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吴小钱,此名字顾名思义就是让我多赚钱。这名字是多么的恶俗,不过没有关系因为我也很是恶俗。(*^__^*)嘻嘻……那怎么可能呢?性别男,正值16岁花季般的年龄。我上头有个姐姐比我大两岁,名叫吴小倩,因为当时我妈生她的时候特别喜欢看《倩女幽魂》,被里面的小倩一角色感动地稀里哗啦热泪盈眶。并且美好的希望我姐能有像小倩一般动人的爱情。这都是名字取的含义怎么就差了这么多。不过在我看来这样的爱情也只有她死了之后才有福消受。
姐姐:“你瞎说什么呢??”
吴小钱:“没……”
吴小钱沐浴在阳光之下心情愉快,看这大好风光,忍不住来上一曲。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吴小倩一把拽住吴小钱的后领,拖着走。
“少在大街上给老娘丢人,走,跟我去好家居。”
“哎,哎,哎。”
好家居广场内:
吴小钱一脸严肃站在吴小倩的对面,郑重得说:“姐,你要晓得你弟我是个有尊严的正常男人。”
吴小倩坐在招待宾客的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摊开搭在沙发上,神情悠然的闭目养神。抬头瞟了吴小钱一眼,又低下头去,漫不经心的说:“这跟你正不正常扯上什么关系了。”
吴小钱往傍边一跳,一手指着身后那床,激动道:“哪个有尊严的正常男人睡带蕾丝花边的床,上面还绣了这么朵大花,顶上还这么个破帘帐,遮蚊子也遮不住,还还还粉红色的”
吴小倩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张床。从被单到睡帐都是整一套的粉红色。床单覆盖垂在四角,边缘都带有细小的蕾丝花边,几乎要垂在地上。被子很轻看上去十分有厚度,抱枕从大到小的一个挨着一个排列在床头。顶上的幔睡帐,从中间分开垂在床的两侧,风一过,半透明的丝帐便轻飘飘的,使得整张床都显得美轮美奂。从头到尾看得吴小倩两眼放光,目不转盯,心里欢喜的紧。嘴里却慢慢悠悠道:“这个叫公主床,那叫幔睡帐。不懂别瞎说,你个大老粗,没文化!”
吴小钱一听,就炸毛了。
“你说谁没文化呢?你瞧哥这样摸样能跟大老粗比么?”
吴小倩将目光从床上移开,伸手在茶几拿了杯茶水。手指在杯的缘边摩搓了一会儿,最后将茶水一饮而尽。
“我决定了就这个了。”
吴小钱一听,乐了。
一屁股坐在吴小倩的对面,翘着二郎腿,腿还不停的晃荡晃荡,竖起一根手指对着吴小倩摇了摇,得瑟的说:“切,你也不看看是谁买床。最终的决定权可都在我这儿。”
吴小倩神情悠然的从身后掏出一封信,含情脉脉的朗读道:“嗯…你就像那冬日里的暖阳温暖了我冰冷的心,像那春天的绵绵细雨滋润了我们爱情的种子,你就像那熊熊烈火燃烧了我对你的激情。你如果是西伯利亚吹来得一阵风,噗~我便是哈萨克斯坦的小细沙。噗~~咳咳~‘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在此我高歌一曲,希望能唱出我的对你爱慕的心声。虽然我知道是你那么的矜持高贵,永远站在那喜马拉雅山的巅峰之上……哎哟喂呀,笑死我了…站那么高,还不把人家姑娘给摔死了…”
卖床的几个营业员小姐,背对着吴小钱,聚在一旁,肩窝一耸一耸的。吴小钱的脸一阵黑一阵白红橙黄绿青蓝紫,吴小钱最后脸色定格,气的大叫:“你管不着,还给我!”一起身,便往吴小倩那扑了过去。
吴小倩迅速起身,往傍边一跨步,吴小钱便扑了个空,一头撞进了沙发里。吴小倩拿着信封,笑得前仰后翻,乐道:“你也就那点破事,当我不知道啊。天天一脸白痴相的看着那校花,那眼神跟生锈的水龙头似的,还往外渗锈水。”
吴小钱抬起埋在沙发里的头,义正言辞道:“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纯洁无暇的爱情,我那不叫白痴相。我那是坠入爱河的面部征兆,那眼神是太温柔了,似是秋波~”说完,便又往他姐姐那扑了过去。
吴小倩将那封画了一个大大爱心的粉色信封高高的举在头顶上,抬高了下颚,眼神俯视着吴小钱,嘲笑道:“是啊是啊,还征兆呢。那脸跟抽了筋似的,哈喇子都流下来了,都不知道把下巴收回来。那眼神还秋波了,我看是整一馊了的烂菜汤!”
吴小钱被气的说话都结巴:“你,你,你!你还有脸说我。不就是跟隔壁班那小白脸告白,人家看都懒的看你一眼,话都没说一句就走了。也不瞧瞧自己那几天跟一焉了的大白菜似的,走路步子都虚虚。不知道还以为你撞邪了,要不是我扶着你,你早在电线杆上撞死了。现在好了,你看我和那校花进展顺利心中不平衡!”吴小钱边说边蹦跶,一跳一跳要将信封给抢回来。可惜每蹦上去的时候,他姐就狡诈的把抓着信封的手一撇开。
吴小倩听着,脸憋红,一手拍到吴小钱的脑门上,怒气道:“你也就那么点鸟事,当我稀罕你,呸!人家校花在开学典礼上对你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