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昏迷了有几天了,这期间,祭祀试过回复系咒文,医者也施过针,祈祷也祈祷了,拜也拜了,仙罗宇还给云月输入过灵力,只是云月毫无起色,有时甚至有恶化的趋势。
仙罗宇已经完全束手无策了,衣不解带地守在云月的床边。晨语见了,明白自己是败了。无论仙罗宇怎样怀疑云月,那张脸本身就是一个保护符。而且,正是仙罗宇对云月的怀疑,让仙罗宇能够看到云月,总是注视着云月,所以才会记住云月。
如今这般,怕是逢场作戏也说服不了他人了。这日,晨语再次看着她心心念念的人,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没见过随缘,不知道烈王与随缘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她看得到,烈王对云月究竟有多用心。
“王爷,休息下吧。”
仙罗宇视线不离云月,抬手拂去不存在的汗珠,确定云月没有发烧,才对晨语说:“如今云月这个样子,我如何能安心休息。”
“就因为云月这般虚弱,您才应该好好休息,云月还需要您的照顾呢。”
“我知道。”知道归知道,做到便是另一回事了。仙罗宇握紧云月的手,将之带到唇边,对着云月轻声低语:“云月,你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也不会再怀疑你了,只要你醒过来。”
听了仙罗宇的话,晨语内心的情感似乎再压抑不住了:“王爷,恕妾身失礼,您爱云月吗?”
“爱?自从随缘离开了,本王就已经忘记爱了,云月不是随缘,也不可能取代随缘的位置,只是自打云月来到我烈王府,本王从未相信她一句话,她连日来的压抑、痛苦,本王竟然完全没能体会到。”
“她是紫的人,不是吗?”
“她不是紫的人,紫不会将他自己的人送到我身边来,因为他清楚,只要是和他有关的人即使是路人甲,本王都不会对他放松一丝的警惕,紫不会做这样的无用功。”
“那云月是……”
“云月是由一块灵力深厚的寒冰送来的,没有过去,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紫怎能放在宫中,估计紫在云月面前演了一出慈爱大哥哥的好戏吧,凭借云月的雏鸟情结,结果自不必多说,不论云月出自怎样的理由,她来了,也乱了我的步伐。紫为何会这般高调的送她来我烈焰城,不过是混淆视听罢了。”
“是这样吗?”这些话是您真心所想,还是您,在为云月开脱呢?皇帝送来的秀女,本应娶为妻妾,才不会被皇帝怀疑,您却随她的性子,任她口口声声说着等紫来接,给皇帝下罪于您的借口。
“云月的符鸟确实传到了紫的手上,符鸟上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看过的,除了那些问安的话,没有多余的东西。”
“是吗?”王爷,您已经下定决心了是吗?即使是提前与皇帝反目,也要保全云月,是吗?“王爷的情报向来是很准的。也是,连暗影都观察不出云月有哪里可疑,那么,暗影要回来吗?”
“不必,云月需要有人的照应,让暗影暗中保护。”
云月才到这里七天便昏迷不醒,才七天啊,感觉好像过了半辈子的时间似的。可是才七天,您就相信云月了么?才七天,是我的错么?是我让云月在遭受怀疑的时候昏迷;是我让云月与王爷的关系紧密起来;是我让云月的时间变得紧凑,帮她赢得了王爷的信任,帮她躲过了盘查,帮她争取了自由,帮她得到了王爷的爱。云月我不信你,我不信你与紫、与皇城没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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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了,云月的情况稳定了很多,于是去休息了的仙罗宇,这天清晨依旧准时来云月房间报道。只是今天,云月的房间似乎安静的有些奇怪。仙罗宇往床上一看,果然,床上空空如也。
纳闷中的仙罗宇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问:“暗影,云月呢?”
很意外的,暗影居然立即就出现在了仙罗宇的面前,跪下请罪:“回主子,属下……也在找。”
“什么!”仙罗宇大感意外,暗影居然跟丢了,“菲利呢?”
“回主子,那只小猫还在角落里睡觉。”暗影指了指不起眼的角落,果然躺着那只小小的没什么存在感的小猫。
“给本王说说是什么情况。”
“是!云月小姐今早清醒了,属下正要去禀报主子,云月小姐就突然不见了。”
仙罗宇坐了下来,手在桌上轻轻敲打。突然不见了,突然不见了……
“还有,屋里没有任何人来过的痕迹,这一次连,空气中的元素都没有什么变化。”
连元素都没有变化,这是为什么?
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走出房间,人丢了,总要找才找得到。于是府内大大小小的人集体出动,将烈王府机会翻了个底朝天。
那么引起这场sao乱的主角,我们的云月云少爷人在哪呢?云月所去过的地方,除了街市以外,也就只有藤园了。藤园是晨语的院落,这个院落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