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亏待了自己,但是也不应该亏待别人,那样是不厚道的。
想得到什么东西,是欲望,想得到的东西本不该属于你,是贪婪。
贪婪者——死!
“阿九——”姬夜玄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这又是我小孩子不能听的内容了。愤愤转身离去。无聊的站在门口给他们看门。啊啊啊啊~~我现在越来越发现自己最大的用途就是看门了!
嗯?哪里好像有动静……房顶!多么老套的地方,窜上去看见两位穿着很老套夜行衣的…我猜应该是大叔。
拜托~~着装稍微动点脑子行吗?这个时节的这个时辰,天还没黑透。大白天的你们穿着一身黑,生怕别人看不见你们么?
第一反应是一个手刀先劈晕一个,姬夜玄讨厌我打架的时候吵到他,尤其是当他在谈大事儿的时候。我可不想惹他炸了毛。边上那人也真极端,件事情败露也不逃脱,几点寒星闪过。我一避让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冲着我来的,全都打进了他那个晕了的同伙身上。趁着一得空,那人也拔出到来自杀了。
真是忠心,我原地一脸黑线。跑去查看地上那个,果然挂了。脑门儿上喉咙哪儿都挨着了,能不死吗?真是的,不是身手还不错嘛?干嘛打都不打,直接回老家结婚去。
先不管那两具尸体,虽然我很想看看他们长什么样,但是楼楼跟我说过,没事别动死士的尸体,很可能一不留神就壮烈。四处观察了一下,终于发现了一个可以偷窥的地方。
古代建筑不像现在这样,砌好了吊个顶,用石膏板扣板什么的一蒙。比较考究的屋子吊顶用的是望砖,薄薄的,在打好的木格子上铺上这么一层。So在房顶上戳个洞或者把瓦掀起来就能看见那是不可能的。
但天无绝人之路,那两个大叔——暂且这么说吧。花了好长时间在望砖上挖了个小洞,一种特制的竹筒放在上面。既可以最大范围的看到下面的景象,又可以防止被发现。
额,我不知偷窥狂,只是……不听白不听,不看白不看嘛。
“韩王这回可真的要动手了。”
“陛下的病到底如何”
姜明溪刚才一直冷淡的脸,因为姬夜玄的这句话浮现出了微妙的笑容:“这一点恐怕玄少比我要清楚多了。陛下的病一直是薛家在抓手的,不是吗?”
许久的沉默:“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陛下的意思无所谓,关键是群臣和百姓的意思比较重要吧?要知道,由君主的喜好单一的来决定天下的归属,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姜明溪的声音冷静清晰,不带一丝杂质的冰冷,直刺人心。
这话的意思,不是一般的直截了当啊!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姬夜玄会怎样回答。姜明溪找上了他,姬家就和这事儿脱不了干系了。
“明天中午,明天中午我去一趟你那儿。”姬夜玄捂着额头,缓慢的给出一个结论。
“那一言为定。”姜明溪起身,走到门边忽然又转过身来“玄少,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姬夜玄吃了一惊,也是,姜明溪会主动问他问题:“但说无妨。”
“额……是我的私事儿。”姜明溪有点不好意思“不方便的话……”看他那吞吞吐吐的样儿,绝对又是和姬远岚有关系。
姬夜玄温和的笑了笑,想必心里的想法和我一样:“这儿又没别人,说吧。”
“就是……”姜明溪靠近姬夜玄,压低了声音。
还咬耳朵?靠!凝神竖起耳朵也只依稀听到“这事儿…可是他不肯,你说怎么办啊?”
切,关键词漏掉了。
姬夜玄勾起唇展颜一笑:“七哥他还不是什么都听你的,只是放不下面子罢了。听我的,你要是晚上…”姬夜玄也把嘴凑到姜明溪的耳朵边上,轻声嘱咐了两句。
“啊?这……行吗?”姜明溪冷冰冰的脸不着痕迹的红了。
姬夜玄又教别人使坏,这回留神他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要是晚上欢好的时候多依着他顺着他,别那么冷冰冰的,温存过后你说什么他都不好拒绝你啊。”
“有什么不行的,男人嘛,那种时候那种情况他能说得出拒绝你的话?实在不行你就在做的时候跟他说,他不听你就假装恼了不依他。看他怎么办。”
我听的嘴角抽搐,姬夜玄,你也稍微注意一下你说话的口气和身份立场啊!
姜明溪低了头还在那儿挣扎,以他的xing格,要让他去撒娇实在是太难了。也就是这种xing格,才让他吃了不少苦吧?
“那好,我…试试。那先告辞了。”此时的姜明溪,不像个威名远播的将军,也不像个已经二十二岁的皇子。手足无措,耳垂子都红了。也顾不上那些平日的礼数,拉开门夺路而逃,了。
翻身从屋顶上下来:“夜玄,是我。进来了啊。”
“刚才偷听了吧?”一大照片姬夜玄就冷不丁丢给了我一句。
额?他怎么会知道,他又没有武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