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好疼啊,好像要炸开一般,这是每个喝醉过的人醒来的第一感觉,我现在就是处在这头疼的地狱中。
我拧着眉头坐起来,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面,身子底下垫着软软的棉花垫子,倒是不会感觉到颠簸,车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掀开车帘子,看见爹和几个官差模样的人走在前面,车子走的并不是很快,既然见到我安然无恙了,回去自然就不用着急赶路了。我又在车子里躺了下来,继续和头疼做思想斗争。
躺着躺着,我总觉的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忘记什么呢?一时还想不起来,问问红烧rou吧!在车子里找了半天,连红烧rou的一根毛都没有看见,我慌了,立刻爬到车头,大喊‘停车!’。
车队立刻停了下来,爹策马到我跟前,看着我一脸的着急慌张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快告诉爹!”
“红烧rou,我的红烧rou呢?我找不着它了!”我急忙问,那才是你的亲儿子啊,丢了我上哪儿找去啊!
“什么?红烧rou?轩儿是想吃红烧rou了么?哈哈!看来你是饿了啊,别急别急,在走一会就到灵犀镇了,那个镇子里有一家酒楼,里面的菜很不错,等会儿爹就带你去吃啊。”爹笑眯眯的说。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是!红烧rou是一只小狐狸,就是我带在身边的那只红色的小狐狸,爹您没把它带上啊?”
“哦,是那个小东西啊,昨天你喝醉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宝宝,宝宝’我以为那就是它,原来它叫‘红烧rou’不叫‘宝宝’啊。”
呃,看来我又酒后吐真言了:“嗯,是,红烧rou才是它的名字,那它呢?在哪儿呢?”
“诺,它在车后面趴着呢。”爹用手一指,我赶紧让爹给我抱到车里来,看到它平安无事,松了一口气。
天快黑时,我们到了灵犀镇了,爹带我到他说的那个酒楼,我敞开肚皮,饱餐了一顿,特别是红烧rou,吃的都快走不动路了。到了晚上我们住的地方,是一间环境不错的客栈,我们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我就像个‘大’字一样,往床上一躺再也不想动弹了。
再说神殿出来的那三位,一路向北,狂奔了一天,才找到一个小镇子停下休息。
那三位,除了在神殿里是那幅德行,出了门,稍微的拾兜拾兜,还是很能闪瞎路人的钛合金狗眼的,这不,刚刚一下马,就招来了一大堆的女性同胞的围堵:
“啊——那看个公子!好帅啊!看那眼睛,看那鼻子,看那下巴,啊!好性感啊,帅哥!”
“啊——那个也很妖啊!身上的衣服好美啊!和他真的好搭啊!身材也好棒噢!”
“看那个忧郁哥啊!眉清目秀啊!冷冷的样子好酷啊!”
三人被围在一堆‘啊,啊’大叫的女人中间,寸步难行,终于受不了了,大吼一声:“让我们先吃个饭啊,各位姑nainai们!”
一位客栈的小二耳朵尖,听见这么一声大叫,立刻带着店里的几个看店家伙冲进了女人堆,把三人拉了出来,塞进了店里,把女人们挡在了外面。然后冲着外面的人说:“想看他们,先点酒菜,点满一两银子的人我就放他进来!”这个小哥,太会做生意啦!
当然,不离国的女同胞们可比咱们有理智多了,怎么可能会拿着那么大的一锭银子去看帅哥呢?老公挣钱还是很辛苦滴,怎么能乱花!不一会儿,门外的人就散去了。
三人让小二把酒菜送到房里,吃过晚饭,就在房里商量起来;
“小四啊,我们往北奔了一天了,到底要到哪里找啊?”豹子二哥问小蛇弟弟。
“嗯,我想应该要到浮山那边一带找吧,卦上不上说要到高处寻么?”小蛇回答
“那也要知道嫂子长什么样啊,是男是女,高矮胖瘦啊!”美狐狸三哥问。
“那我再算算啊,先看看是男是女吧。”小蛇弟弟又‘哗啦,哗啦’的摇起乌gui壳来。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