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这个魔教妖孽通知……”
“哼,我通知?还不知道谁以多欺少,智商底下以为魔教教主会孤身一人去破坏武林大会,你是听评书听多了,还是看唱戏的太多了?我看你也别再白道上混了,还是改行擦桌子吧!”
“你!你……”中年男子指着他气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一名白道青年将两个人拉开,劝阻道。
“二位大侠,大庭广众之下吵架似乎有些不雅观”
“哼!”宫竹冷哼一声,转头瞥见倒在地上的萧凉,眼睛微眯透出杀人的寒气。
“冷月门门主!”
“冷月门下任门主”那个为首的白道中年大惊的叫道,而宫竹只是带着杀意的说道,萧凉躺在地上视线越来越模糊,心里早已将‘孽’五马分尸!刘笙指了一个人让他去看看。
“两位大人,他好像被人下了药,身体无法动弹,现场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只有这块手绢……”刘笙眼睛猛地一亮,不由的哀叹道。
“又是‘孽’!”语气有点无奈,就像刚才宫竹拿出盟主亲笔提写的请柬一样的表情。
“‘孽’?”宫竹用奇怪的语气说道然后看向况,他似乎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教主,此人出道才半年不到,听说他的武功甚是诡异,而且喜欢与高手独自过招,白道黑道的人他都敢惹,没人知道他的武功怎样,因为倘若有第二人在场他就不会出现,唯一能够了解到的就是他有一双与众不同的蓝眸,轻功极好,形似鬼魅”况回到。
“蓝眸,哼,难怪叫‘孽’还真是妖孽啊!”就在这时手绢已经被拿了起来,他看到了左上角绣着的字,才明白名号并非是白道中人起的,白道一个清秀的男子拿起手绢读到。
“敬白道同人及魔教教主:在下与冷月门事由冷月门毁约而起,吾虽穿行黑白两道,却不愿与各位结怨,为此特告知各位,吾将在今年五月将冷月门夷为平地,事不关江湖,只是个人恩怨,望各位谅解。此致敬礼”宫竹大惊,冷月门毁的不就是这次魔教与青县的生意吗?冷月门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能够避开白道的眼线开设暗地的杀人组织和做不正当的买卖,可笑他们太无知了,要不是要参加该死的武林大会,萧家127口,早已灭门!
“真是岂有此理!”中年男子生气的将手绢撕了。
“真是无聊”宫竹不动神色的瞥了地上的人一眼,然后自行走掉了,白道也因为也早就对杀了魔教教主一事暂且放在一边,既然没事也就纷纷散了,唯独一人迟迟没走,直到人走光了才抱起萧凉的身体,离开……
“教主”回到客栈,一个黑衣男子单膝跪在宫竹面前。
“那个人,有什么动静?”
“没有,只是刚才听到开窗子的动静,后来灯就灭了,没有下楼也没有出来过。”
“你一直呆在门口吗?”
“是的”
“……知道了,下去吧”他推门进去,看到躺在地上已经熟睡了的余肆倾,缓慢踱步道他身边蹲下身子看了他好久,突然亮出一枚银针迅速出手。
“……”却在他鼻尖停住了,宫竹手里拿着银针沉默的不说话,余肆倾却在此时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随手拉起宫竹的衣摆拉扯往自己脖子里围紧,继续熟睡,宫竹拿起银针,看着自己的衣服,有些哭笑不得,对这个躺着的人杀他并不难,只是…有戒心,还真……有些困难。宫竹只得将长袍褪下,穿着白色里衣显然有些冷。
“碰”双手用内力轻轻一推窗户就自动关上,瞥了一眼余肆倾装行李的黑色布袋,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奇怪的布袋,若是木匠或是铁匠或许还说的过去,只是余肆倾的手细长白皙,绝不是打铁砍木的手,宫竹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在胡思乱想,阻止自己去翻看别人行李的冲动,反正明天……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哒哒…哒哒”马蹄来回走动的声音。
“叽叽喳喳”鸟儿鸣叫的声音,还掺杂着人声拍门声,早上显得格外的热闹,让宫竹和余肆倾不得不在吵闹声中起来。
“……”宫竹默不作声,坐在床上让自己大脑清醒,而余肆倾却意外迅速爬起来问小二要了桶洗澡的沐浴热水。
“……”宫竹看着他忙东忙西完全不知道他要干嘛,只见他搬了个凳子站在窗前向下面大吼道。
“难道不知道我有起床气吗!”宫竹往下瞥了一眼发现所有白道都抬头向上望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正是一桶滚烫的洗澡水。
“哇!!!”这一声不是楼下的白道叫的,而是余肆倾,因为太过用力而将桶整个推到了窗外,连着水一起扔到了下面,他惊恐的看了一下,发现白道的人迅速躲开才舒了口气,离开窗子边。
“吁!啊!”一匹马被溅道了热水开始失去控制的狂奔。
“烫死了!”
“混蛋!”楼下的惨叫声络绎不绝,余肆倾则毫无罪恶感的躺在地上,将被子盖上继续他的大头觉。
“……”宫竹被他的举动愣了几秒后迅速整理好衣物……又过了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