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和水云互表心意,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我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每天都很短暂,明明是想多跟水云呆一会儿,但是就是没有那么多时间,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对于这个我第一次爱上的男人,我是很珍惜的,这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
这天水云出去办事,我就泡在药房中,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晚上我配好了药,才发现水云一整天都没有回来,我不禁有些失落也有些担心,晚上我坐在房间中,看着蜡烛一闪一闪的烛光发呆,没见到他我睡不着觉,每天都是他陪着我睡着,我才能睡着的,现在怎么也睡不着。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我知道不是水云,而是总管风,风来到我们前敲门说:“水公子能否请你跟我去宫主那边一趟。”
我一听就知道出事了,我顺手拿了件外套,开了门什么都没问就说:“走吧!”我们两人就往水云的房间走去,到了我什么都没说就推门进去,看到水云没事我先松了口气,但是当我看到他床上躺着的一个女人,先是惊了一下,之后就走过去,什么都没说,替这个女人把脉。
水云解释说:“她是神月阁的阁主,今天在路上被人打成了重伤。”
我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但是只是一闪而过,毕竟水云的事情我不会过多的去过问,把脉之后我就拿出一颗丸药,给这个女人喂了下去,然后我看向了水云说:“你先帮她运气,护住心脉,她中了毒,我知道是什么毒,我现在就去配制解药,她醒过来之后,先给她喝一杯温水,然后叫人拿热水给她浸泡全身,我会在这段时间内配出解药。”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水云拉住我,我回过头奇怪的问:“怎么了?”
水云看着我,一脸担心的问:“你没问题吧?”
我先是一愣,之后就无奈的笑了笑说:“现在不是担心我的时候,对方能把她打成重伤,说明已经出事了,救人要紧。”说完我就走掉了,水云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水云冲着风说:“你帮我看着他,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我。”风点头说:“是。”就消失在夜空中,我则是来到了药房配药,风就一直躲在暗处看着我,我大致配好药之后想:“就差最后一步了,这个可是关键。”
我看向了正在熬药的罐子,伸了个懒腰,走过去拿出一把匕首,我刚想划开自己的手腕,风就及时出现,拦住了我说:“水公子。”
我一脸疲惫的看着他叹了口气,先放下了匕首说:“神月阁的阁主中的是血玲珑,这种毒药有一种特性,配制解药必须要以人的鲜血当药引子,所以说这种事情很正常,我当年也救过中了血玲珑的人,所以没必要拦着我,你不说水云是不会知道的。”
风皱了皱眉头,心里就在想:“这个水无月怎么这么固执,偏偏要用自己的血,难道就不能用别人的血,让宫主知道了会很伤心的。”想到这里,就开口说:“如果要用人的鲜血,那就用我的好了,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我连续一天都在配药,还没睡觉,身体已经有点到极限了,我一边冒冷汗一边坚持的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是Yin性血还是阳性血,这个血玲珑必须要用阳性血才行,所以就我现在知道的,只有我一个人是阳性血,你就不要拦着我了。”
风还想说话,我就已经拿起了匕首,划开了手腕,血一滴滴的流在了药里,风看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是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弄好了之后,我随便包扎了一下伤口,把药弄出来,递给风说:“你先拿过去,我要把伤口好好的处理一下。”
风一脸担心的看着我,因为我的脸色不太好,我看了看他,勉强点了点头,风就走掉了,他一走掉,我立马跪在了地上,我靠在旁边的柜子上想:“虽然我武功很好,可以熬夜,但是配制这种耗心血的解药,还真的是有点撑不住了。”想到这里我就闭上了眼睛,风来到了水云这里,把解药递给他,水云没看见我开口就问:“月呢?”
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水云脸色微变,把解药喂给了这个神月阁的阁主,然后冷声问:“月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风跪在地上说:“属下该死,没有照顾好水公子,水公子配制解药的时候,以自己的血当做药引子,现在正在处理伤口。”
水云站起身眼睛眯了眯说:“自己去领罚吧!”说完就走掉了,风的身上也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风站起身想:“但愿不要有什么事。”
水云急急忙忙的赶到了药房,就看到我靠在墙上,包着手腕的布不断的往出渗血,水云走过来抱住我说:“月,月……”见我没反应,就抱起我回到了房间中,然后把我的伤口好好地包扎好了,他就这样看着我守着我想:“你这个傻瓜,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叫你了。”想到这里满眼都是心疼,满眼都是对自己的责备。
第二天中午我醒了,我看是在自己的房间中,突然又想起来昨天的事情,一下子就从床上起来了,一起来手腕用了力,瞬间就感觉到了疼痛,面部扭曲在了一起,下一刻我就落入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水云抱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