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边关活的是有滋有味,每天都闲的没事儿,这里转转那里看看,虽说顶着皇帝陛下监视的帽子,但碍于身份,也没人管他,再加上明里暗里五王爷的警告放水,小日子儿过的别提有多滋润了。每天看看别人练兵,训练,或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生活别提多美好。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如意,不钻牛角尖,也能过的舒服。
这人际交往总有人与你交好,与你为敌,又或者没有原因。这不安然不找麻烦,可不代表麻烦不上门。
“你来这里也有许多日子里,整日就是这样过的?”来人一身黑衣,双眼Yin鸷狠戾,一看就是不好相与。
“那你要我怎么做?整日跟在王爷屁股后面?”安然不爽的说。
“这些日子你一点儿有用的情报都没有。”声音Yin冷。
“我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防我防的紧,我上哪里找情报给你。”安然扭扭脖子,“再说这些天我也不是什么也没干,这一片儿地形我摸得很熟。”
“你最好老实点儿,别想耍花样儿。”黑衣人警告道,随即又说,“你身上有蛊毒怕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安然心里一惊睁大眼睛,浑身冰凉。
“听说你与五王爷关系暧昧,好好利用,你要是不听话的话,只怕会不好受。”黑衣人嗤笑一声,嘲讽的说。
安然气的脸通红,咬牙切齿的说,“我还是很惜命的。”
“这样最好。”黑衣人如来时那般消失在夜色中。
安然怒火中烧,气的浑身发抖,在帐中来来回回的走,焦躁极了。烦躁的一把把桌上的茶几扫落在地,‘哗啦’‘嘭啪’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刺耳。
“安监军,发生什么事儿了。”值夜的小兵问道。
安然心中怒火发泄了一大半,神智清醒冷静下来,咳嗽一声说,“没事儿,不小心把茶杯打了。”
“要小的进来收拾吗?”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安然拒绝小兵的好意,自己坐在板凳上,冷静的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明天先去军医哪里看看,要是军医也看不出来的话,这以后就不能做做样子了,至少要表现的热络些。话说,自己一点儿也不想搀和这些事情儿里。弄不好一不小心命就丢了,到时自己可就冤死了。
安然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发现自己的平凡生活离自己越来越远,沮丧极了,伸手准备倒杯茶给自己喝,一下子摸了空,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发脾气一把把茶壶和杯子全打了。静坐一会儿,叹口气,安然起身拾到起来。
夜深了,安然趴在床上,胡乱的给自己盖上被子,爱咋地咋地吧,大不了撂挑子不干了,这条命不要了。
夜落无声,所有人都陷入深眠中,除了巡逻值夜的人。帐中一点烛光,摇曳生姿,人影晃动。
“王爷,这安然也来了有些日子了,虽然并没有做有害的事儿,但不代表以后能不做,今晚他帐中的动静你也知道了,打算怎么做?”刘长云有些担心的说。
“我相信他。今天那人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边关十万将士的性命都压在你手里。”刘长云指明利害关系。
五王爷又偿不知道,但他还是不忍心为难他,“我知道,长云。相信我一次。”
刘长云看江昭舟神色疲惫,叹口气,这是孽缘啊,“好,若是他做出有害的事情来,王爷不能包庇他。”
“若是如此,到时我亲自动手。”安然,不要让我失望。
安然全然不知到自己的性命刚经历过生死,睡得无忧无虑,跟个小猪似得,翻个身,挠挠屁股,呼呼大睡。
天光大亮,安然砸吧砸吧嘴,悠悠醒来,翻身起床。以迅雷之势拾到完自己,连早饭就没吃就跑去军医那里了。一路上还在想用什么借口好呢,感冒?发烧?中暑?还是中庸点儿,说个身体不太舒服好了。
军医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医术很好,长的很慈祥和蔼的,待人特别和善,又不失风趣。安然没事儿的时候很爱往这边溜达,早就和军医混熟了。
“赵大叔,你在吗?”人未到语先到。
“哎,你这臭小子今天怎么来这么早?”赵军医笑着说。
“嘿嘿嘿,我这不是想你了,看看你呗。”安然乖巧的说。
“你小子,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这么早来,一定有事儿,说吧。”看来赵军医早就摸透安然的性子了,一点儿也不吃他那一套。
“赵大叔,你给我瞧瞧呗,我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安然挠着头说,有些不太好意思。
“怎么?病了?我看看。”赵军医拿过安然的手摸脉,一副严肃的样子。
安然看赵大叔摸了许久,心里很忐忑,全身都在冒汗,小心翼翼地说,“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一会儿我开几服药给你喝,没啥事儿。”赵大叔呵呵笑着说。
安然有些不太相信,“真的?”
“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