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次的庆国大典将在下下个月举行,宫中的人忙得不可开交,反观清风则悠闲得不得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大街上闲逛,或独自一人坐在酒楼中喝酒听曲、听书。
为什么说是独自一人呢?没办法啊,欧阳煦身为欧阳家的世子,十足的经商天才,要不是他生性散漫,好玩,没有把全部的心思放在欧阳家的生意上,现如今欧阳家主早把所有都交与欧阳煦管理了。如今大典在即,欧阳家主很是不客气的把欧阳煦抓去当苦力,一个月来清风连他的人影都看不到,清风不禁想为他默哀,可想起他们第一次认识对方时的场景,清风郁闷不已就作罢了。
说来也巧,清风16岁时,某天突然心血来chao想去小倌馆看看,带上了一个侍卫,经人介绍便来到当年在紫云城赫赫有名的月明楼。
一进去,老鸨眼尖,见清风衣着不凡,就立刻迎了上来:“这位小少爷面生的很,是第一次来我们月明楼吧?”声音那叫异常谄媚,使得清风不禁抖了抖身子,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清风呼了一口气,打量了老鸨一下,三十几岁的样子,脸上倒没化妆,身着一件绿色长袍,裸露半片胸膛,倒还能入眼,清风笑着跟他说:“少爷我的确是第一次来这里,我想。。。”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令人生厌的声音给打断了:“哟!这不是清风嘛,怎么你也来这里呀!少见少见!”
有人挑衅,自然要回嘴喽,清风回头瞪着说话之人:“这不是冯大公子吗?怎么又出来偷惺,是你家那只母老虎没满足你不成?”紫云城的人都知道冯大公子是一个纨绔子弟,但偏偏娶了一个河东狮,他每次偷惺就像是做贼似的,生怕被他家的河东狮发现,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教训他,而这也已成为了紫云城一大笑柄之一。
看着他那已经开始铁青的脸,再看着他穿着一件花枝招展的衣服,清风眼珠一转,继续火上浇油,故作惊讶地说:“哇,冯大公子你穿得如此花枝招展的,难道。。。难道。。。”说着清风用手指指着他,表情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他见清风如此,不明所以,很是干脆直接向清风问道:“难道什么?”
清风放下手走近他,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放在背后,开始上下打量他,并且以他为中心绕着,脸上还一副认真研究的样子。
他被清风看得浑身不自在,欲拉住清风的手臂,让其停下动作:“本公子问你话呢,没听到吗?快说难道什么呀?”
清风躲开的他的手,站在他面前,嘴角微扬,眼里尽是戏谑:“难道冯大公子你偷惺被嫂夫人捉jian在床,然后被扫地出门,身无分文,无奈只有卖身到这。。。”话还没说完,周遭的人开始狂笑了起来,只见冯大公子的脸正在上演变脸绝活,从青到紫再到红又接着变白,真是有趣得紧呢,而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清风,恨不得把清风生吞活剥的样子。
清风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同情的看着他:“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要不要本少爷帮你赎身啊,不过我住得地方好像不缺佣人耶,买下你好像没什么用处啊?”正在清风假装苦恼之际,某人彻底被激怒了,直接向清风扑去,清风不想展露武功,又因为他离自己太近的缘故,就没躲过他的攻击,清风顿时被扑倒在地,两人便扭打了起来,见清风俩打起来,有的人开始喝彩,并且打起了赌来。
清风带来的侍卫见状,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分开他们,就傻愣愣地站在旁边看着。
而清风即使不用武功,照样把他打得连他母亲来了也未必认得出他来,只不过清风的衣服就遭殃了,被他的爪子抓出了些许丝带来,很是不雅。
清风站起身来,瞄了一眼地上趴着已经没什么力气站起来的冯大公子,向站在一旁的傻瓜侍卫吩咐道:“把他给我仍到大街上,不过要离这里越远越好,省的让少爷我看见心烦。”
“是。”傻瓜侍卫应了一声,便弯腰用一只手像提东西一样抓着他的衣襟将他提起,身型一闪,一眨眼间便消失在众人面前,看好戏的人不禁都愣住了,有如此了得的侍卫,很是少见,围观的人们都纷纷看着清风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着他是哪家的公子哥,竟然会有如此厉害的奴才。
好久没跟人打架的清风,用最原始的方法和冯大公子打架,心情顿时开心了不少。却也出了一身的汗,清风本打定主意要立即回清风小筑洗澡,但低头看着自己被撕扯的衣服,微皱眉,这副样子还是影响市容的吧!看来只能在这里先洗了。
挥手将老鸨招来,在老鸨未开口说客套话之前,直接从钱袋中取出二十两纹银递给他说:“给我准备一间沐浴的房间和一套换洗的衣物。”
老鸨笑眯眯的接过银子,更加谄媚的看着清风:“好的,清风少爷里边请。”
清风跟随着他来到了一间浴室,打量了一下,还真是不错,用白玉般得石头铺的地板,浴池则像一个小型的游泳池,上方升起一道道蒸汽,浴池的左边有较矮的白玉桌子,上面放着沐浴的工具;右边隔着一个屏风,透过屏风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后面摆放着一张床,而四周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