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你犯不着坐在上面,下来不是看我更仔细点。”我劝诱ing。
“……我没这个习惯。”他摘下脸边伸出来的柳枝条上的一片绿柳叶子,放在鼻下嗅了嗅。好一幅孤芳自赏的画卷。就是他平凡的脸,也有了几分俏人姿色般,墨色的发丝扎成高高的辨,成绸般随一边飘扬摇曳,端正的脸庞,有着一双不符呆板面相的跳跃凝结。非常收敛住却更加可怕的剑客的眼。
……难道你还一辈子都是呆在楼上吃饭弯腰解裤带啊?
可是他没有剑。其实我一直在等。
既然猜也知道已经晓得了我是谁,又武功肯定高强得连瑞祺都没有察觉到,那除了来找我这个殷墟之王麻烦的,还能干什么呢。
一条薄薄丝线,不见端倪地掠过我的眼,惊鸿一瞥,细长而白色透明,堂而皇之缠绕上我的腰,细滑隐没在腰系仿若不在,而身已如微风如飞燕疾过,左右慌张看去,青佩细腰上面,什么也没有。再定眼一瞧,已脚踏瓦盖之上。
什么邪门功夫。
“咦?”再三不解好奇得不得了下,便什么都不顾,直接执过男子白皙润泽的手腕,左右翻看,手指无异,大惑不解。
男子平静的脸纹丝不动,反而有丝木讷。“别找了,你找不到的。”
“已经抽回去了?!”我大惊失色,猛然放开了手,边往身上重重摸了摸。你是蜘蛛Jing变的?!
男子显然从我丰富多彩忽青忽白的表情中,看出了我超级明显透明公开的想法,他冷冷的哼呵一声,让我不由在即使明知在行动不便的情况下也要划清界限的退步——无奈斜房瓦顶一向是我弱项,一不甚就踩空,“啊——”救我!我朝他瞪去,他朝我意志阑珊地瞥来,眼看身姿轻盈地就要落下化成末末,察觉到此番状况,男子闪过惊讶,再也没机会摆漠然的急忙伸出手,极其敏锐的撩过我欲急速坠下的身子,微使过的力紧紧地掐在我的腰上,我顺势倒进他的怀中。
“你怎么没用线?!”我不可思议的大叫,左找又找全无下瞪直的眼神迎面控诉向他。不带这么诈的!
一霎那我仿佛看到平静如水毫无痕波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叫做尴尬或叫做羞为忿的神色,他极轻地瞪了我一下,不带痕迹的放开我。掸了掸衣物,唇瓣紧闭。
那一瞪真可谓是芙蓉升烟,我见犹怜。哪怕是最最没有情感的人也要心神荡漾起来,就连我都没有这样自然清新的功力。
我当然是心头一悸。也奇怪这个人长得普普通通,怎么举手投足却这么有味。男人味、女人味,感觉应有尽有。
“我说,”在沉默长久之际,他突然出声,我自然抬首回视,却见他骤然变得Yin沉的丹眼,丝丝入扣的锁牢我全身般,慢慢加深了一抹细微的笑痕,流露出邪而冷的魄然张力。一下子我全身都如浇了冷水,从头浇到味,外加打个长长的颤。
“不要惹火我,我手上可是掺了很多的狗血~”他冷冷的淡漠的笑。
狗血……恐怕不是字面上的狗血这么简单吧。不过如果他连可爱的根本舍不得射杀的狗狗们也不放过,我又怎么能祈求他对我会有一丝丝怜悯呢。呜~我要快哭出来了,生平威胁我的人里头,还没有拿狗血出来做过文章的。好、可、怕~~~
“你、你、你……”我小心地退步。这次运气很好的没有踩错。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
此人极慢地扫了眼我的腿,慢慢往上移,我瞬间觉得脚上被看出了个洞,尽管是这么淡、这么轻的视线仍让我举步艰难,而他吊吊细眉,一步步逼近:“殷墟的王吧?我看上你了~你同意吧?”
犹豫了短短一促,胆子就只有小老鼠那么点大的我赶忙急速点头,就怕他看不见。
等了片刻,他才满意的点过头,又无缘无故地哼呵了一声,仿佛自洋得意殷墟的王真容易摆平的样子。咦,他说啥,是……看上我的意思吧?
头一次有人对我这么说,可怎么我一点也听不出看不出他看上我的意思呢,反而越来越觉得他是想要——先杀后jian呢?!
“既然如此。”瓦顶上,他的手朝我打开,爪子细长,要命的是一个个金葱般的玉指长满长长的“尖刺”,不知道这是手的,还以为他养了十条针刃。何况还笑得如得猎物般在考虑要怎么吃食的意味深长,“来,到我这边来。”妖怪~兽也没有他这么圆月弯刀的指甲~却闪着妖艳光泽的灰色银光……
我的心即将受不了此番jian尸般刺激而石化、停止跳动。明明很不想过去,可身体就有股冲动,就象他刚才一隐而过的丝线倏然张开在我周身般,从皮肤间到肝肾血脉统统被控制、侵蚀干净。不要——我闭眼,在高瓦上如踩着钢丝走向竖起高发的男子。
就这时,呼啦地一声滑翔突过,身上的什么仿佛突然被一斩而断!全身一下子都如新血充盈而灌,通体舒畅了好一会儿。
再睁眼,男子啧地一声,细长的手抹过嘴角,衣服上是他一点点吐出的血迹。极少,却异常鲜艳。沿着下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