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舞月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谁了,古人不都说日初而做日落而息吗,为什么他非要在日还没初的时候,就要被人拖出美梦,站在一群等候的大臣中间摇晃?当然,没人会回答,因他没问或因没有人知道为何。
周围的群臣似蚊子一般,不应该说苍蝇,慕舞月找了个有柱子的地方靠稳,他并没有直立睡觉的功力,所以他需要个支点,才有机会去会周公,或者尼采。“十三王爷,十三王爷。”慕舞月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恩福,总跟在龙翔帝身边的内侍他当然会记得。“十三王爷,请随老奴来。”看了看四周,吵嚷的大臣并未注意他,点了头跟在恩福身后。
慕舞月并不知道恩福叫他做什么,也无意知道,来到这个世界后,往往知道就意味这倒霉或不妙。看来恩福早与侍卫有所交代,不然宫廷侍卫怎么会看着他随意进入陌生的地方,或许这地方不陌生,只是他不知道而已。“皇上,十三王爷到了。”
恩福恭敬的躬身行礼。“退下。”挑帘而出的不是别人,正是龙翔帝,龙袍于身皇家气度与身,金冠宝石镶嵌,如何看来也是天生的王者。“进来来吧。”
轻轻挥手,一群宫女鱼贯而入,动作麻利的对不明所以的慕舞月动手动脚。先是在他的反抗中,略有阻碍的剥了他的衣服,然后是半强迫的拆了他刚梳好的发髻,也不问他愿不愿意就剥了内杉,当然脚上的鞋子也没能幸免。
“放手,你们快住手。喂,喂,龙翔帝,你让她们住手,快点,住手。。。。。。”慕舞月眼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突然想起清朝侍寝的妃子来,怕也就更添了几分。他是男的,就算身体不一样,有张祸国殃民的脸,也是男的吧,还有他。。。。。。
“喂,你往哪伸手,快住手。”一只不太客气的手摸上了他的腰,自然的打乱了原本胡思乱想的空想。“你最好安静点,也配合点。”龙翔帝在一旁看着慕舞月穷折腾,终于忍不住开口。难道恩福没对他说清楚,还是慕舞月本就习惯折腾?
将近半个时辰过后,慕舞月顶着可以压断他脖子的发冠,全身不适的与龙翔帝对面而立。“请十三王爷别张嘴。”一阵浓烈的薰香就这么横冲直撞的冲如鼻子,慕舞月真的以为龙翔帝指使宫女薰死他,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种死法的话。
香气逼人后,淡下来的味道到没有当初那么强烈,到是与龙翔帝周围飘散的味道挺像的。“皇家特用的薰香,最近用的沐浴香料,味道太重,不好掩盖,剂量上朕让她们多用了些。味道可能会有些浓,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龙翔帝说的还真轻松,一会儿、坚持,为什么倒霉的都是他,说风凉话的都是这个黑心皇帝。“我。。。咳。。。你坚持。。。咳咳。。。给我。。。看看。。。”这香实在用的有些多了,龙翔帝稍微有点意识到他应该说的详细些。“先跟朕上朝,其他的以后再说。”
龙翔帝也顾不得慕舞月还在调整,拉了手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往朝堂方向去。边走龙翔帝觉得,握在手中的手很软很嫩,感觉远盛进贡的极品丝绸。
“宣玉绵国使臣觐见。”伴随着内侍特殊的传唤,四位使臣与十六个侍卫十八名宫女一同进入,这么一大堆人进入,也未让朝殿显得拥挤,大概是修建的足够大的缘故。叩拜、行礼,等待宝座上的龙翔帝恩准起身,不同的是龙翔帝并未有让一行人起身的意思,悠闲的以左手支撑下鹗,云淡风轻。“不知各位行了多少日才到天龙国。”
慕舞月一边拼命示意,人家又不是你臣子,给你跪下是礼貌,你还真好意思让人这么跪着啊?也不知龙翔帝是没瞧见,还是装做看不见,仍是云淡风轻。
(风轻:看那样,云淡风轻,德行,看偶怎么整你~~~乌鸦(龙翔帝)仍是云淡风轻。风轻:大家别理他,他面部神经坏死~~~趁着乌鸦没来及出手飘走ing)
“回天龙国皇帝,因为边境之事,臣等行了一月又半。”使臣有些隐忍的回答,显然是对龙翔帝不太满意。“各位来为的是何时。”龙翔帝继续开口问些慕舞月想杀人的问题,方才大家就都知道玉绵国是来庆贺新帝登基的,年纪不大就得了老年痴呆,是慕舞月的中肯评价。
“回天龙国皇帝,庆贺您登基为帝。”拜访各国君王,虎口脱险的经验告诉他,这个皇帝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看似平淡的问题,却是暴风雨前的安静,逼他自动投诚,二十多年的使臣生涯,让他清楚的知道此行才是最凶险的一程。
“朕听闻玉绵国先帝辞世不足半年,不知玉绵国上下何时将此消息传至全国?”龙翔帝一手端起恩福方奉上的茶,轻轻吹去浮沉的茶片,平淡开口。“请天龙国皇上饶臣等之过。”话说到这份上他若还不知,就白白出使各国了。
“朕怪你们做甚?诸公不过是奉君之命行事,忠君爱国,何罪之有?”话锋一转就不是平和,是犀利,穿透一切的犀利。“怪就怪玉绵国欺人太甚,等待的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形吧。
可惜你国国君太小看我天龙国了,莫说区区猛炎国,即便暗中相助的西方之国,朕也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