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的,晃晃悠悠的,我已经六岁了,而这又是一年的春天。料峭春风,杨柳抽新,一派欣欣向荣。青草的味道环绕着我们,花香在我们的鼻尖起舞,而我们正在歪歪斜斜的扎着马。这时我的心在流泪:唉,真够累人的,真够衰!泠君在我的前面扎得稳稳当当的,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的料;旁边的的洛书则是一边扎一边睡觉,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一晃不晃的;远处的阿宛满脸是汗,脚已经开始发斗,不禁让人担忧。
“你,不要四处张望,给我认认真真的扎好。”单夫子向我喊道。被夫子发现了,我只好收起心神好好地扎马。
对,大家应该知道了:从今天起我们这一堆小娃娃要习武了。说是习武,但只是打打根基,也就是扎扎马,跑跑步,练几套拳法什么的。习武的时间是从卯时两刻(5:30am)开始,到辰时(7:00am)结束,休息两刻再上课。因为今天是第一天,所以强度并不大,只是扎马和跑步。我们教武的夫子是单宁单夫子,他是高级习武班的学生,听说在学有所成以后他会成为凤惜的将军,也就是说他会是我的同僚。单夫子身有八尺长(1。9左右),二十五岁左右,因为长期日晒,皮肤有点偏黑,眼睛乌黑有神,鼻子有点大,厚唇国字脸,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装,俨然一副将军样。
“好了,好了。扎马就到这里,原地放松放松。”扎了两刻的马,单夫子如是宣告。而单夫子的话刚落,练武场上倒了一片,全场就只有我和泠君还能站着,洛书则是更绝,一趴,直接在草地上睡了起来。听着一地的哀鸿,单夫子把目光转到了我、泠君和洛书的身上,满是欣赏之色。
“好了都起来吧,现在绕着荷花池跑半圈。”看大家休息得差不多,夫子再次出声。
“哎呀,我都快累死了。”
“我的腿啊!”
“死掉了,死掉了。”
“爹爹,娘亲,快来救救孩儿吧。”
“单夫子,就饶了我们吧。”
听到学生们的抱怨和呼声,单夫子指着远处的回廊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那不是你们的班导徐夫子吗?”听到这句话,大家齐齐转头望向回廊。的确那里有一个人,一身青衣是徐夫子的最爱,面目看不清,但是再看到我们转头望向他时,他友好的向我们招手。而就这一招手,铮的一声倒在地上的人都站了起来,然后乖乖的排好队等着单夫子的指示。
满意的看了我们一眼,单夫子发出指令:“好,出发。”然后跟在我们队伍的旁边陪着我们。
现在是早春,荷花池里还是一片颓败,除了我们的跑步声和喘气声,剩下的是游鱼戏水的声音。
跑完了半圈,大家哇的一声都跌倒在地。
“好了,今天就到这。快去用早饭。”说完,单夫子转头离开留下我们自生自灭了。
“阿宛,你还好吧?来我扶你。”洛书看到阿宛想站又站不起来的样子,立刻跑到他身旁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嗯,谢谢你,洛书。”阿宛腼腆的笑了笑。
依然是老样子,泠君走在前头,我们走在后头,来到北园的厨房里。因为是刚开始,我们只练了半个时辰不到就吃起了早饭。在一阵热热烈烈的气氛下我们把早饭用完了,然后下面开始了洛书阿宛的‘恩爱时间’。
“阿宛,你怎么啦。”看着阿宛略显苍白的脸,洛书关心到。
“嗯,只是有点累,特别是腿。”阿宛从来都是诚实孩子。
“那我帮你揉揉吧。”二话不说,洛书抱起了阿宛的一条腿开始非专业性的按摩。
“呃,下一点,再下一点。啊!就是这。”
“舒服吗?”
“很舒服。”
我在一旁帮阿林嫂收拾碗筷,十分鄙视的看着这俩个,然后无意中看到了泠君眼中相同的鄙视。你说这两个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rou麻,rou麻就rou麻了,干嘛一定要到我们这两孤家寡人面前rou麻呢,这不摆明是欠揍吗。不过说得也是,以前洛书私底下就喜欢小欺负阿宛,就过了一个新年,两人就来了一个突飞猛进,每天恩恩爱爱的,真让人看不过眼。于是,我和泠君用眼神商量好,决定以后无视这俩个娃。
我们现在上的是初级二班,班导依然是徐夫子和林夫子,现在除了读书写字以外,我们开始上德育课。德育课上,夫子会给我们讲故事,然后让我们思考里面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应该做的。每个人都要发言,最后夫子会给我们点评。课后的作业不多,只是要我们在某段时间内背熟一些文章。
快要上课时,一身青色儒衫的徐夫子满脸笑意的对我们说:“大家,今天早上的习武习得怎么样啦?”
“呃,呃,很好。”除了泠君和我没出声,其他人都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就好,不能偷懒哦,也不要惹单夫子生气。知道了吗?不然~”徐夫子如是告诫和威胁到,而大家则是一阵恶寒。
经过这几年的相处,大家都明白到徐夫子的可怕之处。如:
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