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前几天见到的,不过是军队,人马和山庄还有一些风景古迹,那么今天见到的,可就不一般了。
烈日当空,远远望去,秃山之中有一座城镇,灰白色的城墙高耸,前面人马络绎不绝,更加有士兵把守。
几日连夜赶路,阮青书已经对时间没有了什么概念,今天终于到达目的地,整个人都处于震惊的状态,这不是假的,而是真实的古城,城镇,和居民。
阮青书知道前几天这一切,自己还算应付得来,但是今天的阵仗就真的成了战国时期的阵仗了,他此时有点心慌了。
御冠一行人带着大军赶到三楚,将士兵安顿好,随即进城见守城官文锦,阮青书只是跟着随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古老的房屋和街道,还有一群是人,但是却不熟悉的百姓。
紧接着,一行人到了文锦的府邸,那是一处不算大的房子,和以前在书中看到的相差无几,只是那时一切尚属摆设,今天的一切却成了真实的布景。阮青书又一次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还好,御冠随时带着他,不时告诉他该怎么做,来人是谁。
进了一个宽敞的厅堂,御冠,阮青书,秦臣,蒋巽分别进入,将侍从全部遣散休息,只是慢慢喝茶等待着文锦。
阮青书不一会就看见一个男人,穿着黑色长袍,从里面急急的走出来,走进一看,来人清秀端正,长发在脑后高高束起,眼眸深沉,气质刚正,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正直之人,也是一个美人,阮青书不由得纳闷,难道这个御冠王爷真有本事找到这么多美人,又恰好个个都才德兼备?还没来得及细想,眼前的一切,已经变得陌生起来。
只见文锦来了就跪在御冠面前,开口说道:“王爷,别来无恙乎?文锦有失远迎,实在罪过。”
而那个御冠王爷,居然一脸严正,上前去搀扶文锦,嘴里竟然说到:“文锦,你三年来镇守三楚,你辛苦了。”
文锦起身,赶紧搀扶着御冠说道:“王爷请上坐,待文锦将此地情况禀明王爷。”
阮青书只有看着的份,这一切开始步入正轨了吧?他心想。
文锦扶着御冠坐在上座,自己则在一旁坐下,举手抱拳说道:“文锦不才,武功微弱,三次败于司空军下,文锦实自知力有不逮,兼不忍看黎民遭受战争之残害,故只得倾尽全力,送乡民至扁州使节处,暂且安身,以避一时之战祸,乡民多有背井离乡,苦不堪言者,文锦亦对此无能为力。”
御冠却点点头说道:“文锦,你此举尚佳。”
文锦点点头,接着说道:“王爷,文锦因意图拖延战时之故,设此一计,尚不闻投其所好者也?今,借的王爷威名,拖得数日,还望王爷明查,实非文锦不敬王爷,乃是情势所逼,望王爷饶恕文锦不敬之罪。”说着,这个男人就跪了下去。
御冠是一脸不舍,赶快扶起来说道:“计者,计也,能达其功利者,方为上计,公,今以促成其意,又何有罪之?我素日深知公之廉政,快快请起,休出此言。”
文锦又说道:“王爷大义,不以一己之私责罪于下官,下官深感王爷厚恩。”
御冠只是点头说到:“请起。”
这时,这个面容清俊的男子才面色舒缓了一点,接着说道:“三年前一别,王爷威风犹存,令我等甚是欣慰,文锦日夜惦记着王爷的身体。”
阮青书不肯再犯傻了,他知道这个地方就是古怪至极的地方!这些人一会一个样!
御冠也微微一笑,说道:“文锦,你我相知已数年,即为知己,我也甚是惦念你,今借此一战,得以相聚,于愿足矣。”
文锦又看着秦臣说道:“秦大人,好久不见。”
秦臣也严肃的点头致意,当然,这个面上不露表情的家伙,什么时候都很严肃,只是说道:“文兄,你受累了,今我与王爷到此,我已备得良策,君可高枕无忧矣。”
此时,文锦突然说道:“此人是谁?我从未见过。”
阮青书正看在兴头上,这真是古人呐,说话全是之乎者也,真有趣。突然见问道自己,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是傻傻的说道:“我……是阮青书。”
话音刚落,只见那个文锦微微叹道:“唉,王爷,你这个爱好真是愧煞我也,当日,余曾几次三番劝谏王爷,以国事为重,弃此癖好,王爷倒好,一年一换,变本加厉,王爷莫不是要换尽天下男子方了却心愿?还望三思。”
阮青书突然觉得遇见了亲人,这个王爷身边原来不全是Jing神病啊,这个人好正直啊!
御冠却微微一笑说道:“呵呵,文锦,你若能劝得司空老贼亦弃此好,我自从之。休续闲言,敌情探得如何?”
一行人都分别入座,又开始严肃起来。
文锦自然回答词问,说道:“司空奇绝真乃古今将才,他治军严谨,口令军行,尚且Jing于陆战,手下将士皆是骁勇善战之辈,弓马娴熟,武艺Jing湛,文锦听闻,司空奇绝手下将士足有三十余众,个个容貌秀美,善于征战,乃是司空奇绝游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