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性地拽紧了拳头,但仍然一幅淡定从容的表情“我倒要看看吴大人有何证据?”
“不知,我军在我国边界缴获非法运输的军粮是否足以让郭大人瞧上一眼。”他挺直了腰板说道。
我赫然···怎么回事?这一道军粮运输,我一直以来都最为小心谨慎,蹑足潜踪地运行着,派遣执行的都是些信得过的人,行装低调,绕我国边界而行,一路上在边界被边临国家遗忘的小镇作为补给点,条件简陋,却一直井井有条。
现如今竟然被他这个区区吏部尚书发现并缴获?不可能。只有皇上的禁军才有这本事。
如果真如他所说,所有运输的军粮被缴获,那为什么作为军粮主人的我却没有收到半点风声?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根本没有缴获军粮,只是拿来说说,以乱我阵脚,诱逼我认下这通叛国之罪;第二,他真的缴获了我所有军粮,且我的人,全军覆没,并非他不想留活口以便审问军粮去处,而是我的手下,不允许被俘败将,只允许死人!
但无论他是否缴获了我与齐国私下交易的军粮,那都已经不是什么大事。现在问题是,他又能怎么证明,那批军粮是我的?运输军粮的一切都非常Jing简,所有命令都没有传书,只是口头传令,不留任何属于我的痕迹。
首先,他是根据什么知道军粮主人是我?这个我实在猜不出来。但只要我一直都闭口否决,他又怎能把我怎么样?
然而,我错了!
“曹大人在边境缴获的军粮,与我何干?难道上面还写着我名字不成?若没有证据,就不要在此血口喷人。”我仍然高挑着眉毛,一幅淡然自若的样子。
他褶着眼侧的鱼尾纹笑笑,道:“一位被逮捕的运输犯人,供出了郭大人你的名字。”
笑话!我的派遣在外为我卖命的人,只知道我是一位大人而已,根本没有谁知道我的姓名,我的样貌,乃至我的性别!更何谈供出我的名字?况且他根本无法活捉到我的人,因为在困境中自杀是他们的必修课。
“吴大人,你这是已非污蔑,而是赤裸裸的诬陷。”我收起了笑,顿时寒气逼人“吴大人是随便找个谁冒充运输军粮的人,再让他供出我的名字吧?还不把那个供出我名字的人叫上来?”
“此人身骨不好,刚审了两句,就死了。”
死了?!这话你也敢说出来?“这不就死无对证了吗?若是吴大人胡编供词诬陷于我,我岂不冤枉。”
“问审时,皇上也在的。不知郭大人是否信得过皇上所闻?”此时,这条皇上的狗弓着腰,向皇位上的那人行了个礼。
皇上?!他说皇上!他此刻就像一个抽魂的法师,一句蛮横的诅咒封住我的脉络,只手就把我的魂魄从我的rou体抽离而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条真理我昨日刚在我身侧这位使节身上用过,而如今,竟被皇上用在了我身上!
我再多说什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这句话告诉了所有人,无论这军粮是不是我的,无论我是否与齐国暗中交易,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皇上已经动了除掉我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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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佞在火车上顶着各种怪大叔的各种烟味和各种粗暴大婶的各种谩骂声为各位献上的文文,连自己都被小小地感动了呢!广州至黄山还有一段距离,各位亲友祝我旅途愉快吧!六天以后见!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