得太累,这样爹爹也会觉得很累,很累。真想一死了之,但是爹爹舍不得你。”说着说着,眼泪却流了下来,我摘下面具。
羽儿懂事的擦拭着我的眼泪:“爹爹,羽儿不会让你伤心,让你死的。羽儿会好好的,开心的活下去,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哦!羽儿会等到爹爹说出真相的时候的!”
“羽儿,谢谢你哦!”
“爹爹,我们之间还说这个!爹的面容永远都是那么的美呢!”
“羽儿!”羽儿的一句话就把我说的脸红红的。
曾几何时,他也说过我的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