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也就是让官员的那个情人得到这幅画。rou疼的摸摸百鸟图,季冬温化成一个落魄的中年大叔,就去了情人的弟弟那。说起来情人的弟弟也是爱画的,而他现在是一个家道中落,不得不卖掉祖传画作的大叔。
拍了拍菜色的脸,季冬温颤抖的拉住情人的弟弟刘匪浅。
“公子,可有兴趣瞧瞧这幅画?”
刘匪浅是个好脾气的人,也不在意男人的落魄问:“什么画?”
季冬温讨好的笑笑,悄悄的拉过刘匪浅说:“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刘匪浅点头,随着季冬温走了。季冬温也尽职尽责的扮演好落魄大书的角色,心想在【潜伏】里学的东西还真有用,至少这戏演的可比以前好多。他不怕刘匪浅不上钩,不爱画的人自然不懂爱画人的执着。但是季冬温也不用担心刘匪浅不把画交出去,毕竟他对他唯一的姐姐还是很看重的。
领着刘匪浅到了个中档酒楼,季冬温找来一个包厢,让刘匪浅坐下。人皮面具上的模样带着些许心痛和坚决。刘匪浅只见男人小心翼翼的擦拭手里的画卷,用着沉痛的声音说道:“在下知道刘公子是个爱画之人,想必也会好好对待这幅百鸟图。”
刘匪浅听到《百鸟图》果然惊了一下,热切的看着男人手里的画卷,声音似乎有些颤抖:“这是!白玉的《百鸟图》!!”
刘匪浅晕乎乎的从酒楼出来,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想要大笑又似乎在顾忌着什么,他几乎不敢想象,他竟然能够得到白玉的《百鸟图》,刘匪浅甚至完全没有想那个男人怎么会找上他,而不是去找和他一般爱画,但比他地位高的人。他只是想自己对画的执着终于有了回报,这幅画他爱着,护着,一定要好好保护它。但是未曾想这幅画的确改变了他的一生,却不知这改变是好是坏。
刘匪浅和他姐姐的关系不错,他姐姐自然也就知道了刘匪浅得到了白玉的《百鸟图》,虽然姐姐并不知道这画卷的又名,但是看自己弟弟这么珍视也知是一副很好的画作。
然后,季冬温又收买了姐姐身边的侍女,让他无意中透露那个官员想要讨好丞相,但是一直没找到法子,但是听说丞相一直钟情白玉的画作。
姐姐心中微微一动,想着自家弟弟手里不正是有一副白玉的《百鸟图》,姐姐狠了狠心,求了弟弟好久,终于把这幅画要了来。小心的塞给官员。
官员自然开心的去讨好丞相,那着画卷出门了。
季冬温带着黑色红纹的面具,暗暗发笑跟着官员走了,却在官员即将进入丞相府是停下了跟踪的脚步。
六个月前,季冬温可是对丞相府的防备深有体会,所以他从未想过混进丞相府,毕竟单凭自己的如影随形的身手,还不能确保自己能否全身而退,所以季冬温不会选择用剑,而是用毒。
自然,即使是用毒,季冬温也不会选择混进丞相府下毒,且不说丞相府不易混进去,生命也没有保证,他可是惜命的紧。所以季冬温才会绕这么大的圈子,从刘匪浅下手,谁又会想到极力想讨好丞相的官员会要了丞相的命。
勾起邪恶的笑容,季冬温回到了刚到都城的客栈,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在听到丞相死讯之后就离开,这个节骨眼越谨慎越好。丞相一死,大庆王朝用怎么不会彻查,想必以传说中护王爷的能力,很快就会察觉问题,那个不明不白的落魄中年人也会浮出水面,届时,找不到这个人大抵会封城。
其实,季冬温也挺想见见传说中的护王爷的,听说这家伙长得不赖。摸着下巴,季冬温在考虑调戏护王爷之后自己不被追杀的可能性,疑似是零。郁闷自己得到的结果,季冬温此时穿着一袭青衣,在客栈厅堂吃着味道不算可口的饭菜。
扒拉着饭菜季冬温就更加郁闷了,这次任务害他没了《百鸟图》,又让他浪费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布局,他可是很想念阻杀的饭菜和那个不着调的老大。
少年Jing致的脸庞和出尘的气质,吸引了客栈里的大部分人,心想着大概是哪家得宠的少爷出来体验生活,抱怨着饭菜不如意,却不让人讨厌,反而觉得这个少年是个真性情。
摇了摇头,客人们都收回了视线,毕竟长久盯着别人看是一种不大礼貌的行为。
客栈里依旧是一派热闹的模样,掌柜在柜台里推着算盘,小二卖力的招呼客人,直到一个身穿重甲的官人进了这间客栈,热闹才停止了。
士兵鱼贯而出,那些人拿着画像问着客人们是否见过这个人。
“没,”季冬温好似被吓到的摇头,俊美的小脸露出呆愣的表情,像是不大明白怎么会突然变成这种情况:“我没见过这个人。”
士兵看了一眼季冬温就离开了,好一会士兵们一无所获,报告了那个身披重甲的官人,官人恭敬的回复了店门口身着蓝色锦服的男人。
男人的脸极为好看,季冬温几乎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男人的美貌,他笑了,露出一个极其温柔的笑,很好的安抚了客人们烦躁的心。
“走吧。”
男人只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