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花似容嘴角上扬,将脸蛋凑了过去。“那么,墨墨打算怎么补偿我呢。”
白墨闭眼,深呼吸,然后飞速地在花似容薄唇轻啄一下,转身离开了房间,“官兵就要过来了,我们还是先避一避。”
“好。”花似容跟在身后心满意足地道
踏上楼梯层,白墨突然停下脚步道:“再过几天就是武林举行推选盟主大会,番人必定会乘这个机会大力挑起武林正派和魔教之间的战争,而我们也可以借这个机会捉住凶手,澄清魔教。”
“墨墨是说我们要乔装打扮混入武林大会?”花似容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墨墨说好就好。”
“你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白墨疑惑道,现在不是应该紧张的吗?
“有吗?”花似容的嘴角扯了一个更大的弧度,“我不觉得。”
白墨:“……”
走进房间,白墨看着横放在桌子上的弓弩不禁感到失落,原想那名番人有回来的可能,但现在看来是早在几天前就弃之而去了。
“墨墨,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就寝了?”花似容道
白墨这才想起被刚刚发生的事情一闹,一轮朗月已经不知在何时悬挂在星星点点的夜空。虽然还没用过晚膳,但是缺一两顿对习武之人来说是不碍事的
顷刻间他突然间明白了花似容兴奋的来源,他们只要了一间房,而且房间中只有一张床
难道真要两人睡一张床?白墨在做内心的天人交战中,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花似容已经已经率先脱掉了外衣躺在了床上并让出了里面的位置。
白墨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期待的花似容,在确认了一番没地铺可打后,终于死心塌地地解开外衣,认命地上了床
“墨墨……”花似容突然间拥白墨住白墨腰肢,顺手揽在了怀中
“你——”白墨周身一紧,下意识地要往后退去,直到后背抵墙来惊觉这张床本是单人睡的,两个人已经嫌挤了。更何况双方还都是男子。
屋里没点灯,但通过皎洁的月光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对方脸上的细微表情
两人对视
白墨没来得及细看花似容脸上是何表情,脸颊竟有些打热,慌忙低下了头
半晌,白墨的身子才慢慢放松,垂下的头抵在花似容的胸膛上
长夜极静
不知为了多久,白墨依旧清醒毫无一丝的睡意,他觉得有必要分析一下现在的状况,于是开口轻声道:“花似容。”
“嗯?”
“我想现在的朝廷还对魔教构不成威胁。魔教势力早已根深蒂固,虽然有证人指明凶手是魔教中原,但若要围剿魔教,朝廷定然不会与魔教硬碰硬。”白墨沉思道:“况且现在中原还与番邦交战中,朝廷也没有多少余力去对付魔教,但是……倘若朝廷与武林正派发生了共鸣,名义上双方虽不会联盟,可朝廷必然会派兵帮助他们攻打魔教。”
顿了顿,白墨继续道:“而唯今之计我们只有……”
“我们只有在武林大会上捉到那名番人,在朝廷与武林正派联合起来之前澄清魔教,才能阻止他们攻打魔教,是吗?”花似容吃吃地笑道:“其实就算是晚一点也没有关系的。”
“魔教能守得住?”白墨惊讶
“不能。但是能撑一段时间。”花似容道
许久没了声音,夜色正浓
时不时地可以感受到脸上拂来的热息,白墨本能地动了动,却听到花似容的一阵倒吸气声,“墨墨……”声音除了无奈以外还带着隐忍的克制
白墨脸顿时充血,他可以感受到从花似容身上传来的温度
良久,白墨轻声道:“可以。”紧拥着自己的身体明显的一怔,白墨尽量不让他看出自己的羞涩,声音克制同往常一样平静,重复道:“你想要的话可以。”
花似容眼眸一沉,凤目在夜色中竟有浅浅的琉璃光,所有的禁锢在瞬间被冲破
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
花似容心情很好地下了楼,身后的白墨依旧一脸平静,没有半点的不适
由于昨晚发生的命案,虽然客栈没有被查封,但是大半的客人都因为怕祸殃及身退房了。以至于一大清早的客栈中的人寥寥无几,而掌柜的则在柜台算账本,一边紧皱眉头,一边怨声载道,店小二儿则耷拉在一旁
在环顾了一遍四周后,白墨选了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而花似容
则开开心心地点了几道菜,然后坐在白墨身旁
“咯吱——”原本半敞的客栈门被用力推开,进来的是一名彪形大汉和一名体型相对瘦弱得中年男子
店小二儿见有客人来了慌忙迎了上去,两个人在点完菜了之后,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做。由于与白墨所坐的位置相对较近,加上那名彪形大汉说话大大咧咧,不加掩饰,因此花似容同白墨可以很清楚地他们的对话
“你听说了那?今年的武林大会无花谷也会参加!”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