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到王府三四天后,终于,一队人马抬了座空轿子,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九王爷府,说是奉皇帝和太后之命,来送生日礼物给九王爷。
当这队人马看到九王爷身边的云月,立即开始哭诉云月不听话,不在客栈里等着,竟然一个人跑到烈王府里,让他们以为人给弄丢了。云月很不好意思,写:我以为早点到就可以早点看到紫大人了嘛。
“我的姑nainai哟,您还惦记着紫大人呢,别想了,太后之所以提出把您送走,就是要您远离皇上和紫大人,以免影响圣上,您也看到太后对您的态度了吧,太后对您是欲除之而后快,怎么可能会让您回去,您啊,就死心的在这里呆着吧。”
紫大人,说过会来接我的。
“紫大人?您就更别想了,大人他啊,最听随缘太子的话,随缘太子对他下过命令,要他尽职尽责的辅佐皇上,任何有害于国家安全的人、事、物,都要狠心的除去,您只是像太子而已,毕竟不是太子不是?大人把您送来啊,已经是保住您一条命了,您就感恩吧,别再多想了。”
于是乎,云月又没了Jing神,安静的流着眼泪,委委屈屈地紧紧地抱着Felix,Felix疼的直叫唤,那声音比云月都肝肠寸断啊。美人无论做什么都很美,即使只是委屈万分的流泪,也令一干人等失了魂,只想把那个薄情的紫抓过来毒打一番。
仙罗宇毕竟是见惯了美人的人,没有像其他人那么失礼。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没在说谎,这的确是太后能做出来的事情,影卫们打探出情报基本和此相同,由此看来,云月当真不是细作。的确,云月的吸引力不亚于随缘太子,一露出委屈的表情,就会让人丢盔弃甲,没原则的满足云月的愿望,是很危险,因此就把危险送过来了是吗?也是啊,就常理而言,无论哪个细作都会尽量让自己与后台无关,哪里会故意引起别人的怀疑。
公公看着云月,叹了口气,可是该办的事情还是得办,拿出圣旨:“烈王殿下,咱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不是,接旨吧。”
于是一干人等跪下,烈王仙罗宇说:“臣接旨。”也同样跪下了。公公打开圣旨,道:
“烈王镇守烈焰城,保卫一方百姓,使百姓安居乐业,朕念其功劳,感其忠心,理应奖赏,朕念烈王妃已仙逝多年,烈王因夫妻情深,亦多年未曾纳妾,朕倍受感动,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遂由太后做主,特赐一秀女云月,以慰烈王之功。”
“臣接旨,谢过太后和皇上的恩典。”
“王爷喜欢就好。”公公看了看委屈的云月,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对仙罗宇说:
“王爷,以老奴的身份,这些话本不当讲的,云月从冰里出来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紫大人,也就认定了紫大人,只可惜,官家无情,不养无用之人,云月一无灵力,亦无力气,什么都做不了,偏偏有个和随缘殿下那般相似的脸,怀璧有罪,能留下条命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王爷,虽然是皇上赐下的人,就当您可怜可怜她,待她好点。”
“本王明白。”仙罗宇也不想怀疑这么一个柔弱女子,可她依然是紫的人,单就这一点,她已经是死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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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那队莫名其妙的幸运的完成任务的人马的第二日,清早,云月早早起床,依旧没什么Jing神,抱着Felix,呆呆的坐在长椅上,眼睛红红的,有点肿,看上去就是哭了一夜的样子。远远看去,整个人透着哀伤。
因为昨天的事情,九王爷不是很放心,于是今日一大早就来看云月,就看到了那个伤心至极的孩子,叹了口气,安慰道:“云月,别伤心了,我认识的紫,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他说来接你,就一定会来接你。”
云月点点头,算是听到了。
仙罗宇见云月心情一直不见好,想了想,说:“这样好了,我让岩开带你去街上散散心如何,只是可惜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否则我就亲自陪你去了。”
云月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于是仙罗宇命令岩开:“岩开,好生照顾小姐,尽量满足小姐的任何要求。”
“是,岩开领命。”
看着云月远去的背影,直至云月消失于视线之内,确定云月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仙罗宇才收敛起表情,冷冷地问:
“朝廷有什么动静。”
院内没有任何人影,却有人回答:“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据说七色军进驻了宫廷。”
“七色军,可恶的七色军,到现在都无法正确掌握到七色军的真实情报吗?”
“属下惭愧。”
七色军,皇家近卫队,只听命于皇帝,一切有害于国家的因素,都会被七色军抹杀掉,是绝对对皇帝忠诚的军队,也是无法打探到任何情报的神秘军队,在世人眼里,七色军由七人带领,这七人分别以七种颜色命名,除了紫之外的六人在朝中也分别有其他身份,所以他们的身份很难猜出,而紫不知是何种原因,并未隐藏身份,是七色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