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人生第一次的微服私访啊,怎么不得意、不大笑三声呢。这可是我记录在史册的第一笔大事件啊,我的天啊,心跳得好快……乐啊~啊哈哈哈!
“程夫子啊,你可写下了?”
“正在写,正在写,小人由此荣幸被大王召唤伴大王去微服私访、被载入史册,实乃荣幸、荣幸万分啊。”程夫子抖动着他那几簇山羊子,一边写一边激动地说。
而我却失了笑:“谁说我要带你去的?”
“啊?这,大王不是要小臣我给记下这微服所到之处的事迹吗?”程夫子的笔瞬然停下,伴随着那几缕白胡子:“难道不是要我去吗?”
“呵呵,别开玩笑了。”我嘻嘻一笑,要是让他去成了,我还有的玩吗?“我是要你在宫里好好记下,我会催人时刻告诉你我的动向,你只要把你知道的记下来就可以了,这样你放心了吧?你要是喜欢,你也就自己没事在家编一段我英雄救美啦,你老当益壮、霸王别姬啦,哦、哦、哦这个是我的,你不太适合。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争取把我写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外加帅气英武,才华横溢,其实也不是很难的一件事,这只是我生命的一点点性格的一小部分,本王我是很谦虚的啦,知道要给后世留点创造的余地,唉,只怪我做人太优秀,如果有人要敢篡改历史、毁我清誉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姑且称之为嫉妒心在作祟好了。老程啊,王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回来时我会亲自过目的,写得漂亮点,那么我走了,切莫送了。”
于是我挥泪告别可爱又可敬的程老头,马车里我和小草皆无法克制得笑得人仰马翻。后听说轿外有点功夫底子的小玄子确实在蹬上马时险些滑一脚,唉,真是可悲可叹啊。
“王,先别坐下,让我先垫个软垫,免得你坐不安稳。”
“王,这怎么就口就喝呢,杯子还洗了没擦呢。”
“王,你热不热,小草给你扇扇风吧。”
“王……”
唔。自从我答应小草出了殷殿就顺便让她回家探亲,她就一直啰嗦个不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虽然我知道我一向是个善良开明的好主,可周围总有一只烦人的苍蝇嗡叫,让我很想一巴掌拍下去。为了阻止这个悲剧的发生我终于采取行动——
“得了,得了。”本王识相让开个地你自己唠叨还不行吗,何必折磨你恩人!“停车!”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王?”小草一脸疑惑地看我到地下。这次我可没空管她下不下来,逃还来不及呢。
我不支会一声地三步并两步跨上后面一辆大马车,没经过允许擅自掀开了布帘闪身躲了进去。
“清——哎哟我的娘呀!”厄,我想外面的人应该都有听到我悲壮的惨叫。
因为闪进去太快,坐着的人也没有什么准备,所以一入帘就看到满轿子的奏折还有一些书籍全都堆积在我的正前方,并且一惊一乍之中的我更是踩着了自己的长袍!相信我,我们两人都在同一时间看到了对方,并以最快的速度移走那些障碍物。尽管清的速度和反应能力毋庸置疑,在我就要碰到时,手已经神速一挥移走了这堆,然而我这几年来与他对抗的速度练就的也不错,一个急刹车不行,我就因惯性(这年头我是不知道啥叫惯性的。)继续往下坠落,直到我的额头碰向下面一层的但其实更厚更硬的大型书籍。
我愣住了,想着怎么不痛;清似乎也没想到也愣住了。随后他很快的反应过来,一把把我从倒掉的书中解脱出来揽进他的怀里,手瞬时抚上了我受伤的额头。
“哇——”我也在那时感觉到这不是痛——而是很痛!痛得我只会哇哇大叫,光是这样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呜……”我已经无法讲人语了……“偶的母鸭,琢磨琢磨疼……”其实我在咒骂我的妈呀,怎么这么疼。
“你在说什么呀?”清没好气地制止我再开口说话兼乱动地扶正我的下颚,边对着受伤的额头时缓时慢的轻吹气:“是在说:‘我的妈呀,多么多么疼?’”他似乎对我受伤后的反应很感兴趣——这个没心肝的变态!
你以为我在念咒啊。我瞪他,奈何腮帮子被这双温柔的凉凉的手托着,硬是没有鼓出原来的效果。算了,也算你猜对了一半。(这有什么值得庆幸的。事后我道和清似乎心有灵犀,小草很没天良的嗤鼻。这倒是。我很肯定地点头。)
“嗯……”清淡定地望了我一下,接着完全无视了我的怒视,回头寻着什么:“幸而我知道你出门一定会闯祸。”不知何时他的手上已经神奇般的出现了我久违了的金疮药,也不知何时抹在了我的脑门上。
“嘶——”我龇牙咧嘴。“我可爱的额头啊……”这回你受苦大了。
“谁叫你没事闯进来的。”清替我抹完药便像没事人一样坦然自如地命人清理现场,一瞬间那些书就全然不见,只留下了一打奏折。
怎么这么说,我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唉,我不服:“你才没事放这么多书在这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来吗?”
“嗯……是没想到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