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灰袍男子拿着一枚印章走进包厢,躬身行礼说:“请客人把奴放出来,打上烙印后他就是您的了。”
“什么烙印?”
“烙印能证明这奴是倾城出品,品质确保,客人可以享受倾城的售后服务。”
“那么打算怎样烙印呢?”
“咯咯,客人希望烙印在那我就烙在那。放心吧,我们的印章绝对不会影响商品的美观性,只会让商品更加完美,您看我们倾城的印章可是美丽非凡的。”
我看看他手中印章,中央是一朵灿烂盛开的金色重瓣丹琮,旁边盘绕着三条形状各异的黑色图腾。
“我的奴不需要烙印。”看着他手上的东西,我的脸色估计已经是黑黑的了。
“咯,客人这不合规矩。”
“我说不需要!你把他身上的毒解了就可以了,其他的什么都需要。”忍着脾气和他对答。
“毒?客人,我们可没有对他下毒,这是违反规定的举动。”
“他身上明明有中毒的迹象,给我解药!”
灰袍男子眼珠转了转,暧昧的说:“客人,您可能误会了,他是性奴,被种上了密陀兰,那可不是毒,是欢爱的圣品,客人品尝过后就会知道他的可口了。这奴隶是刚死的喀卡特意交代差佐老大亲自帮他调教成的,还不惜本钱让他种上密陀兰,客人,可以说是您赚到了。”
我一边听一边皱眉,什么破地方!什么破玩意!“有办法解除吗?”
“哟,客人,这可是万金难求的圣品,好不容易种上,您怎么就要解除?再说了,只要种上了,除非他死,否则一辈子只能这样。”
砂听了这话后,看着昏睡中的白,更加是压抑地哭着。
我寒着脸说:“我现在就带走他,记住他已经不再是倾城的商品。”
“不可以的,客人,请让我打上烙印,这是规矩。”
我不耐烦得想骂人了,雷文伸手就把那男子抓起往外扔了出去,笑着讨好说:“月,别生气,我们走吧,我带你去个一定喜欢的地方,我们喝茶聊天。”
砂抱着弟弟跟在我们身后,一路走出拍卖场,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雷文把我们带到一个花红柳绿中的茶居,恬静清雅的环境让我可以把在拍卖场中的秽气全吐出来,舒展了身体,感觉好很多了。
我为白检查了身体,他的健康情况十分糟糕,密陀兰的性能被雷文打进的寒气暂时压抑着,那一小股龙息十分虚弱。
我坐在砂的面前问:“你和你弟弟是属于那个种族?”
砂对我的问题显然很讳忌,迟疑地说:“我们是多鹂族。”
“哦?那为什么你弟弟体内有龙族的气息?”
“啊!不,不可能的,您看错了。”
她的否认,让我不高兴了,“隐瞒事实对你们没有好处的,说实话!”
砂被我的态度吓坏了,低头躲避着我的注视,小声哭泣着不愿意回答。
雷文说:“他不是你弟弟,你从那里找到他的?”
砂惊恐地看了看雷文,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用缓和的语调说:“是你求我救他,我才会粘这浑水,要害你们还用等现在吗?我只是想搞清楚他的情况,为了彻底解决问题。”
砂吞吞吐吐地说出白与她的情况,她在倾城的郊外捡到了一个受伤昏迷的少年,因为他的出现让砂想起死去多年的弟弟,虽然不确定少年的身份,她还是救下了少年,用多鹂族的能力把他的记忆抹去,让他以弟弟白的身份留在她身边。
前段时间少年因为保护她而得罪了喀卡,少年被喀卡盯上了,砂心惊胆战地带着少年东躲西藏,但还是让喀卡通过倾城的奴教父差佐带到奴营,还被调教成性奴,喀卡想通过拍卖会合法拥有这个让他心猿意马的少年,砂打探得知后四处奔走寻求救助,听说倾城出现拥有黑尊卡的尊贵客人,就算拼了命,也要请求这客人从喀卡手中救出弟弟。
“我真的很后悔!也很恨自己,是我的自私害了他!”砂哭喊着打自己耳光。
事情到了这地步,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情绪激动的砂了,也为这少年的经历感到遗憾。
我问雷文:“有办法除去密陀兰吗?既然帮了就帮到底吧。”
雷文摇头道:“如果是其他人的手法可能还有办法,差佐亲手种的就无能为力了,他能被称为奴教父是因为他的调较手法十分高明,只有他能把密陀兰完美地种在奴的身体内,让密陀兰的性能完全融合在血ye、渗透在骨髓里。除非他死,否则无法摆脱密陀兰的性能。”
我叹息着看向昏睡中少年,诧异地看到他已经清醒过来了,安静地睁着无神的大眼听着我们的交谈。
砂也发现白已经清醒了,愧疚地跪在白的面前哭泣着:“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砂姐姐,当初为了医治我也受了不少的苦,要不是你到处为我奔波求医,恐怕我早已经死了,姐姐,我不怨你……姐姐真的把我当做亲弟弟