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冷兮夜独自去赴会的时候,羽倾尘已悄悄跟在冷兮夜后面,而以羽倾尘的轻功自然不会被人发现,不过那个别院重重把守,所以羽倾尘打算先回去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探探,没想到会正巧碰上命悬一线的慕炎脩。
此时天已快亮了,白天光明正大去救夜那是不可能的了,看来只能等待到晚上了。
慕炎脩几乎睡了一整天,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伤口的纱布已经重新换好了,嘴里有点苦涩,还带有浓浓的药味,看来自己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冰已给他喂过药了。手臂还隐隐作痛,从小到大连感冒都没有过几次,现在却挨了一刀,如果被老妈知道肯定会啰嗦个半天了。桌上有一碗白粥,和几碟清淡的小菜,还留有一张纸条。“脩,药我已给你喂过,桌上有白粥和几碟小菜,如凉了可叫门外小厮去热一下。我已去救夜,你无须担心。冰。”慕炎脩看了看窗外,雷电交加,慕炎脩有点懊恼自己因为太想救夜而没顾冰的安全,这种天气无疑是给冰去救夜加上难度,如果冰再出点什么事,就更难辞其咎了。
羽倾尘轻易的进入了别院里,可惜还不知道夜关在哪里。走到别院后厅的时候看到一个黑衣人匆匆进去,门外有两个人在把守。只能翻跃到房顶上,羽倾尘掀开屋顶的瓦片,看到里面有个带着面具的人,看来这个应该是主谋了。
“主人,他就是一天都不肯进食。”黑衣人报道。
“你们这群废物,让个废人吃饭都做不好。”娘娘腔说道。
“请主人恕罪。”
“我去看看。”
由于雨很大,瓦片上积的水流了下去,娘娘腔抬头看了看,羽倾尘急忙盖上瓦片,翻跃到下面。
“混账,房顶还没修理么?”
“回主人,瓦片已经用完,还没来得及去采购。”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做什么用。”娘娘腔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羽倾尘悄悄跟在娘娘腔后面,见娘娘腔走进一间房间然后转动了机关走了进去,门自动合上了。房门外仍有人把守,未免打草惊蛇羽倾尘继续在屋顶等候时机。
“跟我玩绝食?”娘娘腔盯着奄奄一息的冷兮夜。
冷兮夜撇过头,双手和双脚被铁链捆绑着,曾经那白皙的皮肤现在却伤痕累累。
“我可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娘娘腔拿起碗里的饭硬塞进冷兮夜的嘴里。
冷兮夜就是不张嘴巴,怒视着娘娘腔。
“来人,给我扒开他的嘴巴。”
“是。”
“你给我吃…吃…”娘娘腔拿饭灌着。
冷兮夜被呛到眼角泛起泪光,猛的咳嗽。自己从没被如此待过,如今却落魄成这样。
“哼,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这些都是你应该受的。”娘娘腔抬起冷兮夜的下巴。
“你…咳…你要…要杀便杀。”
“杀你是迟早的事,不过不是现在,你还有用。”
“你…你到底是谁?”
“在你死之前会让你知道我是谁,让你死个明白的。”娘娘腔转身离开了密室。
“给我好好看着。”娘娘腔交代门外看守的黑衣人。
“是。”
‘看来夜多半在里面了。’羽倾尘看娘娘腔离开了,从屋顶跳了进去。打开机关,石门开了,羽倾尘小心翼翼的探了进去。
“夜,夜……”羽倾尘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会是之前那个潇洒倜傥的冷兮夜。
“唔……”冷兮夜睁开眼睛。
“夜,你怎么样?”羽倾尘看了看夜手上和脚上的锁链。
“冰?”
“嗯,是我。”
“脩…脩怎么样了?”
“他很好,不过手臂受伤了。”
“他怎么…咳…会受伤的?”冷兮夜一听慕炎脩受伤眉头紧皱了起来。
“此事说来话长,我先把你救出去。”
羽倾尘看了看锁链,虽然这不是一般的锁链,不过对于这个名盗当然也只是小菜一碟。羽倾尘从头上取下紫玉簪,转动了一下,原来这根簪子是空心的,里面藏了根细长刻有特别凹纹似钥匙非钥匙的东西,轻松的打开了锁链。
羽倾尘本想扶起夜,可夜经脉已断,且两天未进食,此刻腿脚发软,虚弱的根本无法行走。
“夜,你怎么了?”羽倾尘并不知道夜已经脉全断。
“我经脉尽断,现在如同废人。”
“什么?经脉尽断?”羽倾尘怎么也不会想到两天内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也没料到夜会为了脩经脉尽断也在所不惜。
“你别管我了,代我好好照顾脩吧。”
“我答应脩会把你带回去,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羽倾尘把夜背了起来。
“这里重重把守,带着我只会拖累你。”
“我怎会弃你于不顾,放心,没事的。”
羽倾尘背着夜从密室出来,现在可不能从房顶溜了。羽倾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