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安然和宇文白做朋友地位平等后,安然深深觉得这是一种陷阱,因为他每天都被朋友绑着干着驴拉磨的活儿。每天都为他跑断腿,果然是别有目的啊,当时怎么就听了他的鬼扯呢,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今天聊了些什么?”宇文白执起茶壶倒茶,动作优雅高贵,完美的无可挑剔,让人羡慕嫉妒恨。
安然撇撇嘴,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欣赏着宇文白的倒茶的动作,赏心悦目,不禁感叹这就是艺术啊,“老夫人吃斋念佛不问世事,那些个姬妾现在是战战兢兢什么都不敢做,到时几位少爷的夫人蹦跶的欢,整天斗来斗去的,大公子还在外地没回来,二公子回来了,我还没见着,这三公子吗,听说媳妇快要跑了,啧啧啧”
“不急,明天会有人找上门的。”宇文白神色悠然的说。
看他不着急一幅志在必得的一样子,安然就嫉妒,“嘿,你就嘚瑟吧,明天他要是不来你就哭吧。”
明天不来,等着呗,总会来的,我这份大鱼他可不会放过的!“你和江昭舟是情人关系?”
安然身体一僵,生硬的说,“曾是。”
宇文白粲然一笑,光华流转,蛊惑众生,“唔,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喜欢男子?”
“不是,我还是喜欢女子的。”这货想干嘛?
“这靖盛王朝喜欢男子娶男子为妻的虽然不多,但还是有的,听说这江昭舟对你一往情深,你若是喜欢,作为朋友我也好帮你,免得到时后悔。”宇文白高深莫测的说。
‘呼蚩呼蚩’安然喘着气Yin森森的盯着宇文白,“宇文白,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不妨明说,崩他妈拐弯抹角,整天一副高高在上道貌岸然的样子摆给谁看!”
“安然,有些话小心着说,后果不是能承受的。”宇文白眯着眼睛,话虽然说得轻飘飘的但威胁警告的意味很明显,尤其那冷冽的气势,无不说明了此时的宇文白很不高兴。
“宇文白你以为我怕你?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一拆两散!”安然此时气昏了,后果?什么后果!告诉你,我不是好欺负的!可以说安然这些日子的压迫和伏底做小的怨气和不敢都爆发了。从小到大安然也没吃过亏,虽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就算是江昭舟安然也没低过头却被宇文白占了便宜,上辈子更是父母手心里的宝,自从遇到宇文白安然是时时刻刻被打压,虽然觉着宇文白人还是可以,但心里还是有不服,怨气的,更何况是真的是吃了不少苦。
“一拆两散?!”宇文白冷笑,“你的命还在我手里。”
“大不了老子不要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呵,那你也得死的了再说。”
“你什么意思。”安然危险的眯起眼睛。
“什么意思?生死蛊种类繁多,但你这种还是最难治的,所谓一生一死,指的是两条命,也不知你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竟然能让你的了去。”
“说话不要不清不楚的,你说明白。”该死,竟然忘了这会儿事了。安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那么冲动了,但是要我低头,那是不可能的。
“安然,这蛊是为他的爱人所制得。”
看宇文白那不怀好意的样儿,安然觉得没好事儿,爱人?不是你爱我我不爱你第三者插足我要弄死你的爱情故事吗?“何意?”
宇文白兴味盎然的看着安然,眼里满是幸灾乐祸,看的安然牙痒痒,“不知道离落有没有说这一对爱人是男的,嗯,想必他也不知道。”
这家伙内里坏透了,蔫坏儿,“其他的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你只要告诉我我能治吗?”
“能治。”宇文白痛快的给了安然答案,没说的是会携带后遗症,还是不可逆转的。只是当安然清楚明白的时候只有哭的份了。
“那就好。”安然心放回肚子里了,想起刚刚还吵架的事儿,有的儿不好意思,“咳,恩,冲动了。”
宇文白点点头,“我没放在心里。”
合着就我一人斤斤计较吗?
“我出去透透气,这几天栖凤院呆腻了。”
安然讽刺的说,“你会呆腻?以前不知道是谁天天呆着。”
宇文白没理安然,干净利落的起身走人。气的安然直瞪眼。
宇文白出了栖凤院,沿着青砖小道,慢慢的散着步,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身上,整个人就像个发光体,恍若九天神砥,神秘而强大。
李青玉痴迷的看着这个风华无双的男子,只觉得天底下再没有人能比上此人,砰砰跳动的心鼓动着耳膜,眼中只此一人。
宇文白早就发现了这儿有个人,那热烈痴迷的眼神想忽视都不行,只能当没有发现,默默前行。只是天不随愿,眼前的女子当在面前颇让他不耐,“姑娘何事?”
李青玉没有看见宇文白眼中深藏的不耐,脸色酡红,羞涩礼貌的施一礼,“途径此路当了公子的路,冒犯了,小女李青玉,公子是何人?为何在府中从未见过?”
宇文白温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