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弋和栾傲宇来的时候,白羽正盯着一幅画发呆,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熏香味,不能说得上好闻,但闻着却让人莫名的安心。画中只有一位端坐着的女子,柳眉凤木,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笑容。画的左上角题着一首诗——莹莹自立于世,濯濯不染片尘——区阕。
“区阕?”栾傲宇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他身后的红杏淡淡地说道,“区阕是上任魔教教主。”
“他不是死了吗?”
“他是死了看,所以我才是现任魔教教主。”白羽回神了,“这幅画是区阕画的,画中人也是区阕的心上人,嗯——大概。”
“这幅画有意思吗?”
“没意思得很。可我刚一想到你们,你们就来了,这就比较有意思了。”白羽眨眼,“说吧,又有什么‘好事’让你们想到我了。”故意把好字咬得很重。
“为什么你再说‘好事’的时候,让我觉得你是在说‘坏事’?为什么?”
“原来你听出来啦!”
栾傲宇:“……”
白羽:“上次你找就告诉我有人冒充魔教的人绑架男子,然后我为了洗刷冤屈只好配合你们抓住真凶。这事才完结了没几天,你又来了,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想?”
“……”栾傲宇,“你觉得我做错了?”
“我没这么说。不过……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没意见。”
左弋打断二人道:“神妙手金巧儿失踪了,就在魔教洗清冤屈之后。”
“你不会告诉我,这也是魔教做的吧?”白羽眼含无辜地看着左弋,左弋的脸因为白羽的目光有些淡淡的chao红,白羽笑了,“你们口中的魔教只负责情报和暗杀,绑架不属于我们的职责范围,我们一般是不做的。当然啦,要是有人肯出大价钱聘请我们出马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左弋盯着白羽的眼睛,“那究竟是不是你们做的呢?”
“不是。”白羽摇头,“我好歹也是魔教的正牌教主,这事要是真是魔教的人做的,我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你知不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白羽接着摇头,“我觉得你们不应该是什么少主,小倌可能更适合你们。”
“……”栾傲宇,“为什么?”
“因为……”
“因为我们知道的比他这个做小倌的都多,不做可惜了。”
白羽笑,“小弋弋,你真了解我!”
栾傲宇:“……”
白羽笑得邪魅,:“现在肯做小倌的人越来越少了,我这里正缺小倌,你们要不要来客串一回?谙羽楼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打开,随时欢迎你们!”
左弋:“……”
栾傲宇嘴角不停地在抽抽:“不、不必了。”
“那……你们这次来,又想要我怎么配合你们。事先声明,这次我可不办女人。”
左弋:“没人让你扮女人。”
“可那天我办成女人,你还搂着我的腰不放。”
栾傲宇一副“我很明白”地在白羽和左弋二人这件来来回回,Yin阳怪气地说道,“原来如此啊——”
“……”左弋,“好像是你抱着我的腰不防。”
“这不重要。”白羽,“重要的是,这次可以让红杏扮成女人,然后和小宇宇装成私奔的小两口。”
栾傲宇:“……”
左弋:“她本来就是女人。”
“红杏是男人。”白羽用纯真的眼神地看着左弋,“他只是比较喜欢扮成女人的样子,小从小到现在一直是这样。”
左弋:“……”
栾傲宇:“那你们两个怎么办?”
“装成专门劫色的恶霸。”
栾傲宇:“……”
左弋:“……”
进来换茶水的红杏:“……”
“或者是……来追红杏的娘家人?”
众人一起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